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晚清之铁血咆哮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是自己相公曾经就给自己的忠告。
而听自己相公的意思,这一次,他是不可能在跟倭国有任何怜悯之心了。
“你的意思是,伊藤博文已经明白,这一次,你不会在对他留情了。”李亚荣歪起脑袋,一脸认真的看着王陵问道。
王陵已经端起了旁边的茶水品了一口;“伊藤博文能够担任首相这么多年来,他的能力,不在你我之下,如果,他要是这一点都看不出来的话,那就不陪担任首相了。”
倭国,一场大雨洗刷洗刷着整个首相府的院落。
豆子一般大小的雨水,滴滴答答滴落在地面,空旷的首相府院落,看不到任何的行人。
站在窗户边的伊藤博文端起手中的红酒往你迷茫的庭院看去。
一辆灰褐色的马车,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看着那辆车上的旗子,伊藤博文却是无奈苦笑了一声;“就知道,他是没有相同这一点。
那马车,是商业大臣的马车,说起这商议大臣,还是一个皇亲国戚,是名字的表哥,这人曾经在贝尔福那边专程度过商业方面的知识,因此回来后,他也就进入商业那边工作,几年来,因为工作出众,在一年前,担任了商业大臣,负责整个帝国的商业。
灰色的马车已经停靠在了庭院边缘,看着一个下人已经打起雨伞,伊藤博文回首看向身边的侍卫长;“去,倒上一杯红酒来。”
侍卫长恭敬应了声离开后,不久,就将一杯红酒摆放在了沙发边上的案桌跟前。
刚回到自己的椅子跟前坐下不到片刻,商业大臣已经进入了房间中。
看着那一脸的沉寂以及不满,伊藤博文笑了下;“我就知道,你是一定会来找我的,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
岗村看着伊藤博文良久,作为皇亲国戚,他没有那种行礼的习惯,见那沙发上摆放着红酒,知道那红酒是为自己准备,岗村直接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后端起红酒品了一口。
等酒精充斥着整个身体,他这才扭头看向了伊藤博文;“首相阁下,既然你知道我来,那肯定也是明白,我来这里的用意是什么了?”
伊藤博文如何会不明白,这岗村来这里,肯定是要询问,为什么,自己会拒绝,不在参与王陵三条铁路建设的竞标。
颔首点头,算是承认岗村。
岗村见伊藤博文回应的如此爽快,他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跟前的伊藤博文;“既然首相都明白,那我也不用拐弯抹角,我真不明白,首相阁下这一次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一次,王陵三条铁路想的建设,都是有二十年的使用分红权利,这对于我帝国来说,是当前最为需要的,虽然说前期的投入会大一些,然而今后的收入,定然是不可想象。”
为了能说服伊藤博文,岗村将一份资料递给了伊藤博文。
这份资料,是王陵当年修建闽浙各地铁路的手艺情况,一年比一年的收入都在增加。
这些都是钱,这可是三条铁路,王陵邀请了帝国建设三条铁路线,这对于帝国来说,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帝国现在缺钱,很缺钱,而王陵却在这个时候伸出援手。这对于帝国来说,是一个好事情。
岗村口若悬河,用尽一切的语言,就是要说服伊藤博文能够改变当前的决定,派出竞标团队,去那边进行招标。
伊藤博文很自然的翘起二郎腿,认认真真的点燃一根香烟,一边抽着,一边听岗村在哪里讲解着过去后能获得的好处。
然而,口水都快说干了,而伊藤博文却依旧不做出任何的表示,这让岗村心中很是不满意的端起红酒一饮而尽看着伊藤博文;“不知道首相阁下,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
伊藤博文嗯了声;“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不过,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哪怕你你就算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可能答应,派出竞标。”
尼玛的。岗村心中咒骂了声,一脸严肃的看着伊藤博文。
他就不明白,这老头,这么多年,担任首相,是不是已经疯了,如此赚钱的好机会,他居然丝毫不动心。
“理由,我需要一个理由,若是首相阁下今日不给属下一个理由,我定然要上告到陛下哪里。”
理由?
哼……
伊藤博文冷哼了声,从椅子上站起来背负双手来到岗村身边。
仔仔细细的看着岗村。见那岗村一脸不服输的眼神,伊藤博文淡淡笑了一下将他拉扯到了窗户跟前指向远处的街道;“你看到了什么?”
能够看到什么,这大雨倾盆的,什么也看不到,就算曾经拥挤的街道,现在却是什么都看不到。
“我不明白首相阁下的意思?”岗村回头,打量着一脸严肃的伊藤博文。
伊藤博文重重叹息了一声;“平静吧,也安宁吧,这就是当前的帝国,而你只是看到了王陵给予各国的使用期限是二十年,但是,你却没有考虑到另外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严重的问题,这指的是什么?
岗村还是有些不明白,伊藤博文眼看他还是不明白,只能叹息了一声,看向了身后那悬挂的地图。
那份地图,是刚才更新的,王陵和朝廷当前的分解区域,已经区分出来,只是,朝廷和王陵当前,依旧还是处于同时的一个大地方,那就是远东朝廷。
指向了王陵当前几乎占据了半壁河山的楚军区域,伊藤博文苦笑了下,看着身边的岗村;“你认为,王陵还会给我们二十年的和平发展嘛?”
啊……
岗村差点没有被这话吓了一跳,良久。他不可思议的看着伊藤博文眯起眼睛;“首相阁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自己说的还不够明白嘛?
伊藤博文想哭,这个岗村,是否脑袋也太单纯了一点,自己已经将话说的这么明白,可是他依旧还是不明白,自己想说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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