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dfall工作群——]
经纪人颜海秋:[截图.jpg]
经纪人颜海秋:大家试录通过了哦。
经纪人颜海秋:还通知了正式到场的时间。
经纪人颜海秋:不过我看了说明,还要进行二次筛选环节,并不是直接确认下来的。
正在练舞室里排二辑舞蹈的众人休息间隙才看到颜海秋发来的消息,纷纷在群里回复。
贺映:大剧组,全球海选歌手,多几道关卡很正常。
武许:一共有多少人进二轮?
展雨星:感觉竞争很激烈。
文侃羲:关于武许改编的那部分,有什么说法吗?
muaa:啊……又是大场面,好紧张。
经纪人颜海秋:改编部分没有提,不过暂时来看没什么特别的。
文侃羲:嗯。
武许:如果有允许改编的规则在,可能就不止我们一组改了。
经纪人颜海秋:不用过度焦虑,等到了那儿再说。
经纪人颜海秋:我给你们安排了六月一号出发的机票,到了之后短暂休息,第二天就去二轮筛选地址。
众人纷纷回复“收到”。
六月一号一早,windfall众人乘坐早七点的班机出发,在经历了一次短暂的航班中转后,于国内时间晚上八点到了米国。
米国此时正好是凌晨,经历了一天的飞行以后,众人疲惫不堪。再加上不是第一次出国了,对环境的变化有了经验,没有因为时差的原因睡不着,反倒全都在酒店里呼呼大睡了一整天。
六月三号,windfall众人准时到了主题曲/片尾曲/插曲海选二轮的现场,出乎意料的,来参加的人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多。四首插曲、一首主题曲和一首片尾曲的二轮歌手分成了三个组,每组有一百名左右的歌手来参加二轮。
而且,来参加海选的歌手来自世界各地,场面一度很壮观。
“这比我想象的还要夸张。”穆泽语忍不住道。
“嗯,比上次游轮上的排场还要大。”展雨星赞同。
“导演和原作词作曲人会来吗?”武许好奇地问。
“会来,原作词作曲人在对应歌曲的试唱室里面,导演看情况吧。”贺映也不确定导演的行踪,他没有私底下问过,毕竟问太多了会显得他在套近乎。
不过,令贺映没想到的是,这部电影角色的对应演员在圈内已经几乎是公开的消息,尤其在米国的影视圈,大多数人都知道男二号是个华人,并且看过照片。
所以在windfall和组内其他人共同候场的时候,有不少米国的歌手来同贺映打招呼,并且表示非常惊讶。
“oh,areyouyinghe?whydidyoucometotheepisodeaudition?(哦,你是贺映吗?为什么你也来参加插曲海选?)”
“so,yinghe,canyousing,too?whatashock!(原来贺映你也会唱歌吗?真让人震惊!)”
“canyousingashortpassage?i\'mreallycuriousaboutyou!(可以清唱一小段吗?我对你真的非常好奇!)”
……
诸如此类的问题源源不断,其他四人看的目瞪口呆。
展雨星笑道:“你在国外知名度好高。”
“可能是剧组开过相关的会议,公开了演员名录,国外部分剧组对这些不是很在意,反而会觉得‘我找到好演员了,很骄傲’的心态。”贺映解释,“不过我也很意外,连歌手都知道了……”
“说明这个剧组影响力很大。”文侃羲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的,单看今天来参加二轮的人就能看出来。”展雨星点头,“而且这么多人还是经过全球筛选以后,进入二轮的,前面被刷掉了多少人,真的很难推断。”
众人闲聊着,不久后,有工作人员来给他们抽签决定试唱顺序。
windfall排在第五十二个,还有的好等。而且他们试唱的插曲是更偏组合性质的,原作词作曲者有一个初步分part的概念,所以跟他们一起坐在等候室里的大多是组合,蛮大的等候室塞得满满当当。
五个人坐在角落,随着出去试唱走掉的人越来越多,等候室也渐渐空出来。
正在这时,电影导演ronaldalerander推门进来,四下张望了一番,看到贺映后,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
贺映主动站起身。
“你们好,我是电影《狂野》的导演ronaldalerander,今天特地过来一趟,是想跟你们说一下关于改编部分的演唱。”导演笑着说出了一口标准的中文,“原版和改编版都需要你们现场演绎一下,麻烦你们做好准备。”
“没问题,麻烦您了。”贺映客客气气地道谢,windfall其他人紧随其后。
导演笑笑,不甚在意:“另外关于电影,还有点事情要跟你说,来,我们出来聊。”
“好。”贺映应下,很快跟随导演走了出去。
贺映是已经敲定的男二号这件事不是秘密,不过被留下来的windfall很快再度成为其他人的焦点。
有不少外向的人再度过来搭话,穆泽语装傻充愣,尽力把这些人糊弄了过去。
快轮到windfall试唱时,贺映才回来,导演找他也只是关心了一下他格斗技巧方面的学习进度,另外叮嘱了一些电影之后正式拍摄需要用到的格斗技巧细节。
进入到试唱室内,坐在评委席的有原作词作曲者lenatoby,还有电影的副编辑之一。对贺映来说,还算是熟面孔。
“justaudition(直接试唱吧)。”作词作曲人lenatoby看了一眼歌词本,道,“you\'rewindfallwhomadetheadaptation(你们就是做了改编的那个windfall)?”
