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天命帝绷紧的神经瞬间就断了。
“父皇,”孟则知面无表情:“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他粗喘着气,眼泪刷刷的往下掉:“谁能想到孤一向温良贤淑的太子妃,竟然会借每月十五前往护国寺礼佛的机会和秦时在禅房里私会呢!”
群臣一片哗然,连带着看向孟则知的目光也跟着变了色。
惨,真惨。
被自己敬爱有加的父皇当成炮灰也就算了,现在连一向看重的嫡子都成了妻子与死对头私通生下来的奸生子。
最主要的是,看天命帝的反应,他分明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难怪孙辈里面,天命帝最宠爱的就是秦舒志。
以己度人,若是自己被亲属这样无情的对待,只怕也是不甘心的吧。
这么一想,他们突然有些同情太子了。
“你、你们……孽障……”
听见这话,人群中的袁老爷子受不了这个打击,气急攻心,一口气没喘上来,昏死了过去。
“袁老大人,袁老大人……”
天命帝立时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的想要反驳。
却不想孟则知根本就不给他机会,他凄声说道:“难怪,难怪明明秦时已经是个废人了,你却依然要扶持他。”
什么?
群臣精神一振。
废人?
是他们想的那样吗?
他们的视线不约而同的落在了秦时的下半身上。
天命帝瞳仁一紧。
孟则知的手又是一抖,秦时脖子上的伤口瞬间又加深了半分,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在地上。
秦时一脸惨白,眼底满是惊惧:“不,秦昊,你不能杀我……”
说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秦时身上穿着的袍子中间的部位濡湿了一大片。
一众王公大臣忍不住的皱起眉头,太子便是再不得人心,也比秦时要强得多。
“住手——”天命帝急急的喘了两口气:“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孟则知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他死死的看着天命帝:“父皇,您年纪也大了,处理起事情来难免会有精力不济的时候,不若禅位给儿臣,让儿臣替您分忧好了。”
“你……”休想。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秦时,只是没等他把话说完,孟则知手中的长刀又是一抖,他吃了痛,自然也就闭上了嘴,只是眼底的愤恨和不甘暴露着他此刻的心情。
以谢家为首的世家官员当即出班跪倒在地:“请陛下退位让贤。”
正说着,殿外的厮杀声越来越近,显然是世家的兵马已经杀了过来。
“怎么会?”天命帝面色巨变,他可是在皇宫六门和京城十二门布置了整整二十万禁军,世家的兵马怎么可能打得进来。
“父皇,”孟则知不吝于告诉天命帝真相:“您防着我招揽禁军里的高级将领,却忘了,真正负责把守城门的从来都是一些低阶军官。”
若是没有完全的准备,他怎么敢贸然造反。
只是这些都是他半夜三更的时候亲自去做的,从来都没有告诉任何人,防的就是天命帝安插在他身边的那些细作。
咚的一声闷响,天命帝坐回了宝座上。
他输了。
一向算无遗漏的他,最后竟然败在了一颗棋子手里。
他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
关兴于是他的人,只要他一声令下,殿上的士兵立马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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