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媸妍抬眸望去,杜宇竟是随手掀开下摆露出空荡荡的下身。
她一愣,面上一阵青一阵红,就明了了他的意思──他根本是要在这深夜宫中公然jiyi她!
她此时心中恨极,即便猥琐如田天齐也只敢在密室宣yi,杜宇他竟敢如此败坏她,与她在这宫人来回的园中进行那勾当,他不要脸她还要哪!
她转身就要跑,却被蓄势待发的杜宇一把抓住脚腕,从身後压了上来,从後面狠狠顶了进来。
屈辱与羞怒同时发作,她一身涨成了粉红,拼死挣扎,颈项高高仰起,想要抗拒他的力量。
可是他已经进入她的身体,占有了至高权力,狠狠发起攻击,从後面勾住她的颈部,不让她再前移半步。
“杜宇你欺人太甚!”媸妍被他死死按住,用尽力气也挣扎不得,无力的气喘,而他已经在她身体里进出了几十回合。
见她拼尽力气挣扎,膝盖都磨破了,杜宇将她紧紧抱住,轻轻道,“放心吧,昭阳殿身处阵法之中,又有宫中禁忌,除了你我,等闲人进不来。”
媸妍心中稍松,到底恼怒他这样,不肯发出声音,却是把他的话记在心上,咬唇待他野兽般发泄,她的手轻轻扣上他的手腕,便知道他的功力深不可测,自己被他们轮番压榨,绝不是对手。
身後他的喘息声一阵阵传来,媸妍闭了闭眼,掩去烟波中变幻莫测。
杜宇立後之事给满朝官员带来轩然大波,不少官员私下揣测这未来皇後的分量,而且想要知道皇帝为什麽要如此仓促的行大礼。
要知道,择良辰吉日缺一不可,而杜宇显然这次根本没有耽搁下去的意思,已经定了下来。
黄胜身为礼部大臣,尤其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说,皇上对礼部已经不满了吗?
他踱着沈重的步子下了朝,面带郁色,直接去了书房。
门轻轻推开,玉娘端着一盅参汤进来,“大人。”
黄胜看见是这朵解语花,面上就缓了缓,接过参汤。
玉娘却没有有眼色的退下,反而踌躇道,“大人,今日我那在宫中的姐妹给我递了消息,说了今日朝上之事。”
黄胜皱眉,“她怎麽说?”
玉娘面上换上一副八卦的表情,“皇上立後之事传遍全国,大人可知,皇帝陛下为何这般着急?”
黄胜疑道,“为何?”
玉娘轻轻一笑,“原来我那姐姐告诉我,皇帝和皇後早有私生子!”她比了个高度,嬉笑道,“都这麽大了!”
“什麽?”黄胜惊疑不定,“你可不要乱说!”
玉娘嗔道,“我哪里敢乱说?绝对没有假,我亲姐姐可是宫中尚宫,虽说没有见过皇後一面,可是她却是亲眼见到那孩子的!”
黄胜捋着胡子沈默不语。
玉娘又劝道,“所以,陛下急於立後,必然是要给娘娘一个名分,若是能顺上意,请立太子,母凭子贵,恐怕会现在未来皇後那里记上一功呢!”
黄胜思忖良久,“那,那孩子真是……”
玉娘转了转眼珠,“大人请想,若那孩子不是今上所处,今上怎会容他到现在?便是今上那样的强势,也断然不会容忍这样的皇後!”
黄胜点头,了结一桩心事,挽着玉娘颠鸾倒凤去也。
杜宇根本没有想到,次日会有如此之多的朝臣请立宫中男童为太子,群情煽动,言之凿凿,情真意切,还了他一个轩然大波。
他面色不起波澜,心中却气急,也不知是谁多嘴将小豆芽的存在传遍,且还有意推波助澜。
而他却又偏偏不得拒绝!
若是他将小豆芽的身世公之於众,显然媸妍今後根本无法立足後宫,而若是他不说,便只能认了个哑巴亏。
而最倒霉的是,宫中那男童压根不是小豆芽,是小安子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替身,不过是糊弄媸妍的。
他心中怀疑那人是小豆芽的生父,媸妍男人中的一个,想要逼着他在皇位和女人之中选一个,可是他面不改色,迟疑片刻,便顺势准奏。
皇位,女人,他都要!而她的男人和野种,他也终会一个个除掉,不留後患,便是让他们一次又何妨?在他们费尽心机之後,他且有十来年除掉那个孽种,还怕这中间媸妍不会怀上他的太子?
这麽想想,多少冲散了下朝时的不快,他慢慢走到勤政殿,通过暗道走过那扇门,突然面色一黑,加快了脚步,推门而出。
果然,杜精卫正迫在她身上驰骋不休,已到了关键处,干的媸妍媚骨如酥,拼命求饶。
她脸色粉红,目光迷离,显然已经迷失。
见他进来,杜精卫只望过来一眼,抓住她的双腿,继续大开大合,凶猛程度似乎要把这几天落下的都补上。
杜宇脸色的难看就带了出来,“你怎麽在这里?”
杜精卫眉目一挑,“怎麽,才合作了几天,就想一脚蹬开我了?”他轻轻一笑,“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麽。”
杜宇心烦意乱,“不是让你去摆阵吗?这才多久就忍不了了?我让你在宫里,可不是要你吃喝玩女人来的!”
