趁著她态度的僵持,他毫无犹豫的冲了进去。
白宇臻,你大爷!
媸妍粉红著双颊,脸色紧张之後带著气忿,本想将他扯开,可是他抵的很紧很紧,而她第一时间就酥软了下去,身体已经先她一步对他做出了破罐子破摔的和解。
他很坏,立马就进出了两步,让她跟他被互相的粘液摩擦,密不可分。
啊……怎麽会这样?她该死的不是来陪睡的!
偏生他还一声不吭,只肉麻的看著她,再不说一句话。
“你!”她怒视他,作势想要把他一把掀下来,可是他乖觉的很,意识到她要做什麽,立刻迷蒙著醉眼可怜巴巴的看著她,“甘草……它真的很想你……真的……”
媸妍想起他在莲华阁呆了那麽久,照样回避著所有姑娘,即使唯一一次被她赌气挑逗,也未曾有半点回应,想起两人在树林中那次翻滚,她的肌肤也突然兴奋起来,渴望他的爱抚。
她本来就对他多方留情,只是恼他明明口上深情,背地里跟人鬼混,现在事情或许有出入,她满腔怨怼就只剩下疑惑和柔情了,心中漾起一股女子的虚荣感。
仔细辨来,人品是不会变的。
推拒只象征性进行了一下,她便瘫软下来。
他倒是像能明白她的感受,那是自然!她身体敏感而多情,随著他的捣弄没几下就sh透,怎会是不欢迎他的呢?
他一时亢奋不已,使劲往里冲了几下,像是毛头小子。
“啊!”她不知他怎能硬成这样,吓了一跳,内壁又热又酥,包容著他所有的动作。
他只顾著自己爽快,媸妍迷醉不已,她也舒爽的紧,尤其是意识到他的硬,她就越发酥软,让自己像一具容器。
“慢点……慢点……你……啊……”她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双腿被他压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合拢。
她呻yi起来更是让他兽血沸腾,眼睛发红,狠狠的撞击起来,有那麽一瞬间他撞得太狠,让她蹙了下眉,人也突然清醒了点。
不由想起临别前那天被那五个狠狠疼爱的时候,也是那麽凶狠的爱抚……
她不由打了个寒颤。六个人麽?不要!且不说到时六个人作弄她是何等的恐怖,单是他们五个知道她出轨之後的怒火,只怕都无法承受吧……
想到这她奋力推拒起来。
推当然是推不动的,所以她又用上了内力。
“当年……”
他仿佛无意识的词句突然破口而出,让媸妍奋起的反抗又出现了停滞。
她平复下来──只要那股劲一松,在他不间断的攻击下,她便又忍不住沈溺在情欲之中,不能自拔,差点忘记要问什麽。
“你……别这样……别这样猛啊!……啊!……”她小脸蒸上了汗,思维混乱,小腿只能被动的攀上他的腰,力求不被他顶的太深,一下子冲出去老远。
他本来一直埋首在她身前,此时感受到她双腿攀援,不由一震,从她的波涛汹涌之中起身,突然定定的盯著她,看了许久,跟他平时的内敛谦卑回避完全不同,突然眸中迸发出火光,一下衔住她的唇,狠狠的咬吻,辗转反复,让她的话语“嘤嘤”说不出口。
他便接著酒意又往里推进,在她一夹一吸中艰辛的抵到深处,人像是受不了强大的刺激,闭著眼一直吸气。
“唔……”媸妍被他灌了一嘴酒气,有些恼他,想要说话,舌头便被他缠住吸来吸去。
刚才有一瞬间她甚至以为他没有醉,可是光是尝著他嘴里这麽浓烈的酒气,口水都快把她给呛醉了,再不说地上那一大堆的空酒坛。
她在他的狂吻之下,甚至憋出了猫叫一样的嘤咛。
好不容易他松了口,她大口大口的喘息,方想起正事,“你……你倒是往下……往下说呀?……下面呢?”
