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展览馆内。
众人满脸紧张,目光炯炯的盯着目暮警官,而目暮警官则是带着警用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想要从死者的紧握着的手中找到点什么。
“真……真的有!!!”
目暮警官从死者的手中拿出了一张被捏成团的纸牌,谨慎的问道:“灰原先生,你确定没有人动过死者的尸体?”
“是的,我肯定!”白石武满脸严肃的点了点头。
“刚才我们去警卫室的时候,也没有人动过或者靠近过尸体吧?”目暮警官对着两个负责勘察凶案现场的警员问道-。
“是!”
“是的,没有_任何人靠近!”
“嗯……我知道了!”
目暮警官松了一口气,随后将纸球摊平在自己的手掌之上,纸牌之上,赫然正是两个潦草的大字:龟田!
“什、什么!!!”
人群之中,龟田三郎脸色大变,双眼瞪大,惊恐的疑问了起来:“怎、怎么会有我的名字呢?不,不,不不不,一定是你们弄错了!不是我,凶手不是我!”
“龟田先生!从录影带看来,凶手根本就没有碰过这张纸,而且尸体被发现之后,也没有人动过!“
目暮警官说着,目光逐渐的锐利了起来:“这一切的证据表明,这就是真中老板临死前所留下的遗书,也就是死亡讯息!而上面所写的,正是凶手的名字!”
“不对——”
白石武看着那张纸牌眉头微皱,“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么,上午九点半左右案发当时,你有不在场证明吗?”目暮警官满脸严肃的盯住了龟田三郎。
“啊,那、那个时候,我真的,我真的是一个人在办公室处理馆长交代的工作呀!”饭岛慌乱的解释道。
“是的,我的确有吩咐他做一些事。”落合馆长附和道。
“那么,没有人可以证明你真的在办公室里咯!”目暮警官逼问道。
白石武没有参与他们的谈话中去。
独自一人在附近的地面上寻找了起来。
“之前看录像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儿奇怪了,为什么真中老板在撕下墙面上的那张纸牌的时候,会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而且——”
“他在写完之后,好像是故意将笔扔掉的。这是为什么呢?嗯……找到了!”
白石武思索着,在一具野兽形状的盔甲的脚下,找到了那支被莫名其妙扔掉的笔。
“嗯?这支原子笔的笔芯,居然是被收进去的,这可真是有意思了……按照常理来推测的话,一个面临歹徒砍杀的人,不可能还会特地把笔芯收起来才对——”
“等等!!!”
白石武嘴角玩味的扬了起来,目光炯炯的盯住了那一群美术馆的工作人员,“原来你就是那个使用遗书和监控,精心策划这个诡计的人,也就是真正的凶手!不过算了……既然我的小宠物喜欢这里,那我就先放你一马。”
“目暮警官,那套盔甲在龟田先生的保险柜中找到了!”一个警员跑了过来说道。
“不、不是我!!这是个误会!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理由杀害真中老板啊?”龟田慌张的大叫了起来。
“少打马虎眼了!没有用了,龟田!”
饭岛合树突然厉声的说道:“你偷偷把这里的美术品拿出去卖,前些日子东窗事发,受到真中老板的逼迫,要赔偿巨款,不是吗?”
“真的有这种事情吗?”目暮警官厉声喝问。
“是、是,我确实有偷偷卖美术品,也有被真中老板逼迫,但是我真的没有杀害他!警官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我、我不可能杀人啊!”龟田满额头大汗。
“那你怎么即使从你的保险柜中找到的这些沾满了血的盔甲呢?”白石武补了一刀。
“这,这个……”龟田颤颤巍巍了起来。
“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龟田三郎你,就是凶手吧!”白石武断然道。
“不,不,不是的……我没有杀人,我,我没有……”龟田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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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是证据确凿!”白石武又补了一刀。
“我,我没有杀人,该死,你们给我滚开,我没有杀人!我怎么可能杀人……”龟田干瘦的脸庞狰狞了起来,疯狂的大叫着。
“逮捕他!”
目送着警车离去,白石武的嘴角玩味的扬了起来。
低头,在宫野明美的唇上点了一下,轻声说道:“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是,是的!”宫野明美俏脸微微红润,美眸看着白石武离去的背影,柔和了起来。
宫野明美在将自己的全部出卖给了白石武之后,就压根没有幻想过,自己现在的生活会是这么的悠闲自在。
原本她还以为那个交易获得了自己全部的男人,会对自己做各种命令要求,但是这两个星期来,白石武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
这让宫野明美有点儿不适应。
因为自小生存在黑暗组织之中的她,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不劳而获这种事情,在现实中,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这么想着,宫野明美看着白石武离去的背影,精致的脸蛋儿上涌现出了坚定的意思。
回到美术馆内。
白石武在询问了工作人员落合馆长的所处的位置之后,就径直的走进了重新陷入黑暗之中的地狱展览厅。
刚刚走进去。
白石武就看到黑暗的展厅内。
落合馆长正双膝跪在那幅天罚画作之前,闭着眼,整个展厅内除了白石武走路的“哒、哒、哒”声之外,显得格外的幽静。
“你,你是,之前的那位灰原先生?”落合馆长睁开眼,转过头,就见到了背后慢慢接近的白石武。
“落合馆长,你这是在——忏悔吗?”
此言一出。
“什、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落合馆长脸色猛的一变,双眼瞪大,惊呼道。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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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幕后大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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