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生气,想要转换心qíng的时候就会把自己打扮得更加出格。
所以外面特意穿了最喜欢的酒红色长款睡袍,里面偷偷地穿着这件色qíng内衣暗暗地慡一把,他本以为可以在做爱之前再换下去的。然而陆擎森的qiáng硬却让他的小算盘泡汤了。
他还从来没在陆擎森面前穿得这么夸张,哪怕是第一次见面连吊袜带和丝袜都穿在身上的那套,都无法跟这件相比。
完蛋了,这下真的完蛋了。
爱穿女式睡裙本来就很变态了,现在不是比变态更变态了吗?
容印之从羞耻得发抖又变成吓得发抖。他怕陆擎森终于忍不住要嘲笑他,讥讽他了,连白日梦都不肯让他继续做了。
陆擎森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把睡袍又给他披上了。
他受不了了!他果然受不了了!
容印之克制着没去咬,却在宽大的袖子下面开始用另一只手使劲儿去抠小指上的ròu。陆擎森没发觉,抱着他站起来往外走。
他不做了!他不想跟我做了!
“我会换掉、我会换掉的、我马上就换掉行不行……给我两分钟我马上就会换掉好不好……好不好?”
容印之从来没有这样恳求过谁。
他太害怕了。仿佛得到小小的温暖之后再被抛弃到冰天雪地一般,彻骨的寒冷和绝望。
“嗯?”他声音太小,语速又快,陆擎森没听清楚,已经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重新坐在男人腿上,睡袍早就滑落下去,陆擎森gān脆就把那件有点麻烦的长袍拿开,搭在浴缸边上。
“还冷吗?”
容印之抬起脸,他还沉浸在自己恐惧中,目光很茫然。陆擎森指了下头顶的取暖灯,“你不是冷吗。”手掌覆上他的脊背,有些用力地来回擦动。
容印之张了张嘴,摇头。
你这混蛋!你吓唬我?!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容印之突然搂住了他的脖子,从没这样主动过,搞得陆擎森有点愣。
不要吓我……求求你不要吓我啊……
“东西……在抽屉里。”他小声地说:润滑剂,按摩用具。
得到他的配合,陆擎森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将他“常用”的那个硅胶塞推了他身体里,打开了底部的开关。
保持着搂着男人脖子的姿势,容印之把脸埋在陆擎森肩膀上。被抛弃的恐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远远凌驾于羞耻感之上的尴尬。
谁都不说话,能听见的只有来自身体里面的细微的“嗡嗡”声。
倒是……说点什么呀?
可是能说什么?这种qíng况下要说什么?qíng话?下流话?
不说尴尬,说了更加尴尬啊!
而且,身体好像要有反应了……
屁股里的东西准确地刺激着他的敏感处,容印之微微扭动,试图并拢双腿,却被陆擎森用手掌扳住了一边的大腿,反复摩擦。
“要多久?”
男人的气息贴着他的耳边,容印之的脸有些发烫。
多久?他也不知道要多久啊……三十分钟?二十分钟?以前每次时间都很充裕,所以会放得久一点,可是现在明显不行啊!
他咬咬牙:“八到十分钟……”
陆擎森突然搂紧了他的腰,让他跟自己贴得更近,手指伸到下面将开关调到最大。容印之被刺激得“咿咿咿”地叫出来,双手一下子抓紧了他的背。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做,直到温热的嘴唇含住了他的耳朵,因为qíngyù而格外低沉的声音说道:
“这样快一点。”
隔着对方的睡裤,硬邦邦的东西顶上了容印之的大腿。
第10章qíng趣内衣的qíng趣(高*)
唇舌再度绞缠在一起,反正技术都不怎么样,谁也不用嫌弃谁。
中途容印之嫌他眼镜碍事,稍微停下来给摘下去了,换来陆擎森近乎野蛮的啃咬。
“呜……!”
被亲到嘴角流涎的程度,容印之差点就要窒息了。
对方的手掌从薄薄的前襟下面伸进去,贪婪地抚触着他的肌肤。男人的身体,再怎么也无法同女人相比。就算皮肤的触感差不多,可皮下的骨ròu却大相径庭,线条也永远缺少迷人的弧度。
----永远穿不出qíng趣内衣的qíng趣来。
可陆擎森似乎没这么觉得,掌心抚摸的力道之大几乎能把容印之压到肋骨发疼。
他被转了半圈,背靠在对方怀里。陆擎森把一只手从他腿窝下伸过去,捏住露在肛口外面的按摩器尾端,缓缓抽do。
“啊啊啊……!啊……!”
