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晚清之铁血咆哮
破烂的船只,自己好不容易修补了一番,总算能够出海,而远处却是阴云密布,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这场大雨,随时都能够淹没这艘破烂的船只。
伊藤博文就好比这艘船的船长,自己举步不前。而周围的船员,却是吆喝着让自己依旧前进。
自己,一点选择的余地都不曾有。
“首相阁下。”陆奥宗光有些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他的沉思。
回首看去,苍老的神色中,却带有一丝喜悦,这到是让他有些疑惑,陆奥宗光这表情,似笑,却有好像是一种愁闷。
“你这是怎么了?”示意他坐在沙发上,伊藤博文给他泡上一杯热茶问。
陆奥宗光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电文;“英条国公使馆,送来一份秘密电文。”
贝尔福?伊藤博文接过电文。
上面内容很清晰,每一条,都有着目的。
第一条,就包括为自己组建一支有八艘战列舰、八艘巡洋舰的八八舰队,而随后,将会为自己提供105毫米野战炮图纸以及工厂。等八八舰队组建成功后。还要为自己组建一直舰队。
第二条,为自己无偿贷款五千万英镑,用来恢复经济。
“首相阁下。他们这是要做什么?”陆奥宗光已经怕了。
若是以往,见到如此电文,他定然万分高兴,如今,他已然高兴不起来了,贝尔福的话就是狗屁,一文不值,这个如此大的援助,为得究竟是什么?
“我们,还敢相信他嘛?”陆奥宗光蠕动嘴唇,补充了句。
伊藤博文仔仔细细的将文件看完,闭口不言的他将文件丢弃在一边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来到窗户跟前,看向远处熙熙攘攘的街道。
良久,转身的他来到地图跟前,看向了当前的局势图,随后,他将目光,看向了马六甲后露出欣慰笑容;“这一次,我们应该相信。”
理由在哪里?以往,已经被他欺骗了两次,若是在来一次,帝国该当如何?
“他贝尔福,得罪了王陵。”香烟围绕中,伊藤博文冷笑了声长叹道。
福州,半山腰别墅,光绪的出走,并不曾影响在了这里修养了两年多的慈溪,这中午的时间,她每日都要和李老头对弈一番,不得不说,这慈溪对于朝政方面看不清,而对这棋到是有一番研究。
已经连续杀的李老头愁眉苦脸的想要掀翻棋盘。
“老佛爷,张庆来了,说是有事找你。”小李子来到慈溪跟前弯腰笑眯眯说了声。
本来拿起棋子的慈溪看了去,身穿楚军军服,头上戴上大盖帽的张庆已经提起公务公文包走了过来。
“张将军,来这有事?”慈溪笑了下问道。
张庆嗯了声,和两人见礼后从中抽出一份电文递给了慈溪;“你老公的弟弟给你发来了一份电文,你看看?”
哦……
慈溪接过来看了一番,李老头伸长脖子问道;“怎么了?”
慈溪笑了下,将电文递给他。
“奕哐发来电文,询问京城究竟该如何?”
这是想通过你的手,和王陵搭上线啊,这老东西,依旧还是那般的聪明狡诈。李老头一眼就看出这其中的用意。他笑了下后看向慈溪:“什么目的,我不用说,你也知晓,你说说吧,你打算如何?”
能避免战乱,就避免战乱,楚军包围京城,指日可待,茫然的对抗王陵,会对于王陵今后对于朝廷勋贵以及那几百万人的决策有很大的偏差。
“小李子,给他发文,数百年古老建筑,不可毁于战火,朝廷气数已尽,不用在为其支撑,若他还认我这四嫂,可南下,共度余生。”慈溪很坦然笑了下扭头对小李子说了一番。
将军府,王陵看向了已经从半山腰返回的张庆,他仔细回味了一番,指向了身边的李亚荣和张庆;“不管这老太婆以往是有多么的可恨,多么可耻,今日这一番话,到是说的于情于理,那数百年古建筑,不能有任何损毁,那都是祖宗十八代,给我们留下的宝贵遗产,若是如此毁掉,我们就是千古罪人。”
张庆颔首点头,他支持自己老大的决定,但是这其中,却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一点。
电文已经发出,奕哐不可能当场作出决定,定然需要时间,而各路兵力已经逼近京城,快的话,五六天时间,就能兵临城下。
是不是,让各路进攻兵力,暂缓进攻,荣他奕哐考虑几天,当然,南面的战斗,不需要任何停止。
“老大,我看,有必要,让北面的进攻,暂时停止,容他奕哐有几天时间考虑。”
李亚荣听张庆如此说。上前也开口;“我赞同,他奕哐也需要一定的时间,逼狗如穷巷,很有可能会遭受反击。”
王陵看了下两人,颔首点头;“好,给他时间,另外,可转告于他,他四嫂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可安心南下,和他们几个老东西一起共度余生。机会,只有一次。”
王府,奕哐忐忑不安中,总算是等来了自己四个嫂的电文。
这两日,可是让他差点没有被崩溃,
关口丢了、长城也丢了。楚军已经抵达宣化。宣化守军投降,如今,楚军两个师,正在往居庸关逼近。用不了多少时间,就兵临城下。
自己活动的空间,已经日渐稀少。他犹如独自一人,处于茫茫黑夜中,看不得任何的光亮。管家的话,让他有了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自己的四个嫂。
希望通过自己的四嫂,能够试探一下王陵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电文还不曾让管家递过来,他已经伸出手将其抓过来。
南下,共度余生?
看着这电文寥寥数语,奕哐双眼有些湿润中,却是还有疑虑担忧。
这到是让管家有些不解上前;“王爷,既然老佛爷,已经说出这番话,你应该高兴才是,为何还是愁眉不展呢?”|
奕哐看着手中的那份电文,却是不由得叹息了声。
他心中,并没有放下那层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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