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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开始还不太相信林大夫的医术,你们想想,尿毒症,强直性脊柱炎,老风湿……那是一般二般的病吗?就还没听说有人治好过。”
“是啊,我远方的一个表叔就是得尿毒症没的,听说死的时候就剩下皮包着骨头,连七十斤都没有,看着怪吓人的。”
“哪能想到人家林大夫是真有本事的呢,指不定哪天咱们就落在他手里了。”
“……这话听着晦气,却也是实在话,看来以后少不了要和陆家多走动走动了。”
“还是老刘家好运气好啊,近水楼台先得月。”
“怎么说?”
“你还不知道呢,林大夫的二儿子在他家老三手底下做事呢。”
“当初听说林大夫一回到陆家,一个人就占了三间房,比陆老爷子还霸道,我还以为陆家这是找了个二愣子祖宗回来,没成想,人家这是免费请了一尊大佛回来。”
“这陆家的运气真是没得说。”
“可不是……”
顾忌着陆家人在场,大家伙儿说话的时候也都下意识的收敛了不少,只管挑好听的说,只是不经意间多看了陆延风几眼。
真要算起来,这一位的运气才是真的好。
——陆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亲妈犯下了那样的事儿,陆老爷子都没怪到他头上去,反而继续全心全意的培养他。
陆老爷子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他们或多或少的能猜到一点。
可是现在,形势明显已经和以往大不相同了,你眼中看到的幼崽其实是一条盘着的龙,只有他庇佑别人的份,哪里需要别人的照拂。
这样一来,陆老爷子还能待陆延风一如既往吗?
陆延风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深深的看了孟则知一样,住在干|休所的人谁不知道,西区的主心骨是王家,东区默认的主心骨是蒋家,蒋老爷子是从副总理的位置上退下来的,蒋家四个儿子,都是各自领域里的杰出人物,成年的孙子也大多混出了明堂。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大家族,小辈被人打了,家里的长辈不仅不责怪不说,还要低声下气的赔罪。
陆延风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场面,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就因为孟则知有一手能起死回生的医术。
第一次,他见识到了权势之外的力量,霸道而强势。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孟则知竟然已经在京城站稳了跟脚,还是以一种自己几乎只能仰望的姿态。
听着这些人的窃窃私语,陆延风恨恨地叹了一口气,拳头握紧又松开,命运弄人,不外如是。
其实,换一个思路想,孟则知立起来了,对他来说也不一定就全是坏事。
他咬着牙,下定了决心。
“我送林大夫和詹老夫人。”
“……请留步。”
听着屋子里传来的声音,陆延风默默的退出了人群。
孟则知背着医疗箱,扶着詹淑真不紧不慢的往家里走去。
“唉,人老了,不中用了,稍微干点活就累的不行了。”詹淑真摇头叹气。
“那回去之后我给您扎上两针。”孟则知顿了顿,放轻了声音:“我给您做的药您可一定要记得吃,吃完了也一定记得问我要,免得我忙昏了头把这事给忘了。那药您只要连着吃上个一两年,保管您能恢复到五十岁时的身体状态。”
“真的?”詹淑真面上一喜。
她仔细回想自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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