“yes(是)。”众人不卑不亢地回答。
“thensingbothversions(那就两个版本都唱一下)。”
“ok(好)。”
现场设备简单,只有一台伴随着低弱噪音的录音播放机,里面是最简单的伴奏带,在这样的环境中能唱出一定水平,那肯定是有真才实学的。
windfall每个人的长处明显,短板也很明显,但五个人综合在一起,得益于声线搭配的优越,他们的综合效果远远高出单人的能力,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1+1>2”。
在唱完原版以后,工作人员给他们放了他们自己电子邮件中发过来的改编后的伴奏带,又唱了一遍。
伴奏尾音渐渐落下,最终归于安静。
在场的两个评委探讨了一番,原作词作曲人lenatoby开口:“youwaitinthewaitingroomfirst。aftertheauditionisover,i\'lltalktoyouindetail(你们先在等候室里等一等,试唱全都结束了之后,我跟你们详谈)。”
“ok(好)。”众人的心情都很忐忑,尤其一开始提议要来试歌的展雨星。
不过一天的试唱下来,截止到目前唯一被留下要多谈谈的也只有windfall,代表他们希望还是很大的。
晚上快八点,歌手们陆陆续续试唱完离开,最终只剩下留在等候室中的windfall和樱花国的一组偶像组合。
很快的,原作词作曲人lenatoby和剧组导演ronaldalerander推门进来,lenatoby在旁边一直说,导演ronaldalerander给他充当翻译。
“综合各组表现,最好的就是你们两组。”lenatoby道,“为了最终确定这首歌的演唱者,首先我这里有几个问题要问。”
“首先,第一个问题,tvy,你们觉得歌曲当中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想要改编吗?”
tvy就是与windfall共同被留下的那个樱花国的偶像组合,其中的队长和穆泽语定位很像,也是娃娃脸。
他犹豫了一会儿,选择了中规中矩的答案:“我认为目前的歌曲已经很适合电影想要诠释的主题和表达的画面,所以并没有什么要修改的地方。”
“嗯,你们呢?”lenatoby把目光投向windfall。
武许是对歌曲进行了改编的,他主动开口说:“我把第三小节降了key,并且加了三个半音。”
“原来的第三小节太急促,跟前后衔接略显不自然,就算最后配合电影画面剪出副歌部分,踩点不对也会很奇怪。”
“嗯,你们呢,听了他的看法觉得怎么样?”lenatoby再度把目光落在tvy身上。
一句话问得他们如鲠在喉,如果回答“好”,则代表他们没改编,被比了下去,选上的可能性说不定大大减小,如果说“不好”,听起来却又很有道理,到底不好在哪里呢?
