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晚清之铁血咆哮
话不投机半句多。
自己不过是来传达大帅的意思而已,永山作为镇东将军,什么话该说明白,什么不该说明白,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点到为止,而佐佐祐亨会如何去决定,那不是自己考虑的。
回去是死,听从是生。
他相信,佐佐祐亨会给自己最好的选择。
“话我已经说道了这里,你怎么去选择,那就是你的事情,我给你一天的考虑。”永山说完,看了下佐佐祐亨,站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军服,大踏步走了出去。
我该何去何从,目送永山已经离开,迷茫的佐佐祐亨来回在房间中走动。
参谋长宫本的到来,让佐佐祐亨心中多少有了一个说话的人。他示意宫本坐下后,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出。
宫本叹息一声看向了佐佐祐亨无奈道;“司令官阁下,我们没有了任何的选择,永山其实已经明确告诉了我们,王陵下一阶段的目标,如果不出现什么意外的话,那定然是要对帝国动手。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们回去,不过是只能稍微阻挡一下王陵的进攻速度而已,却无法改变最终的结局,既然如此,为何不为自己的后代谋求一个更为安定的环境呢。”
这?
佐佐祐亨低头陷入了沉思,而宫本也知道,自己不过是提出自己的建议而已,而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他佐佐祐亨的头上。
轻手轻脚的,宫本慢慢的走出房门,并且将房门给关闭上。
“你说,他们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嘛?”作为高丽巡抚,金大建并没有将巡抚衙门设置在了汉城,而是设置在壤平。
而眼看永山从佐佐祐亨哪里回来后,金大建直接开口问道。
哼……
永山冷哼一声后道;“他不同意,那又不得他,除非,他真的以为,我们除了他之外,就找不到其他的人。
呜呜呜……
呜呜呜……
德意志公海舰队码头。
数十艘的德意志战舰,在同一的时间内,发出刺耳的汽笛声。
而之所以如此隆重,却是因为经过两个多月的航行,一路从九龙方向过来对德意志进行访问的李鸿章以及奕欣等人,总算是到达了德意志本土。
而这些舰船的汽笛,也是对于两人到来的欢迎。
“我们总算是到了。”奕欣看了下远处那停泊的整整齐齐的德意志军舰一脸震撼的对身边的李鸿章道。、
李鸿章背起双手看了下排列的舰船后道;“是啊,咱们总算是到了,希望我们来到这里,并不晚。”
一路上,李鸿章都在担心着俾斯麦的病情,他不想让这个跟自己差不多的老人,在走的时候,留下任何的遗憾。
“不用多想了,一切都是缘分的,我想那老头,此刻也已经得到你的消息,一路颠簸而来,我们今天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明日启辰,前往柏林就是。”奕欣伸出手来,稍微拍打了下李鸿章的肩膀到。
但愿吧,李鸿章深吸一口气,将目光,看向了无边无际的天空。
柏林,帝国医院内,俾斯麦的病情似乎是有些好转,特别是听到李鸿章已经在前往这里的火车上后,他居然破天荒的在中午吃了两碗米饭,还吃了半斤的牛肉。
此刻,在侍卫的伴随下,他正在医务人员的陪伴下,蹒跚的走在专程为他修建的花园中散步。
“宰相阁下,属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你如此开心过了。”侍卫长一直就陪伴在俾斯麦身边,他已经有良久的时间没有见到俾斯麦如此高兴,心中有着无法说出的疑惑,而趁现在,俾斯麦已经坐在椅子上,他笑了一下后问道。
俾斯麦看了下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侍卫长后道;“你不懂的,等你道垂暮之年的时候,很多事情,你也能够明白过来。”
难道是为了李鸿章?这和他,是有什么关系不成,侍卫长心中皱眉想到。
的确是为了李鸿章。
这些年,俾斯麦所知道的,那王陵能够如此迅速的发展,多少是和这个老人分不开的,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曾经清国第一能人,居然会一次次的在王陵这个小子跟前退步,大胆的不去指手画脚,难道说,他是如此相信王陵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相对于那个老头子的清闲,而自己却是过得如此的劳累。
自己和那老头的情况似乎有很大的相似,都是在辅佐一个年轻人,而自己却是考虑的太多太多。要却考虑威廉太多。可是那老头。那老头,好像日子,也过得真的是太好了一些。简直比猪还好。
似乎吃了睡,睡了就吃,好像根本就不操心这个问题。
他迷茫啊,为什么那个人这么放心,他想要搞清楚这个情况。
不然自己真的是死不瞑目。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因为自己太过于痴迷权利,还是说一直来就不敢相信威廉能够将帝国带的更为强大。
心中其实这个问题已经纠结了多年,只是一直得不到印证,而如今,自己在病重的时候提出的要求,威廉也答应了自己。
而那老头却是亲自来到这里。
那就是说,自己所有的问题,将会全部得到妥善的解决,还有,听说这次,那个清国十分出名的六王也在其中。一直来说,东方都是皇权为上,为何,这个六王,却是能够和王陵走在一起。
这也是他想要知道的。
“好好准备一下吧,到时候你亲自代替我去迎接一下他们,他们会让我心中多年的问题得到最为完美的解决。”俾斯麦并没有将自己的心思告诉侍卫长,但是这一席话。却是让侍卫长心中多少有一定的揣测。
只是,地位的严重不对等,让他只能是想一想而已,而不会去进行任何的询问。
“属下明白了,属下会亲自前往火车站迎接两人的到来,宰相大人放心就是。”侍卫长看着又一次闭上双眼准备休息的俾斯麦片刻后,低头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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