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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健壮如牛官心柔病了,原因自然是圣典菀一夜,两人太肆意情放纵结果,不幸着凉发烧加感冒。楚关雄倒是没事,就是很心疼自家小媳妇儿,不过昨天真是他这三十七年来做过兴疯狂一次,尤其被她那儿又湿又紧绞着,所有理智统统消失不见,按着她不停没完没了做。哪知官心柔体质还不如他这三十多岁老男人,中途就开始哭着喊停,还昏厥了几次,后还干脆给他病倒了。
“还很难受吗?”楚关雄替官心柔掖了掖被子,摸摸苍白小脸,眼里满是心疼怜惜。“小乖,你这体质太差,该好好练一练了,等病好了我带你一起去晨练。”
“不要,我本来就难受,你还要让我难受?”官心柔声音有气无力,还带着些许鼻音。她不讨厌运动但是讨厌早起,比起大清早出门锻炼,她宁可多花点钱固定时间去健身房。
“好了我不说了,你闭上眼睛点睡觉。”楚关雄催促道,隔着被子拍拍官心柔手臂。
官心柔眨眨眼睛,瞧着他眼眶下面淡淡痕迹,掀起被子,“你陪我一起睡。”
两人圣典苑折腾一夜都没睡觉,早上楚关雄发现官心柔发了低烧,就连忙把她送到医院,因为要打点滴,官心柔怕疼,哭闹挣扎大半天,其中护士还扎歪一针,官心柔是闹翻了天,楚关雄当着一众人面把扎歪针护士狠狠骂了一顿,护士当场就哭了出来。后官心柔被楚关雄强行按住,又叫来护士长亲自扎针,这才结束了一场闹剧。
官心柔挂了两小时点滴,楚关雄忙着安哄她,还要里里外外办手续买早餐,累得简直不成人样,直到现身上还穿着昨天衣服。楚关雄是比较注重仪表着装男人,但因为官心柔也不顾上这些。
楚关雄迟疑一会便脱了外套,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官心柔第一时间钻进他怀里蹭了蹭。楚关雄轻轻摸着胸口脑袋,低声道:“睡吧,早点好起来。”
官心柔搂住他腰,泛着浓浓困意却还不想睡,还想听他说话,于是又软绵绵开口道:“叔叔,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楚关雄微微蹙眉,想着这丫头生病怎么还这样难伺候,就知道折磨他。不过想归想,他思索了片刻,还是开始讲故事,讲水浒传。官心柔听着低沉浑厚声音,慢慢合眼,很就传来平稳规律呼吸。
直到确定官心柔已经睡下,楚关雄小心翼翼起身,替她重掖好被子这才离开房间,到楼下浴室洗了澡刮了胡子,然后进厨房开灶熬药煮粥。
官心柔是被尿意憋醒,纵然百般不愿,还是爬起来去了一趟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睡意淡了不少,官心柔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半,自己差不多睡了四个多小时。下了楼,她发现楚关雄正客厅工作,于是不高兴了。他就这样糟蹋自个身体?
听到脚步声,楚关雄侧头瞄了一眼,然后立即关掉电脑,起身去厨房端出一直放微波炉里保温粥。说实话,楚关雄现很疲惫,但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只好忍着浓浓困意做点别事情。
“怎么不把衣服穿上,万一感冒又严重怎么办,我去给你拿。”楚关雄把粥放到桌上,准备上楼却被官心柔一把拽住,她顺势偎进他怀里,嗓音依然軟綿无力,“老关,你怎么不去休息?”
“我家媳妇病了,我就算休息也休息不好。”楚关雄摸摸她额头,仍然有点烫,不过比起早上那会已经好许多。楚关雄脱下衣服披到官心柔肩上,抱着她到桌子边,舀了一勺粥喂她,一边说道:“等病好了,我再给你做好吃。”
官心柔吞下勺子里粥,咽下腹以后说道,“老关,你对我真好。”
接下来,楚关雄喂一口官心柔吃一口,安安静静也不说话,楚关雄看眼里,越发心疼。平时多能折腾姑娘,现一副病恹恹气奄奄模样真让人难受。
“小乖,点儿好起来,不然叔叔也要跟着病了。”楚关雄本想亲吻官心柔嘴唇,不过官心柔怕把感冒传染他便捂住嘴巴,还急着要下地。楚关雄笑了笑,紧紧抱住官心柔,接着移开她嘴儿上小手,结结实实吻下去并且来了个法式深吻,直到她要不能呼吸,这才堪堪放她一马。
“到时候传染给你怎么办?别指望我会照顾你!”官心柔毫无力气捶他一拳,明眸怒睁带着些许怒意。他都多大人了,怎么也跟她一样净胡闹。
“你个没心没肺小东西。”楚关雄皱眉,按住她又狂吻了一回。他不分昼夜照顾她,却换来这般结果,真真让人心寒,这丫头就是一个没良心玩意,不识好坏。
官心柔气喘吁吁抓住他衣服,苍白面色倒是因此红润不少,有点勾人心痒难耐。楚关雄细细摩挲着柔软面颊,蓦地回想起昨晚酣畅淋漓一夜放纵,修長指尖顿时带了一点异样意味,轻轻抚弄着嬌艳红唇,眸子逐渐深沉黑暗,隐隐跃起一道无形于色焰火。
官心柔自然发现气氛突然转变,柔情似水眼眸直勾勾盯着他,微微伸出舌头碰了一下他指尖,声音綿軟誘人,“叔叔,听说和发烧人做愛,滋味很不一样哦,你想试一试吗?”