tvy瞬间陷入沉默,良久,lenatoby打断了这沉默。
“iprobablyknow(我大概知道了)。”lenatoby说完,看向身边的导演,“director,pleasecomeoutwithmeandi\'lltellyoumyopinion(导演,麻烦您跟我出来一下,我告诉您我的看法)。”
两个人很快走出等候室,被留在等候室里的大男孩们颇为不自在,windfall这边还好,tvy就比较难安了,他们根本没有往改编歌曲这层面想。
在他们看来,大剧组往往意味着定数,歌曲既然给了,还允许他们做二次改编?在他们看来,这是不现实的。
但偏偏windfall做了,而且在面对问题时,回答的非常自信,这就会让他们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不久后,导演和作词作曲人重新回到等候室内。
导演ronaldalerander并不是个喜欢卖关子的人,他更加直来直去:“firstofall,i\'msorrytoinformyouthatconsideringallaspects,wethinktvyisnotsuitablefortheinterpretationofthissong(首先很遗憾地通知你们,综合各方面考虑,我们认为tvy并不适合这首歌曲的演绎)。”
“ofcourse,thatdoesn\'tmeanyou\'renotdoingwell。you\'reanexcellentsinger。ihopewecanhaveachancetocooperateinthefuture(当然,这并不代表你们表现的不好,你们是很优秀的歌手,希望未来我们还有机会合作)。”
tvy的几个大男孩脸上流露出了显而易见的失落,但他们毕竟是樱花国蛮有名的偶像组合,见过不少大场面,也面临过很多失败,所以很快调整好心情。
“thankyouforyourcomments。wewillcontinueoureffortsandstriveforfuturecooperation(谢谢两位老师的点评,我们会继续努力,争取以后的合作)。”tvy说完,很快离开了等候室。
原作词作曲人lenatoby这才走上前,朝武许伸出手来:“youarethefirstandonlyonetoaskmetomodifythesong(你们是第一个向我提出修改歌曲的人,也是唯一一个)。”
“ideliberatelyleftthethirdsectionofthissongwrong。peopleshouldneverbelimitedtotheworksinfrontofthem,butalsolookforward(这首歌的第三小节我刻意留错,人永远不能只局限于眼前的作品,还要多多向前看)。”
“hopetocooperatehappilyinthefuture(希望未来合作愉快)。”
武许难得地露出淡淡的笑意:“ihopewecancooperatehappily(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插曲的事情敲定下来后,颜海秋陪同windfall五人一起,跟随导演去签了协议。
他们这组是结束最晚的,其他歌曲组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很快就定了下来。
“我记得你还在邮件里发送了个人的demo?”导演看向展雨星,“我听原作词作曲人说了,你唱的很不错,不过与你同时竞争的有一位是国际知名歌手,所以希望你不要失去信心。”
如果不是导演提起这件事,展雨星差点忘记了。
在windfall于等候室中等待试唱时,展雨星还去了另一首solo插曲的组试唱。但因为与他竞争的人有不少国际上知名的人士,所以他自己也没报太大希望,相对的,也不是那么失落。
“没关系,我能理解。在硬实力上,我还需要多多学习和进步。”展雨星虚心接受了对方的夸奖和鼓励。
“很好。”导演笑笑,又同经纪人颜海秋闲聊了几句,便与他们道了别。
接下来一段时间,windfall的工作重心主要在第二张电子专辑上,通告接的并不多,所以并不急着回国。
颜海秋由着众人在米国玩了两天,才订了机票把众人带了回去。
七月,在天气愈加炎热的时候,windfall的第二张电子专辑正式发布,以“水”为主题的第二张电子专辑销量比之第一张电子专辑翻了一番。
有知名度的提升,也有本身歌曲可听性的原因。
而mv的拍摄地点定在三伞市,作为国内知名的临海城市兼旅游旺地,海边的风景不管早晚都是一绝。
和着碧蓝的海水和天空,真正的给人一种海天一线的感觉。
展雨星趁着mv的拍摄间隙,用手机拍了段海浪拍打沙滩的视频。
贺映坐在他旁边看着,并不出声。
直到他拍完了,才说:“很喜欢大海?”