杜精卫又狠狠抽了几下,见媸妍神色涣散,根本听不见他们说什麽,这才道,“你放心吧,只要他们来,就死无葬身之地。”
他又笑笑,在她柔软的身体抚摸,“不过你也别想利用我,我魅离高手以一敌十,自我们合作之日起陈列郊外,若是你敢釜底抽薪,置我於死地,你便别想安生,到时天下人皆知是你引人入关,监守自盗!”
这也是他敢於跟杜宇合作的原因之一:当初二人约好,引高手入内,杜精卫是要防止他下狠手,而杜宇则是想找时机一网打尽。
二人各怀心思,这才互相牵制着决定一起瓜分掉媸妍,一起享用。
而现在,杜精卫明显就感觉到了杜宇的不耐,他心中更生了几分警惕。
杜宇大手在媸妍下身珠蒂处轻轻刮了刮,她已经受不住,无意识呢喃了一声,夹紧了双腿,迫的杜精卫泄了出来,人更是早已昏睡了过去。
“你也别忘了,她是我们俩的,你这般不知节制,是想害了她?”
杜精卫却笑道,“不知节制的是你吧?你夜里将她狠狠用过,又来说我,亏不亏心?”
话说如此,他还是放柔了动作,翻身下来,将媸妍抱在怀里,放了个舒服的姿势。
杜宇心烦意乱,“今日的事你该听说了,以後你最好少些碰她,我要她尽快给我生一个儿子。”
杜精卫挑了挑眉,却出乎意料没有反驳,左右距离立後大典就这麽几日了,何必同他争呢?
他低头抱着媸妍,敛去目中的利芒,五天,还有五天,他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到时候,就再也没有人足以跟他争了。
想到即将实现的事,他激动的手微微颤抖。
媸妍埋在他怀中的眉头轻皱,面色冷寂,她有倾城法力在手,想要把她做的昏过去并不容易,相反,她倒是可以滋补自己的功力。
她也曾经想过,安安宁宁呆上一阵子,麻痹了杜宇,然後吸收他的功力,最後出乎意料反败为胜,可惜在试探过杜宇的功力之後,她已经不做此想,杜宇的功力和招式都深不可测,难以估量,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加担心她的夫君对上他会出事。
她并没有想过只用那一个秘密就要杜精卫放过她,站在她这一边,只是至少,能让老辣的杜精卫对她背地里的小动作睁只眼闭只眼,也就够了。
至於杜精卫是否会悄悄针对杜宇,那自然是意外之喜。
☆、(19鲜币)297劫婚1
七日後,册太子大典与册後大典同时进行。
小太子身着明黄礼服,本应在内侍监的引领下走向祖庙,可是在踏上阶梯的时候,他却突然甩脱了内侍监的手。
杜宇眸色一沈,微微抬起了手。
他早已跟暗卫交代过,如果中途有什麽变故,那待他手势一起,冷箭一箭穿心就是那孩子最终的归宿。
可是小太子却并没有哭哭啼啼或者求救,而是一个人擦了擦汗,回头望了一眼高高的城楼,认真的抬起袍角,一步步拾级而上,他显然没有捣乱反抗的意思,但又有些莫名的执拗,他的意思似乎是要在没有任何人的干预之下,独自登上那几百余白玉阶梯。
那白玉阶梯一级极高,快到了他小半个膝盖,他却是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层层迈上,小小的身子没有半分佝偻歪斜。
台阶下观礼的官员都不由交互点头,默默心中赞叹。唯有一个人呆若木鸡,血液从骨子里冰冷了起来。
这人便是逍遥侯赵丹元。
他从来不多参合政事,但是杜宇有什麽要紧的事,却从不吝於私下告诉他。可以说,他和耿天赐正是杜宇两只臂膀。耿天赐在朝堂上实现皇帝的影响力,而他名为逍遥侯,实则在许多阴私之事上默默帮杜宇肃清障碍。
於是,这就是他阴私做多了,遭到了报应麽?现在他的孩子也被人给算计上了!
那台阶上步步上迈的,正是他和胭胭的爱苗赵赵。更重要的是,赵赵是个女孩!
他和胭胭这些年除了小赵赵便无所出,且胭胭生育小赵赵时候伤及根本,已无法再有孕。赵丹元对胭胭情深意重。胭胭出自旁门左道,虽不可能是他的正妻,却是他此生唯一的女人。
因此叠字赵赵,只为了表明,心爱的小女儿将是那个“独一无二”。
从小将赵赵当做男儿一般养育,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就算他可以站出来跟杜宇解释清楚,是有人算计了他,可是怎麽解释赵赵刚才坚定毅然的神情和姿态?
杜宇总会怀疑他,他已经脱不了身了。更何况,这算计他的人,十有八九就是……
他深深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他早该想到的,胭胭在他和莲华阁之间,总不会选他。只是他从没想过,莲华阁所图甚大。他想过一百种置身事外的方法,唯独没想过,小太子换成了他的赵赵。
最後,小小的身影登到庙堂高处,恭敬的上香磕头,授太子印。
与此同时,杜宇微笑颔首,携皇後的手,登上城楼最高处,接受万人朝拜。
本来他们也该去祖庙朝拜,可是他一向专横,早已亲手为媸妍披戴了绶带赠与了金册,他说不去,那自然就不去,最要紧的是,遥遥隔开了媸妍和小太子。
此时赵赵在他心中,已经成为一个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