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征早慧,父亲对他期望很高,要求严厉,从小就是按少族长的方式来培养的,所以学习的时侯,看过一遍家族的账目。
原主以前没有发现问题,刘维搜索出相关记忆后很容易就发现了问题。
至于这里面的龌龊,刘维不用细想也明白。
这个哪个世界,哪个势力,都不能避免的。
不过,刘维从来不怕事,昨天想了一下,若是算上五年应得的修炼资源,其它人可能不够,但是他的话,应该足够晋级金丹了。
刘维的境界本来就很高,没有瓶颈,只要能量达标就可以晋级了。
能量达标,是晋级里最简单的要求了。
而且,以刘维对肉身和能量的掌控力,这些修炼资源转化的效率,绝对是原主的数倍。
管事擦了擦额头的汗,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我这就请示堂主。”
这位可是族长唯一的儿子啊,若是闹到族长那里,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毕竟,他们昧下的,可不止是李征一个人的月例!
李氏千年世家,嫡脉旁系加起来数千人,里面的猫腻多了去了,可不禁查。
这让族长查的话,他们内务堂的人,恐怕全部要被换一遍了。
高武世界,换一遍可不是离职这么简单,那是要出人命的啊!
就算族长开恩,饶过他们,他们背后的人,也不会开恩的,灭口这种基本操作,来,了解一下。
内务堂堂主,按辈分的话算是李征的族叔,李械。
李械听到属下的禀报后,暗骂一声李征果然如传闻一样,不懂规矩,是一个惹祸精。
“征儿,你回来了,怎么没有告诉你械叔一句呢?五年没有见了,征儿长大了。”
刘维梗着头,随意的行礼问安,动作傲慢,而敷衍。
“我的修炼资源呢?”
“马上就给,马上就给。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准备?”
“是,是,是。”
这批修炼资源,若是没有堂主开口,他这个小管事,可不敢动。
修炼资源到手后,刘维查看了一下,愣了“份额不对,只有十分之一。”
李械笑回答道“十二岁之后没有觉醒刀魄体质的,按旁系算,没有错。”
刘维知道,这是恶心他的。
不过,对方好像说的也有道理。
不过
“看来,我需要亲自向父亲提议,彻查一下内务堂了。”
说实话,内务堂的水很深,就算是族长,也搬不倒内务堂的,最多,换一批人而已,背后的利益链该怎样,还是怎么样。
李械怕就怕换一批人,因为,他就在这一批人当中。
唉,就当是花钱消灾吧。
李械哈哈大笑道“看征儿说的,太见外了。叔叔亏了谁,也不能亏了你啊!去,为征少爷补齐。”
管事赶紧再次取了九份,补齐了李征要的份额。
李征拿着修炼资源,就离开了内务堂。
李械扫了一眼内务堂外发呆的众嫡脉子弟,冷哼了一声道“闲着没事干吗?领了修炼资源就快滚!”
李械冲其它嫡脉子弟发了一通火,就离开了。
李徕,李律,李徇几人为首的小团伙,面对李械这位内务堂的堂主,敢怒不敢言,李械走后,直接对李征狂骂不止。
“这李征真是和传闻一样,不知道规矩。竟然仗着族长亲子这个身份,耀武扬威,不尊长者,哼!”
“看他看我们的表情,那种冷漠与不屑一顾的样子,真是让人讨厌!”
“李征竟然敢威胁内务堂的堂主?!哈——真是厉害!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三代子弟!”
“真为族长摸黑!”
“族长的一世英明啊!”
李徕三人看问题,却更加深入一点。
内务堂有问题!
不然李械族叔不会被李征所要胁。
李征五年不见,性格没变多少,手段却变得更加老辣了。
竟然敢威胁家族中拥有实权的长辈,还让他成功了。
李征变得更加不好对付了。
有这样的改变也对,毕竟出门五年,没有了家族的庇护,人不改变怎么可能?!
李徕与另外两人相视一眼,他们三人才是少族长之间最大的竞争对手。
李征虽然讨厌,不过,没有觉醒刀魄体质的他,最多进入长老会,不可能威胁到他们竞争少族长的。
所以,李徕发现李征不好拿捏之后,就不再准备找李征的麻烦了。
至于李徇李律两人的想法,各不相同,三人之间各有选择。
李徇打算拉拢李征,毕竟李征是族长亲子,在族长那里有一定的影响力的。
李律思索半天之后,决定还是按原计划来,拿李征立威!
李征的人缘在家族里太差了,风评也很差,除了是族长亲子,没有别的依仗,这样的人正是最好的立威对象。
尤其是李征刚刚得罪了内务堂的堂主之后,拿李征立威,还可以示好内务堂的堂主。
而内务堂的后面,可是
“毕竟,少族长的选择,族长并没有绝对的权力!”
族长很快知道了李征大闹内务堂的事,虽然对李征的作法有些不认同,不过,对节李征的改变也觉得十分欣慰。
“虽然有仗势欺人之嫌,却简单的争取了自己利益,不像以前以侠义精神为准,进步很大,不错。”
侠义精神,虽然在这个世界的中低层修士中很流行,尤其是那些门派和散修们。
可是,这些只是那些门派的高层,散修的名宿,有几个真正的认同侠义精神?
只是为了收拢势力,邀买人心罢了。
以前李征就是被这个侠义精神给荼毒了,才这么不像话,说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了。
让他的许多准备打了水漂。
族长叹了口气“这五年苦,也不是白吃的,最起码知道了人间疾苦,知道了使用手段为自己争取修炼资源,知道了,人事间的险恶,知道了借我这个父亲的势。”
最后一点,族长很是满意。
以前李征很反感借他的势,可是,父子血脉,不管你借不借,都是他的。
李征那个时候,就是想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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