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岁从海天酒楼回来,刚进霍宅,她就听阿大说,霍临西已经在家里了。
今天他从公司提早回来,姜岁岁心里多了分好奇。
她穿过长廊,进了主卧,就见到男人的身影。
霍临西刚脱掉西装外套,他正在解一只手上的袖扣。
“临临,这么早回来就从公司回来啦~”
姜岁岁的声音明朗甜美,她的心情看着不错。
今天的宴会,她以完全碾压之势,让姜家失去了一切。
可一想到,洛君赫为她出了头,霍临西心里暗暗不爽。
他轻哼一声,俊脸上多了几分阴寒之色。
姜岁岁坐在横榻上,把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丝-袜内,脚趾张张缩缩,放松被束缚了好几个小时的小脚丫。
她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提着裙摆进了衣帽间,站在屏风后面,伸手到腰上解开腰带,又将后背处的拉链拉了下来。
姜岁岁正拿着衣架,打算把这身真丝礼服悬挂起来,就察觉到,霍临西进来了。
她猛地回头,瞧见男人如正准备捕食的野兽,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姜岁岁把真丝礼服抱在胸前,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睁大了圆溜溜的乌黑眼瞳。
霍临西一只手搁在门框上,白衬衫的扣子已经尽数解开,露出结实紧致的胸膛,与迷人的腹肌。
领带松松垮垮的圈在他的脖颈上,他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将领带彻底松开。
这男人优雅尊贵的,犹如龙座上的帝王。
“身子乏了,是吗?”
霍临西问她,他的声音,太苏了!苏到直接让姜岁岁腿软!
她咬着粉唇,杏眸里溢出又恼又羞的神采。
“临临,出去。”
从来都是,她喊出去,这个男人就只会变本加厉的长驱直入!
他进来了,散发着蓬勃荷尔蒙的胸膛,抵在姜岁岁的后背上。
她就像只炸毛的猫,整个人激灵了一下。
男人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落在姜岁岁的耳朵上,她的耳朵瞬间红了一圈。
“去洗澡吗?我帮你放松一下。”
这话说的,根本不是在和她商量的语气。
“你先去洗吧,我等下……”
她话音未落,男人的手臂如保险杠般,禁锢在姜岁岁的细腰上,他单手把姜岁岁提起,她的双脚离地悬空。
“临临!”
姜岁岁懊恼的声音,如小奶猫在叫唤似的。
她毫无抵抗,被提进了浴室里。
佣人已经将浴室布置好,花瓣,香氛,无烟精油蜡烛在燃烧着,恒温浴缸里,入浴剂已经和温泉水融合。
袅袅白雾把姜岁岁包裹在其中,她的毛孔被打开来。
霍临西啃着雪嫩似牛奶布丁的肌肤,吃到了甜品,喉咙里的酸涩才被冲淡,胸腔里淤堵的一口闷气,荡然无存。
姜岁岁的脸颊粉扑扑的,几缕漆黑的发丝,黏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她背对着霍临西,看不到对方眼眸中的迷离与暗涌。
但能听到对方喉咙里,溢出野兽捕食之后,满足的低叹。
姜岁岁就和他说起,自己拔了头发,给宗越做亲子鉴定的事。
她的声音甜美如蜜。
“你说有没有可能,宗越,君赫,还有斯年他们都是我哥哥?”
霍临西轻哼一声,“你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吗?”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