“喜欢。”展雨星点头,“以前我住在气候比较干燥的城市,一直很想去海边看看,但是因为学习和打工,还有福利院的一些事情,基本上是腾不出旅游的时间的。”
“雨星哥……你以前住在福利院?”贺映之前虽然看过展雨星的素描,大概能猜到一些,但这还是他头一次直白地去询问。
“嗯。”展雨星点点头,“我跟两个小孩儿关系特别好,他们平时很调皮,我画画的时候,他们总爱打翻我的笔盒,有时候甚至连我的画板都能掀翻。”
展雨星说着说着,笑出声来:“不过,跟他们一起相处时,就能短暂地忘记生活的辛苦,所以在福利院生活时,我还是挺开心的。”
“后来呢?”贺映又问。
“后来?我的生活很枯燥的,三点一线。”展雨星笑道,“你还是不要听了,万一听睡着了,我还得背着你回去。”
“哥不想背我?”贺映挑眉。
“背不动。”展雨星自认还没那么大力气,“而且你比我健壮多了。”
贺映“哈哈”笑倒,心情很好地同他开黄腔:“但是我能抱动哥,抱着做,让你后背抵着墙,让你全副依赖着我……”
展雨星脸一下子红了,推开靠在自己耳边说悄悄话的贺映,颇有些气急败坏:“不许说了!”
“好,不说了,咱们回去直接试。”贺映偷偷勾了勾展雨星的手,“光说不练,假把式。”
展雨星无力反驳,面目通红,紧抿着唇不吭声。
mv的拍摄持续了整整五天,除了贺映,众人都没什么拍戏经验,所以ng的次数不少,到后来,穆泽语脚都泡皱了。
拍完的那天晚上,颜海秋吆喝着众人开了庆功宴,穆泽语苦哈哈地指着自己的脚:“我脚都泡皱了!”
“过几天就好了。”武许冷漠道。
“我皮都晒红了。”文侃羲伸出自己晒得有些发红的胳膊。
“我们不一样。”穆泽语一脸可怜相,“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最珍贵的,我要给我的全身上个保险,泡皱了说不定还能赔点钱。”
“你想多了。”武许冷冷地打破他的幻想。
展雨星被逗得一直笑,他今天喝了白酒,此时有点晕乎乎的,双颊泛着潮红。
因为在座都是自己人,贺映并不刻意掩盖自己与展雨星的关系,把人拉到身边后,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有点烫,大概是喝了果酒醉的。
“星星是不是喝醉了?”穆泽语好奇地问。
贺映抬手挡住展雨星坨红的脸,不想给其他人看:“有一点,我先带他回去了,你们继续聊。”
“好。”颜海秋挥挥手,也不勉强。
他们是在酒店中成成的房间里聚餐的,再加上这附近安保非常好,并不担心被无良记者偷拍。
贺映一路搀扶着展雨星回到了房间中,抱着他进了浴室,本想帮他冲个澡,哪知道怀中喝醉的人一点都不安分,几下一扭,就擦出了火花。
贺映额角突突跳,凑到展雨星耳边问:“哥,我是谁?”
“嗯……臭弟弟、贺映……”展雨星嘟囔着骂完,又说,“我喜欢的、喜欢的人。”
贺映心头直跳,抬手拨开展雨星额前的碎发,在他光洁的脑门上落下了一个吻。
“要吃芝士年糕吗?”贺映温声问他。
“想……”展雨星嘴馋了。
贺映应了声好,关掉淋浴喷头,蹲下身来。
芝士年糕只是一会儿就被煮透了,不断往外渗着芯儿。
贺映动作很快,煮熟了芝士年糕后,舔了舔后槽牙,站起身,把他拖起来:“咱们换种方式吃年糕。”
说完,展雨星整个人一下子腾空,抵在墙边。
“不行,害怕。”展雨星嘟囔着,没有着力感还是很可怕的。
贺映哄他:“放心,这个芝心年糕不一样,结实又硬挺,要多煮一会儿才能熟。”
说完,贺映就正式开锅。
煮到后来,锅里烟雾缭绕,展雨星被热的眼睛都红了,簌簌往外掉眼泪。
等到芝心年糕煮烂时,他软软地求着贺映:“先给我吃。”
“好好好,是你的。”贺映说完,直接喂给了他。
吃到撑的不行时,展雨星抓着他,抱怨:“下次不要吃了,撑肚子。”
“那我们下次吃紫薯年糕。”
“……下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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