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梁国皇室,竟如此龌龊无耻吗!”萧宇政一见秦泷这副形态,简直是污了眼睛,顿时火气上涌,一甩袖出了这偏殿。
“周皇,不是……”秦泷这才想起要挽回面子的,赶忙出了声,可萧宇政已经出了偏殿,似是一刻都不想沾染此污浊之地。
“大皇子,我看你还是把衣服穿好再说话吧。”严肃扫了一眼秦泷,真真是辣眼睛。其实在与江月晚从马车上分开前,江月晚便与他说了这秦泷药效发作的时间,只是刚才在朝堂上走得太快了,不过也好,朝堂上可没有什么女人给他嚯嚯。
他可是算着时间带皇帝赶来这里的,不意外看到了眼前辣眼的一幕,当然,除了皇帝陛下,还有几个一同去议事的大臣也看见了,如此这般,秦泷再想求娶大周的公主,是绝不可能了的。
“你!”秦泷看着转身离去的几个大臣,心里恨得牙痒,低头望向那兰心,愈发觉得是她害的自己,可他想抽身,那药性却还未散去,只得又继续虎狼了一番。
阿大实在是,无语了。都这般境地了自家皇子还停不下来,呵,大梁国的希望何在啊。
秦泷药性散除后,整个人虚弱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大皇子,大周皇帝哪里?”估计还在等着他要一个说法呢,阿大也不敢直说。
“哼,我自会去解决好。”秦泷整理好衣衫,狠狠的等了一眼阿大,又狠戾的望了一眼兰心,恨恨的走了。可怜兰心被蹂躏却无处与说,眼泪吧唧吧唧的直往下掉。
“周皇陛下。”秦泷到了议事殿中,一见萧宇政便满腹纠结。
“大皇子要与我大周结亲就这般态度?一个宫女都不放过,难不成我大周国的公主还能如此轻贱吗?!”
“周皇陛下,请听我解释。刚才我是被那宫女下了药,那茶水一定有问题,才导致我做出那般……不堪之事。”
“哦?这倒说得有意思了,秦泷皇子是说我大周皇宫下毒害你不成?”哼,秦泷这张嘴,还真是“会”说话。
“秦泷并无此意。我,那是,一定是那宫女自己暗中夹带的药。”该死,他一时情急,竟然脱口而出,这后果可严重了。
“哼,是不是有药,让太医查验一番便是,但大皇子,我这朝臣也看见了,大皇子这般,寡人的公主是绝不可能再许于大皇子了!”此事不管怎么说,秦泷都绝对理亏,若他还将自己的女儿嫁过去,那么传出去,整个大周皇朝都没有面子,况且大周国力强盛,这股子气还是硬得起来的。“来人,派人传太医,把大皇子说那茶水仔细验了!”
“是。”御前侍卫领命而去。
“大皇子若是不信我周朝太医的话,自己带人来验也可以。”萧宇政语气愠怒。
“不,不用。自然是信得过的。”秦泷若是此时再质疑,萧宇政隐忍的怒火很可能就要爆发了。此前梁国的士兵被抓,他也查到被秘密关押在刑部的大牢里,昨日里萧宇政面上还算和气,像是没发生过一般,但今日里他又捅出了这个篓子,就是再好的脾气也有压不住的时候。不过,自己难不成就得这般服软了吗。
在议事殿中的大臣也感受到了萧宇政的怒气,一个个的噤声不敢说话,严肃却看笑话一般看秦泷,长得猪头,脑子也不灵光。竟然说在大周皇宫中中毒,也不过过脑子。
一般人等了半个时辰这样,有太医来报,说茶水中根本无任何药的成分在里面,干净得很。
“这……”怎么可能。秦泷不信,但也不敢再反驳。何况再仔细想想,萧宇政也没有下药的可能和必要,和亲他能得到三个城池,于大周国来说也只有利而无害,可自己究竟如何被下的药,又是谁要害自己?
“大皇子,这样你可还有话说?”萧宇政语气平复了下来。刚才是看到那等龌龊的画面发生在他的皇宫之中,实在是怒不可遏,但平静下来,这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本来他可能还得赔上一个公主,现今公主也不需要赔了,而那三个州府他也要拿到手。
“请周皇恕罪。”秦泷不得不低下了头。
“哼,此番大皇子暨已提前与我周朝的郡主圆了房,那便抓紧选了日子迎回你梁国吧。”
“郡主?”秦泷一脸懵逼。
“于德海,那宫女什么名字?”
“禀陛下,名唤兰心。”
“好,传我圣谕,今敕封兰心为和州郡主,嫁与大梁国秦泷大皇子秦泷琴瑟和鸣。”
“周,周皇陛下……”秦泷黑了一张脸,萧宇政真是要空手套白狼啊。
“大皇子,你还有何话说?”萧宇政微眯了眼睛,哼,暗中欲制火药颠覆大周朝纲的事情他还没跟秦泷清算呢,秦泷若是敢拒绝的话,他不介意当场拿下他。
“无,无话,谢周皇陛下钦赐。”秦泷看出了藏在萧宇政眼中的厉色,知道自己要是拒绝的话,周皇真的有可能会撕破脸,只得欲哭无泪的接受了这场赐婚。
“行了,都散了吧,朕累了。”萧宇政向众人挥了挥手,站在议事殿中的众人只得退下了。
这消息穿得很快,才刚过去不久,后宫中就知道消息了,萧苡得知萧宇政已经定了赐婚人选,终于一口气松了下来,然后一溜烟的跑去了流芳殿。
“流蓥哥哥,我不用去跟那猪头皇子和亲了。”萧苡见江月晚正在认真的整理药材,还是忍不住出声打扰她,一脸喜色。
“哦?恭喜。”江月晚笑得淡然,不过消息这么快就传过来了吗。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那猪头竟然不管不顾的在偏殿内做那无耻之事,被父皇和一众大臣撞见了,父皇封了那宫女一个郡主的名头,直接把她嫁给那猪头了。”虽然那宫女是挺无辜的,但好歹以后有了皇妃之名,比老死在这宫中强些。
“是这样吗,那挺好的。”江月晚只与萧苡微点了下头,又继续自己手里的活计了。
“流蓥哥哥,你这般淡定,似是早就知道了一样。”不像她,一听到外面传来这消息,立马兴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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