他又埋首在她胸前,大口大口的啃著她的乳肉,含含糊糊道,“下面……下面……都给你……”说著狠狠冲击她的花谷,不给她丝毫空隙走神。
这让她一阵阵酥麻,不由胸脯挺得更起,迎上他的口,另只手则抓住他的手覆上了另一只乳儿忘情的大声呻yi。
许久不曾云雨,他看上去已经把什麽都忘了。
而这样的他,真是让她更欢喜。
(21鲜币)277宿醉2(h)
他眼里一时迷醉一时清醒,下身却毫不含糊,一拱一拱的,向前挺进。
他摸黑抓瞎的弄法使得他的物事进出并不是很顺畅,反而总是别别扭扭戳得她有些疼。
“白宇臻!你……”每次女人想起说什麽正事,都被他含糊应了下去,气的女人揪住他的耳朵,给他提提神。
白宇臻像是已经吃定女人不会恶狠狠的抗拒她,轻巧的把她双手给束缚住,贴著她的身体又磨蹭了一会,他眯眼深深凝视著媸妍,像是要认住这张脸,又像是不知想起什麽来,随後将含著酒气的嘴巴凑下去,又不知餍足的吻了吻她。
有那麽一刻,媸妍险以为他并没醉。
他舔了她满嘴的酒气,心满意足,嘟哝著,“就是这个味道……”下身更加亢奋,不管不顾的往里瞎戳。
媸妍被他颠三倒四的换动作弄得生疼,偏偏又给他撩拨的十分想要,眼看他根本什麽都说不清楚了,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掀翻在地,自己扶住他的玉柱,坐了上去。
白宇臻舒服的“啊”了一声,就双手大摊,等著女人给他十足的享受,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双眼迷迷糊糊的看著她,目光散乱。
媸妍双手抵著他的胸膛,来回摸索,双腿跪在他的身侧,前後来回摩挲,两人已经足够sh润,因此不管怎麽磨蹭,男剑都极为滋润,在她蜜xu里畅游,是不是还会被她异样的力道别的暗爽一下。
白宇臻身上放松著,被挑逗著,下身被夹著,脑中还被酒精麻醉著,心中被久别重逢的美梦刺激著,别提多爽了。
弄得媸妍不由腹诽,明明是他缠上来的,现在事情没有问到,却被他莫名其妙给上了,不对,现在倒是她上他了。
不过他那副模样简直跟他平时同媸妍刻意保持距离的谨慎小心翼翼大不同,让媸妍微笑之余,也微微心疼。
她性子藏得太深了,如果不是因缘际会,她永远不会知道有人在找她,有人为了她卖命。想到这里,她微微调整了动作,让自己能全方位的刺激他的饱满膨胀的顶端。
曾经很是记恨他,可是……
白宇臻眯了眯眼,看著在他身上驰骋的女人,口中不知所云,“唔……甘草……我强ji了你一次……你就记恨了一辈子……还躲了我半辈子……如今……你也强ji了我一次……是不是我们……可以抵消了……是吧……”
媸妍一把揪住他的小红莓,“恩,抵消了……以後我就带著我干儿子离开,你自由了呢……”
可惜,任媸妍怎麽绕,他也再绕不会那个话题,此时他眼中只有她,再没有旁人。
白宇臻突然像是要暴跳一般挣扎起来,双手狂乱抓住她的小蛮腰,像是儿子缠亲娘般赌气道,“不……不走……就不走……”
他的挺弄成功的让阳wu顶到了头,碰到狭小的井口。
“啊!”媸妍只觉得秘处尽头一股似痒非痒难以形容的感觉袭来,手脚一软,被他掌握了节奏,抱著她的腰上下套弄起来。
他的节奏可同媸妍不同了,媸妍那种研磨来去的套弄於男人更多是撩拨和搔痒,而他则是将她当做小小的玩偶,在自己粗大之上抛上抛下,根部深深没入。
“你这死醉鬼!”媸妍蹙著好看的眉,身不由己之中咒骂了一声,就像拙劣的骑手,不得不挂在马脖子上死死抱住马头,以防剧烈的颠簸将自己颠下来。
水迹顺著玉柱流下,打sh了他的双卵。
两人紧紧抱著对方,唇吻纠缠的让人羞於直视,亲吻声和ch插声一个温柔,一个清脆,却奇异的达成了某种一致。
在翻天覆地的亲密爱中,两人已经没法更快更狠,终於彻底冲上了尽头,sh了个彻底。
酣畅淋漓之後,媸妍转头看过去,他像是醉死过去,任她怎麽推怎麽捶打都不肯醒来,只死死缠抱著她,跟尸体一般。
他是真的醉了,可是思及他方才再三避而不谈,她又觉得十分郁闷,也或许有的人就是醉中方有三分清明。
媸妍也是累极,迷迷糊糊睡的死沈。
次日清晨,媸妍已经穿好衣衫,顺便也服侍他穿了起来。
白宇臻觉得这双手实在是自己的那双,便任她为自己穿戴点滴,直到对方拿帕子为他洁了面,才惺惺松松睁开眼睛,也不知思绪还沈浸在哪一年里,嘴里嘟哝著,“甘草,这麽早……你要去哪……”
媸妍听罢,使劲拿帕子揉了揉他的俊脸。
“唔……啊!你?!”
白宇臻先是吓了一跳,後退了几步,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看著地上一片狼藉,呆愣了半晌,又不知想起什麽只言片段,又安静了下来,紧盯著她,神情怪异,颤声道,“你……是甘草……对吧?”
他紧张的快要死了。
媸妍白了他一眼,“果然,你昨夜根本是故意的!”
越想越觉得他昨夜根本是戏耍他。
白宇臻又惊又喜,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柔情似水,看的媸妍都不自在了。
他此时已经彻底前後串联了一遍,清醒过来,讪笑了一下,“别啊!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本能知道不能放你……放你走罢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醉後那般的无赖,一直吊著她的胃口。
他小心的看著她,很快接受她变了模样这个事实,拉扯著她的袖子,“你……不会抛下我了吧?”
昨夜想的少,现在想到她的用意,越发觉得她是不欲离开他才会将他留在身边。
媸妍嗔了他一眼,也不知想起当初什麽来,“你要是敢跟旁的女人生孩子,我就一剑杀了你!”
先前不计较,是将他刻意淡忘,现在却是另一种情形了。
他狂喜,几乎将她肩膀摇断,“怎麽会!怎麽会!我怎麽会做那样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