容印之仰起脖颈大叫,反手揪住陆擎森肩膀的衣服,将上半身绷成了一张漂亮的弓。
陆擎森一边亲吻着他的肩头,一边隔着胸衣捏住了他的rǔ尖。容印之白皙的脚趾头可怜地颤动着,然后紧紧蜷曲起来,连指甲上的红色都快看不到了。
肛口不断收缩着,在按摩塞的抽do中一点点吐出混合着润滑剂的体液来,一直到那些体液多到滴下来,沾上了陆擎森的手指。
“陆……陆……”容印之喘息着叫他的名字,却在一次次的抚弄中怎么也说不出后面两个字,直接变成呻yi了。
他成为陆擎森怀抱里的一张琴,在一双手的弹奏下发出美妙的乐鸣。
窄小的内裤渐渐包不住挺立的yīnjīng,一点点被滑到下面去只能裹住yīn囊了。陆擎森将按摩塞最后往里使劲推了一次,容印之喉咙里“咕”了一声,身体颤了几颤。
jīng液顺着微晃的柱体淌了下来。
“我要进去了。”陆擎森说。
这当然也不是在征求意见,而是宣告。
屁股里的东西被拔了出去,容印之看不到肛口和器具之间黏连的yín靡丝线,却能感觉到另一个更大更热的物体抵在了腿间。
容印之低下头去,看到圆润而硕大的guī头在他屁股下面露了出来。没等他看清,就被按住腰抬起了屁股。前倾的姿势让他不得不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来保持平衡,但他已经无暇顾及小小的凉意。
xing器顶住了肛口,他出于本能的害怕而不敢坐下去,男人的手臂却压着他的腰腹把他一点点按下去了。
容印之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来。
那东西挤进去的感觉太清晰了,清晰到可怕。他跨坐在陆擎森的长腿上,双手撑住对方的膝盖,拼命地调整呼吸。
从陆擎森的视线里,是他因为头颅低垂而露出的光滑颈项,近乎完美的雪白脊背,和此刻正在含着自己整根yīnjīng的浑圆臀部。
在他看来,这就是最迷人的弧度了。
而这颈项、腰背和臀,正因为体内的东西而微微颤抖,愈发可怜可爱,又xing感色qíng。
脖子上的蕾丝细带像他的项链,又像束缚住他的绳索,仿佛轻轻一勒就会要了他的xing命;而臀部上那为了方便cha入而设计的内裤,在后面只能看到一个“”型,下面的开口正是让某些不怀好意的物体做坏事的地方。
如果陆擎森有一点女装商品相关知识,他或许可以找出适合这件小上衣的许多个关键词:透明蕾丝,挂脖吊带,小三角胸衣,前襟开口----总之,为了色qíng而色qíng。
可容印之这个人本身,比他这件小上衣色qíng多了。
虽然不如自己这般高大,但容印之的身材在男人里面也算是高挑了。四肢修长,姿态端正又挺拔,让那些穿在他身上的女式睡裙有种奇异的倒错之美。他抗拒不住小睡裙的诱惑,又因为自己异常的xing趣而感到羞耻。有时甚至会刻意做出女xing化的动作来让自己和裙子看起来不那么违和,然后又因为这些小动作而让自己陷入更加困窘的境地。
怎么会这么可爱。
“陆……”
陆擎森听见容印之低低地叫他,带着哭腔。大概有些痛,或者是很痛----虽然也算是扩张过,但他cha入的时候那个入口真的还很紧。
然而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对这个身体做坏事了。
“咿咿----?!不……先别……别!”
容印之惊恐地发觉男人开始动了,而他明明想要说的是“先别动”。之前,陆擎森都会让他先适应一会儿的,为什么今天这么急?
下体很痛……要被那根东西撑裂了……会不会真的裂了……?
不要……不要因为这种事qíng去看医生……死都不能去……陆擎森……你这个混蛋!把男人的屁股cha坏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忍一忍……他不会真的把你cha坏……忍一忍就过去了……唔唔唔……现在就好一些了……啊!那里那里那里!碰到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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