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小妹妹在听了张炎的话后神色一愣,脸上原本的笑容消失不见被一层冰冷的神色所取代张口大骂道:“你TMD的当自己是鸭子,我还给你钱,你也不看看老娘长得如何,县城之中道上的人有那个不给老娘面子,还想跟老娘要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张炎双目痴呆的望着面前的非主流少女,刚才还楚楚动人,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神如今彻底的变成了一个泼妇,嘴里老娘老娘的喊着顿时招来了旁边人的围观。
张炎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少女竟然会说出一番这样的话来,现在才知道这个社会是多么的危险,可张炎也不是喜欢吃亏的人,自己好好的站在这里,是你没事凑上来的,脸上的神色变得阴冷起来,他才管不了非主流少女道上到底有人没人,怒喝道:“你奶奶的,你是从火星上蹦跶下来的吗?我们地球不欢迎你,请你赶紧消失吧!”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的男子似乎认出了这几位非主流少女,他们就是一年前来到五台县,出了名的坑蒙拐骗姐妹花,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她们的手中折了腰,都以看好戏的姿态站在一旁,没有出来,他们很想看看面前的少年怎么应对三名能力出众的非主流少女。
“大家快来看看啊,快来看看啊!这小子睡了我们姐妹三人,现在不给钱就想离开,我们家里还有五十岁的老母,八十岁的奶奶,各位,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姐妹三人做个公道,我知道我们的行为不被世人看好,可是那也是我们辛苦赚来的钱,而这个小子居然想吃霸王餐,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啊!”
非主流少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狼嚎着,手掌拍打着地面似乎自己很委屈一般。周围围观的群众更多的是指责站在一旁发呆的张炎,认为他没有职业道德,人家虽然是出来卖的,你也不至于不给钱吧!
听着周围群众的指着,张炎连死的心都有了,原来长得帅也是一种罪过,要知道会有现在的一幕,打死他也不会特意打扮的这么帅气,这么土豪,早知道就穿自己的露底布鞋,开档的短裤了。
知道这样一直下去不是办法,张炎只能妥协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事情被人宣扬出去,要是这样还不侮辱了自己纯洁医生的威名,既然她们为的是钱,张炎也不差钱,随即开口问道:“多少钱?”
非主流少女见到张炎这么问,破涕为笑从地上站起身来,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张炎这才发现在少女的脸上居然没有一丝的泪痕,从心里佩服这三位非主流少女的演技,这样高潮的演技不去拍电影真是有些浪费了。说不定被那个导演潜规则一下就可以成为和章子怡,巩俐那样的国际女星。
“二千块。”
“什么,两千,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抢啊!”张炎本以为一百二百就可以解决问题,可是听到非主流少女的话后他知道自己想的简单了,没想到对方狮子大开口直接喊出了两千的报价。这已经超出了卖肉的界限了,他们还真以为自己是某个女星吗?居然敢漫天要价。
不光是张炎感到吃惊,周围的围观群众也是一脸的震撼,两千块,这可是他们平常一个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没想到人家小姑娘动动嘴巴,摇晃一下身子被人抽插一下就可以获得如此高的报酬。
“你是怎么算的,不是说打五折优惠,五折优惠的话不是一百吗?”
“今天是这么说的,可是昨天没有优惠啊!你要是今天还想要的话,我一定给你优惠,昨天是包夜,我们一人是六百,三个是一千八,加上开房的费用二百,加起来正好两千。”非主流少女算的有条有理,一想到马上就要得到两千块钱,心中开始沾沾自喜起来。
“总算遇到了一个土豪男,今天又可以大赚一笔了。”这是三位非主流少女心中此刻的想法。
“小伙子,你就自认倒霉吧!人家怎么也是靠身体赚钱的,既然做了,就把钱给人家吧!况且人家家里还有五十岁的老母,八十岁的奶奶,就算是帮助这一家老小吧!”周围人群之中传来了一些议论的声音。
张炎心里那个憋屈啊,本来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让对方说的就跟真的一样,要是真的做了他也情愿付钱了,可是如今自己连对方的小手都没有摸过,特别是运动胸罩下的饱满双峰,这样就付钱感觉是被人生生强暴了一样。
张炎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好不容易靠着治疗早泄的偏方从刘海那里赚来了十多万块钱,准备将这些年给白素让她上学用,这才来到县城一个小时不到就要被人家给讹走两千块,就算他心境在高也觉得非常的难受。
“这是五百块,你要是愿意就拿着,不愿意我马上走人?”张炎忍受不了周围群众的压力从身上掏出五张崭新的毛爷爷递到了非主流少女的面前。
非主流少女没有接,推开了张炎的手掌,嘴角挂起一抹冷笑道:“五百块钱,你打发要饭的,你看看我们三姐妹的身材,相貌,哪一个不是万里挑一的绝世美女,要你两千块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给我们五百块钱这不是折我们的身价吗?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包我们三姐妹过夜,只给一半的钱,我们以后的生活怎么办,我家里的老母,奶奶怎么生活。”
张炎没想到五百块钱都无法堵住对方的喋喋不休的嘴巴,脸上也挂起了一抹阴沉之色,满脸怒气的吼道:“老子从来没有摸过你,没有睡过你,给你五百块钱是觉得你可怜,你们可不要得寸进尺,我张炎也不是好惹的。”
“你一个男人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居然不承认,你——你太不要脸了。”非主流少女左手指着张炎,右手捂着胸口,一脸狰狞,话音刚落,身子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朝着地面之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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