楚关雄身体瞬间紧绷,目光变得略微犀利,略微使力掐了下官心柔臀,粗声粗气道:“媳妇儿,你这小腿不想走路了是不是?”别人是好了伤疤忘记疼,她病着同样不安生,居然这样不知死活挑衅他。
臀上传来轻微痛楚让官心柔蹙眉,继而用手指戳着他硬实胸膛,啧啧不平道:“不是你说我没良心吗,我用身体报答你还不好吗?”听听,这丫头还有理了?楚关雄使劲捏捏渾圆臀部,复又改成半揉半搓,噙住她唇瓣狠狠吮嘬,吸着湿軟香甜小舌没完没了攪弄,只恨不能把她整个人吞下肚。
后,楚关雄重重吮着她耳垂,咬牙切齿道:“等你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候管叔叔身下求饶,嗯?我迫不及待想听到这张小嘴发出各种勾人放蕩声音。”
官心柔只是笑,笑得好不开怀,不管病好以后怎样,起码他现不敢动自己,难得生病一次自然要好好折磨折磨他,报复他近故意冷落,还有昨个儿把自己往死里折腾,虽然是自己引誘先。然而,当楚关雄端出一碗乌黑乌黑汤药,一打开盖子,那浓重熏鼻药味就从厨房飘到客厅。
这下子官心柔又笑不出来,拔腿就跑,可惜被楚关雄一把逮住,她惊恐瞪着他手中药汁,“我不喝,我不喝,叔叔你去给我买西药吧,我不想吃这玩意啊,求求您了!”
“不许胡闹,乖乖喝药。”楚关雄箍住她扭动身子,无情驳回她请求,然后又哄道:“中药对你身体好,西药治标不治本,把药喝了,晚上给你做好吃。”
“我不,我就不喝。我宁愿不吃饭也不吃这破玩意,苦死了!”官心柔也不甘示弱,坚决很。以前官心柔被他骗过喝了几回,这一次说什么也不松口。“我没病,有病是你,你自己喝吧。”
楚关雄脸色一沉,不悦道:“别逼我用强。”
官心柔露出委屈不已表情,眼眶微微泛红,含泪控诉道:“你一点都不疼我,就知道威胁我,我不跟你好了,我要离家出走!”
楚关雄差点儿笑出来,好不容易憋住,继续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道:“行,我也不拦你,只要你把药喝了,我就让你走。”
这一下官心柔委屈了,他居然赶自己走,虽然没有明确说出来,但就是一个意思。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动物,这样说无非是希望他能多哄哄自己,多说点甜言蜜语,指不定她一开心就把药喝了,结果他居然让她喝完药滚蛋。
官心柔接过楚关雄手上“毒药”,慢慢送至嘴边,乌黑浓郁药汁入口,所以感官瞬间只剩下一个苦字,甚至渗透进她心里,苦涩难言。他以前不是这样,果然得到她身体以后,他就变心了,原来他也和全天下男人一个德行。
官心柔一口气喝完药,把碗放回桌上,随后回房间换了衣服,收拾行囊准备离开。
楚关雄困惑尾随上来,见到官心柔翻箱倒柜,小脸充满抑郁,抓起衣服就往箱子里塞也不叠一下。他总算明白过来,敢情这丫头把他玩笑话当真了,真打算离家出走呢?
楚关雄走上前,明知故问道:“媳妇儿,你这是干嘛呢。”
官心柔瞟了他一眼,继续闷不吭声收拾,低不可闻骂了一句负心汉,眼眶已然红了一圈。见玩笑开过头,楚关雄连忙抱住她,抢走她手中衣服,笑道:“真跟叔叔生气呢?窄心眼小姑娘,叔叔跟你开玩笑,怎么能当真?”
“混蛋放开我,我要回家,我不跟你好了。”官心柔扁扁嘴,一边推拒着他一边要抢回他手里衣服,“把衣服还我,你爱找谁找谁去,楚关雄我算是看透你了!”
楚关雄无奈,一把抱起她,又亲亲她嘴唇,“哎呦我小祖宗,叔叔跟你认错行了吧,叔叔错了,不该逼你喝药,不该口不择言,千错万错都是叔叔错,宝贝儿别跟叔叔一般见识!”
楚关雄擦了擦官心柔眼角痕迹,又心疼摸摸她。他还以为这丫头生病除了萎靡不振一点,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哪想心里变得这样脆弱,一句话就要离家出走,说来说去都是被他惯得太娇气了,偏偏他还挺高兴得,小丫头能这么意自己。
“你真知道错了吗?”官心柔瞅着他,话里夹着鼻音和哭音。
楚关雄点头作严肃状:“媳妇儿,叔叔保证以后绝对不再说这些混账话,咱不伤心了啊?”
“那,你也不再逼我吃药了?”
“保证不,绝对不,你知道叔叔一向说话算数。”
楚关雄嘴上说是一套,心里想得又是另一套。硬不行来软,大不了多花点时间哄她就是。另外,这丫头体质实差劲,他打算等她康复以后,就每天带她出去运动,锻炼好身体,这样以后对床上运动也有所帮助,免得她中途时不时昏厥过去,那就太扫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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