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清不会告诉夜色,他们也做过如此的训练,当然,只要夜色问了,她还是会一五一十的说出来的。
只不过他们的训练,并没有夜色那样做得好,团队没有凝聚起来,归根结底还是戴沐白。
夜色不是戴沐白,这是本质上的不同。
“如果坚持不了,直接说。”夜色跑在最前方,可以说,众人看见他那黑色的背影,就有着一种淡淡的安心感。
不知从何时开始的,众人的称呼从夜色,到了夜老大,既然是他们的老大,他们还是自己的挂名弟子,那么夜色也不会亏待他们,至少在修炼方面。
不过在合作战斗方面,呢就是两码事了。
傍晚,萧寒站在修炼场上,看着宛如从水中捞出来的七人,还有七人那整齐的动作和团队意识,不由得微微一笑,这一场罚,罚的真是巧真是好。
将七人之间的隔阂磨去不少,只是不知道,夜色感想如何呢?
“今日解散。”
当萧寒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几人的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接着传来了平静的呼吸声。
“没想到啊,夜小子,不过也应该是你。”萧寒看着站在原地的夜色微微颔首,“感觉如何啊,今日我的想法。”
“萧老师不就是想要一个团队齐心吗。”夜色伸了一个懒腰,“我感觉到了,不过还是有些困难,我是指战斗方面。”
“也难得你看的通透,现在去休息吧,宿舍里放着药液,记得去泡泡。”
“是,他们呢?”夜色眼神扫了一眼倒地的六人。
萧寒这才是满意的笑道:“他们自由我来照料,你先去休息,明天晚上集合。”
“是。”
夜色拱手离去,萧寒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翘起,显然心情不错。
第二日,夜色从修炼中醒来,伸展了一下身体。
全身的骨骼发出了一连串劈里啪啦之后,他从药液里爬了出来。
从衣架上取下一件校服,三下五除二的穿上后,进入卫生间进行洗漱。
昨日他在收罚的过程中,这具身体突破了一次极限,导致他的体型有些长高了,眉宇间似乎也开阔了一些,长相更加成熟。
不过,依旧改不了他身材纤细的毛病,这同样,也可能是后天的因素所导致的。
其余六人估计还在休息,夜色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走入食堂,随便要了几个菜之后缓缓的吃了起来。
不过,既然这一世已经触碰了红尘,那么有些事情,是不是要重新计划一下了。
他的心中,一直拥有着一处隐秘的角落,而那一处角落,是一个约定。
“既然决定了,那么就做吧,这一次天也无法阻止我的行动。”夜色喃喃自语,由于天色太早,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话也没被其余人听去。
三个月。
三个月的时间眨眼间就飞快过去,萧寒对他们的训练很简单,每天一到两个时辰的对战,每天的对战情况都不一样。对战双方进行随机组合,有的时候是一对一,有时一对二,还有二对二,甚至是三对三,三对四的比拼。
每天的对战萧寒都会提出一些特殊的要求,比如允许使用什么样的魂技,不允许使用什么,有哪方面地制约。受到最大制约的当然是夜色,经常是不允许使用自创魂技,只允许使用第一,第二百年魂技,不过照样吊着别人打。
在对战训练结束后,就会开始进行体能训练,和第一天一样。在体能训练的时候,决不允许使用魂力,同时必须是七个人共同完成,萧寒训练体能的方法层出不穷,最简单的就是负重跑,还有负重爬山等各种各样的方法。
这幅身体已经突破了两次,那后天的隐患已经几乎消除不见了,夜色也自得其乐,一边修炼道心,一边参加训练。
当然,在训练期间,夜色那宝贝徒弟朱竹清也上门找过他,表示她们也在训练,但是大师很显然有着那么一丝束手无策。
在朱竹清的表述下,现在的史莱克被分为的两派,一个是已戴沐白为首的,胖子和奥斯卡三人,还有一个就是已唐三为首的,朱竹清,宁荣荣和小舞四人。
七个人的学院里居然会出现两个派系,也是让夜色颇为无语,但是夜色清楚这种派系争夺十分耗费心神,便在武魂学院的待客楼为朱竹清临时租了一间房,表示如果觉得史莱克学院的环境太过嘈杂,那么可以来这里稍微避避难。
至于夜色本人是什么态度,那就自然是管我屁事了,他的魂力已经到达了37级,是武魂殿索托城分部的领头人,就连教皇认为的天赋最高的胡丽娜都没有赶上夜色的脚步。
木已成舟,就算教皇在说什么,也无法改变夜色的天命。
“竹清,你怎么不回去?”
待客室内,夜色睁开了双眼,看了一眼他刚才护法的朱竹清。
“师父,这也不怪我呀,他们说今天晚上要去斗魂场,所以我就干脆下午呆在这里。”朱竹清立刻解释道。
“原来如此。”
“哼,不过这戴沐白真棘手。”
“如果真的觉得他棘手的话,那还不如撒手不管,那样还能求一个清净。”夜色点点头接着说道,“不过,四个月你能从冰心玉法的第一层突破至第二层,说明你的心已经坚定了。”
“那么你,做的是哪一个选择?”夜色问道。
“师父您说的是?”
“当时我曾经给你四种方法,第一种是原谅他,第二种是忘了他,第三种是杀了她,第四种则是换一个人去爱,不知道丫头你选了哪一种?”夜色呼出了一口气,看着朱竹清那神采奕奕的黑眸,直接问道。
“秘密。”朱竹清看了他一眼,出奇的没有说出她的答案。
夜色也就无所谓了,在他看来女孩儿家脸皮薄点是正常的事情,刚想起身要走,结果被朱竹清拦住。
“师父,您交给我的腿法,我感觉已经略有小成了,不知道能不能为我解解惑?”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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