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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不过因为张老汉倒了,他们家花更大。陈员外知道陈瑾初一直与张之孝来往气病了,张之孝带礼去看,都没能进得了陈府大门,礼也被扔了,陈瑾初为了孝道,恐怕以后也再难见张之孝一面了。”

这倒是姜青诉乐意见到的,陈瑾初傻,好在她爹娘不傻,看得出张之孝好坏与否,即便是门户问题,至少也避了他们女儿遭殃。

“那长风客栈的老板娘……”姜青诉问到这儿,钟留回答:“掌柜的说了,药续上,每日喂,能醒则好,不能醒,恐怕就要这样睡一辈子过去了。”

这话说完,几人归于安静,钟留去找掌柜的退了房间,四人踏出长风客栈的那一瞬,风从右边刮过来,烧饼摊空空如也。

姜青诉顺着右侧街道看过去,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老者从巷子里冲撞了出来,趴在了卖菜大妈的摊位上,可怜地问:“你有没有看到我儿子?!”

卖菜大妈对着巷子另一边气喘吁吁的书生道:“张之孝!看好你爹!这都第三回啦!再有下次你可得赔我银钱了,知道吗?!”

一眨眼睛,街道依旧空荡荡,她微微抬眉,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过去,却也未必见到了事实,只能摇了摇头叹口气。

转身朝左离开笛水县时,沈长释看见姜青诉腰后挂着的黑脸面具有些不开心:“白大人!你出去玩儿,怎么不带上我啊。”

姜青诉挥了挥手道:“什么玩儿啊,我与无常大人连夜办案呢,这面具路边上捡的。”

沈长释狐疑:“真的?”

“真的!”她撒起谎来,自己都信呢。

长风客栈二楼房间内,上楼正准备打扫客人离去房间的小二瞧见了桌上放着几本书,于是好奇走过去,书面无字,也不知谁写的,于是翻开随便看了两页。

【那书生知道,他本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只可惜被疯父抢走,才错失了一生荣华富贵,与亲生父母别离。他曾离开过深山,去到城中,城中人人都说那疯子狠毒,夺人亲子,书生恨,所以他要报复。】

【时隔多年,书生终于找到了可以报复的机会,可时机尚未成熟,他还不能过早暴露自己的计策。在此书中的此刻,他只能说,他给疯父送水时,见过一道人,道人手中捧着碗,另一只手里牵着条不会叫的狗,走入了可通往命运的小巷中,于是书生……跟了上去。】

小二合上书,皱眉啧了一声:“写的什么玩意儿?”然后随手丢入装废物的筐中。

生死簿上陬山医馆大夫的记载中,大夫一生行医救世,只为钱财蒙蔽过一次双眼,他曾卖过一个孩子,从穷苦人家的手中骗来,卖到富贵人家的府中去,这一条罪孽,也会跟着他一生。

邪念生起来的那一刻,它便一直在那儿,一直凝望着、等候着一个稍不留神的机会,抓住空隙,便会吞噬人性、善念、及本真。

作者有话要说:

ps:不要做坏事哦。

pps:感情戏慢热不是我的错,我自己很喜欢这种细水长流的发展的说……

第40章戏子魂:一

黑漆木柱,红牌匾,石块砌成的台子有半人高,两旁还挂着红色的帷幕,不过帷幕老旧了,有些地方的颜色泛黑。黑瓦之上落下了几只燕雀,张开翅膀又轻轻飞落在了飞檐上,歪着头往下头看。

红牌匾挂在黑漆木柱之上,一则‘悲欢离合演往事’,一则‘愚贤忠佞认当场’。

台上的大汉挂着长长的胡须,怒眼圆睁,演的就是个忠孝之臣,面对奸佞时大胆直言,不讳权贵的场面。

“吴侍郎,你欺压百姓,贪赃枉法,待我上告议政殿,请皇上拿你乌纱帽,给百姓还个公道!”长胡须的大汉说这句,双手在右侧高空高高举起,那吴侍郎吓得连连后退,一只手发抖地指向他:“你……你莫不晓得,我背靠哪座大山?”

“如何不知?!”长胡须大汉一挥广袖,大步上前,魄力拿出之后浑身充满了威严之气,他走到那尖嘴猴腮的吴侍郎跟前,道:“你不过是仗着有丞相撑腰,为非作歹,我已证据确凿,即便是丞相在此,也救不了你!”

鼓点落下,台下众人连连鼓掌叫好。

刚静下来的戏台子边,有人吆喝:“姜相到”

此声一出,幕布后头立刻造出电闪雷鸣之声,台下众人纷纷握着手中茶杯,还有人花生米都在手里捏碎,屏住呼吸朝台上瞧去。左一侧小门,紫袍上绣仙鹤补子纹的衣摆从门后露出,紧接着面涂粉,眼着妆的女子便阔步走出来,双手叉腰,一双眼睛凌厉瞪向台下。

吴侍郎瞧见来者,立刻举手高呼:“丞相!丞相救我!”

台上演得,台下的人也议论纷纷。

一年轻男子从外面跑入,瞧见坐满了人的位置,有些懊恼睡过了时辰、只瞧见正中间一桌只坐了两个人,于是挤身走过去,站在桌边,男子赔笑:“两位兄台,你这位置还有人吗?可否让我一同观看?”

男子生的顺眼,坐在左侧的男人抬眸朝他看了一眼,于是咧嘴笑了笑,下巴往旁边一撇:“坐,桌上还有茶水干果,想吃就吃。”

男子一见这人这么好说话,连连拱手道:“多谢多谢!”

说这话,却也忍不住朝这桌的两人瞧过去,看上去像是一文一武。文的身穿青衫长褂,袖口窄,手中捏着一本书,正在微微皱眉写着什么。武的则粗犷些,穿着不羁,衣服也是粗衣麻布,头发随意扎着,下巴一把大胡子,瞧上去与那写书的不像一路,偏偏还能时不时朝对方书本上瞧两眼,端了茶给对方,写书的头也不抬便喝了,可见信任。

男子瞧见台上演的还是昨日自己瞧过的,不禁松了口气,于是与这两人搭话:“两位兄台经常来看戏吗?我日日来,怎么没见过二位啊?”

“我们不过是路过此地,刚好闲着没事儿听说有唱戏的才来看看的。”写书的男人说完这句,将笔放下,对着那大胡子男人道:“去,给我买两个肘子来。”

“吃死你吧!还吃肘子,我不过就是输了你一次,你都拿此占我多少回便宜了?”大胡子男人有些不爽。

“嘿嘿,我说了,我们那两位主子绝对不会和我们一路看戏,他们俩之间,有猫腻。”说完,他用手比了比歪七扭八的意思。

大胡子男人翻了个白眼。

“二位兄台叫什么?我叫徐堂,和二位交个朋友。”男子说。

写书的朝他看了一眼,眉眼带笑,压低了声音道:“沈长释。”

旁边的大胡子也拱手:“钟留。”

“沈兄、钟兄!”徐堂说完,台上正好演到片段,他立刻到:“沈兄快看!马上就要到的了,我昨日便是看到这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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