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似乎有些玄乎,但事实就是如此,我现在就是喝了李仙师的仙水后,残废不药而愈。”
戴清闲说着,抬了抬自己原本残废的左腿,笑容中透散着一股庆幸与对李羡鱼的感激。
众人听他说的煞有介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能是真的吧?只是飞机上不能用手机,不然,他们也就拿出来查查看了。
不过,这老头看起来也不像托啊,若真是托,那演技也未免太高了。
李羡鱼见戴清闲居然知道自己所用的治疗方法,目中不由得掠过一丝讶然,旋即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他原本并没准备用祝由术来治疗戴清闲,但他这趟出来,又没带什么丹药,当场炼丹当然也没办法,而单靠双手就治好他的残疾,未免显得有些太过惊世骇俗。
所以,他最后就决定用祝由术,来帮戴清闲治病。
他刚刚在鬼画符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就已暗合天地韵律,来沟通天地灵气,注入到那张a4纸中,然后再烧成纸灰,给戴清闲喝下去,就能直接治好他的瘸腿。
治好后,他就没再多管,面对王子涛的质问,他也没想去跟他这个傻叉解释什么。
反正他这次出手,只是为了治好戴清闲的残疾,又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医术,然后再去救黄乐乐,想要赚他们的钱,他们信不信,李羡鱼无所谓。
反正,他也没准备再给黄乐乐治疗了,让她慢慢熬过这段难熬的日子吧,等免费解药的发放吧。
李羡鱼原本都做好别人嘲讽他们是一唱一和,但没想到,戴清闲却要怒怼众人,给他解释清楚事实真相,不过,他也实在懒得去做回应。
对于戴清闲的话,众人都是听得将信将疑,毕竟有些太玄乎了,也没几个人心头火热,想要跑过去找李羡鱼治病。
而王子涛,则是满心的不服气,认为戴清闲这老头就是在瞎扯淡,若不是手机不能用,他定要翻找某度百科,揭穿他的谎话。
就在这个时候。
头等舱当中有人忽然皱起眉头,觉得戴清闲很是眼熟,然后仔细地瞧了戴清闲好几眼,他的瞳孔顿时猛然收缩了下,惊声喊道:“您……您是戴老?”
显然,这家伙,是认出了戴清闲的身份。
王子涛见状,嘴角撇了撇,心道:‘呵呵,又来一个托,他们这团伙人还挺多的嘛。’
众人见有人认出戴清闲的身份,连忙问道:“戴老?什么戴老,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那人愣楞地看了戴清闲几眼,深吸口气,站起身来就向他敬了一礼,然后才对议论纷纷的众人告知戴清闲的身份。
他告知众人,戴老全名叫戴清闲,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战的将士,而在那战结束后,他因护领导有功,加上因此导致左腿受伤,所以格外受老领导赏识,加上他自身也足够努力,便从此一路平步青云,十多年前时,他在军中担任要职,为一方军区大佬。
也曾被当时的一号领导接见过,最后退休,方才渐渐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众人听得一惊一乍,我的乖乖,这么大的来头?那他肯定不是托了。
而听到那人的话后,一些曾经关注过这些事情的人们,也开始觉得戴清闲确实很眼熟,并不像那个人是信口胡诌。
顿时,众人看向李羡鱼的目光,也就变得火热了起来。
他们及家人也不是什么病都没有,有的病嘛,可以靠谪仙药业的药去治疗,但有的,则要去做手术,且还没一定把握,那若能由李羡鱼出手,岂不是万无一失?
王子涛眼看着众人被那托一忽悠,就信以为真,顿时再压不住心中的烦躁与恼怒,大声道:“你们是傻子吗?这家伙明显也是他们的托,什么祝由术,什么军区大佬,全是忽悠你们的鬼话,然后让你们去找那家伙治病骗钱,你们居然还相信了,我真是服了你们了……”
“够了!”这时,那位乘务长再也忍不住了,呵斥一声,便在王子涛有些傻眼的时候,又继续斥责道:“戴老先生的身份是真的,他不是什么托,这位先生,请你不要再胡说八道,大吵大闹,影响别人。”
乘务长原本是不敢暴露戴清闲的身份,但见他的身份已经被人暴露出来,且他本人也不介意,然后又见王子涛这蠢货一直喋喋不休,终于才忍不住站出来给戴清闲证实其身份。
有了乘务长的证实,众人对戴清闲的身份顿时更信一分,旋即也转头看向王子涛,骂道:“臭弟弟,你赶紧闭嘴吧。”
“也是戴老心善,不然就凭你刚刚骂他的那句话,说他是残废,说他是骗子,这种侮辱,人家戴老都能直接把你抓起来关个十五天,让你好好清醒。”
“是啊,蠢货一个,看不懂就跟我们一样老实看戏不就好了,非得跳出来挨骂,以为自己是有多睿智,众人皆醉我独醒呢?”
“……”
众人骂得王子涛不敢还口。
程家悦也懒得去管王子涛,她正在安慰脸色猛然煞白起来的黄乐乐,轻声道:“妈,你放心吧,我等下去求那李先生,他应该会帮我们的,一百万不行,那就出一千万,也算是补偿我们刚刚错怪了他……”
黄乐乐在由乘务长证明了戴清闲的身份后,就明白自己怕是真的被人下了降头了,不过幸好,自己还遇上李羡鱼这个高人了,可惜,因为自己的偏见,加上王子涛的煽风点火,竟导致她错过了李羡鱼的出手相助,也不知他还会不会再出手帮他解脱降头之苦。
黄乐乐想到这里,就觉得心口痛得难以忍受。
若没有李羡鱼的那番话,她恐怕还以为只是自己的身体不舒服而已,但现在,她却觉得应该是蛊虫在她体内搞鬼。
她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手脚发凉,动弹不得。
黄乐乐后悔了,后悔当时她应该听程家悦的话,而不是听王子涛的话,不就是一百万嘛,对她而言,算得了什么,自己为什么就偏偏不可相信李羡鱼,而非要自讨苦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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