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这么适应两天,习惯后就水到渠成了。
白箐箐想的很好,但穆尔早就知道她会“尽快和自己交pei”,自然而然的误解了她的意思。
穆尔立即朝床铺走来,行走身体和大脑都没闲着。
动了动肩膀,只有一点痛,可以无视。深吸一口气感受了一番肺腑,闷痛袭来,也可以无视。
因为没有发qing的气味影响,原始的欲wang没被激发,穆尔身体虽然zr了些,但离发qing程度还有很大一段距离,面临无数次生死之险尚能冷静自持的他,突然不安起来。
待会儿他要怎么开始?直接压在她身上吗?
她已经有三个伴侣,肯定很有经验,自己却什么都会,会不会被她嫌弃?会不会被那几个雄性比得狼狈不堪?
带着各种各样的忧虑,穆尔同手同脚地走到了白箐箐身旁,肢体僵硬地钻进被子里。
隔着一层衣料,白箐箐都能感受到穆尔的拘谨,顿时庆幸今晚的决定,必须得先适应适应。
这么不自在,找点话说吧。
白箐箐张开嘴,正准备说什么,另一边,穆尔深吸了一口气,按着刚才短暂的几秒内在脑海演练无数次的动作,翻身压在了白箐箐身上。
男性硬朗沉重的身躯压在身上,白箐箐顿时感到一阵压迫感袭来,身体也立即一僵。
“你……做什么?”白箐箐问,如果换成帕克或者柯蒂斯,她还会往不正经的方向想。但穆尔……这不符合他的人设。
前面一点暧昧也没有,即是被这么压着了,白箐箐也紧张了,但还是一心正经,坚定的认为穆尔肯定有别的事,于是满眼茫然地看着上头的男人。
他呼出的热气扑打在她脸上,带着他独有的雄性气息,白箐箐即是一本正经,但脸却迅速热了起来,心跳也骤然加快。
白箐箐的目光太过纯粹,自带无辜效果,让人一眼就能确定,她确实不解。
穆尔忙掖了掖白箐箐身侧的被子,声音急促地解释道:“给你掖被子。”
白箐箐吁出胸腔憋着的一口气,笑道:“谢谢。”
差点想差了,就说穆尔不是那么跳脱的人。
穆尔见白箐箐顺着他的话应了,也确定自己真的误解了,掖好被子后连忙从她身上下来,平躺在柔软的绒毛床上,心跳剧烈地几乎要冲破胸腔。
身体的血液如烧开了的油一般沸腾着,破烂的兽皮群被从里头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如果白箐箐脸皮厚点,去摸一摸shen旁的身体,定会被那滚烫的皮肤烫到。
那分明是雄性动情时才会有的体温。
这样的感受穆尔并不陌生,在嗅到雌性fq时,身体时常会出现这样强烈而疯狂的冲动。
这股原始的冲动让所有雄性对发qing的雌性趋之若鹜,为求一个青眼,决斗,发狂,不惜付出生命。
有了这样的身体反应,穆尔突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死死克制住本能的冲动,他嘴角扬起,对未来的交pei有了自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