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写完,重复一点,二十分钟后修改完毕!)
头戴斗笠的万清平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看了看天色,脸色阴沉的很,这都快到晌午了,人怎么还没来?不会是那家伙回去以后觉得用魂妖旗换取妖媚女子不划算,后悔了吧?
如果此人后悔了,妖媚女子该怎么办?杀是不能杀的,因为还要靠此女为他取来那烟霞暖玉,不过就这麽把她放回去,实在又心有不甘!
心中烦闷的他一仰脖,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想要再倒一杯,却发现茶壶中只剩下片片胀开茶叶。
“小二,再来一壶……”正在他喊到一半的时候,一道人影突然从门外走了进来,眼皮跳了跳,心中一喜:“终于来了!”
金丹修士走进后,朝四下张扫了一眼,根本不能确定哪一名修士是他要找的人,因为茶馆中没有一名修士是金丹修为。
不过随即他又想起好似那人能随意变换修为,于是又朝茶馆看了一眼,重点是那些遮遮掩掩之人,然而,修行界不喜欢显露真容的人多了去了,所以此时茶馆中至少有五六人是带着斗笠或者是面带纱巾。
正在他为难的时候,一名炼气期修士突然从座位上站起身,并朝他快速走来。
金丹修士瞳孔一缩,敢确定这就是他要找的人,虽然此时这人显露的是练气三层修为。
果然,那人靠近以后,低声道:“东西呢?”
金丹修士并没有回答,而是道:“曼珠呢?”
“你那徒儿就在附近,本人拿到东西自然会归还,都已经发过誓言,道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万清平笑着道。
金丹修士点了点头:“东西带来了!”
“道友随我来!”他心中一喜,连忙在前面带起路来。
二楼,早就定下的雅间,二人对面而坐,落座后,金丹修士一抖袖袍,一杆尺许长的小旗子飞了出来。
此旗是三角旗,通体黝黑,拿到手中,一股说不出的阴寒当即便从旗上传了过来。
“这就是魂妖旗?怎么才五道天罡禁制?道友莫不是欺瞒在下吧?”万清平抬头,一脸的不善。
金丹修士连忙解释道:“道友莫急,早先就已经说过这件法宝里面的妖魂缺少了许多,所以才从原先的九道天罡禁制掉落到现在的五道,一旦补足妖魂,就会立刻恢复到八道!而且道友也知道,飞遁法宝本来就稀少,九道天罡禁制的这类法宝,就连元婴老怪都不一定拥有!”
听到这般解释,万清平这才勉强点了点头,他不知道的是,这件魂妖旗本来是十一道天罡禁制的飞遁法宝,不过金丹修士请的修复之人手艺不太精湛,同时有一种修复旗面的材料年份也太过短浅,所以并不能达到原本的禁制层数。
“这家客栈,戊字号房间,人在里面!”万清平将魂妖旗收起,而后取出一张纸和一个瓷瓶推到了对面:“瓷瓶里的丹药,先服用蓝色药丸,过上一月,再服用黑色药丸,你那徒儿体内的毒药自然会解除!”
金丹修士接过纸张和瓷瓶,二话不说,当即出了茶馆,看他那急匆匆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情种。
“又跟我玩这种小把戏,要不是为了烟霞暖玉,这次饶不得你!”在金丹修士出了茶馆后,万清平眼中厉色一闪,恶狠狠道。
就见他突然起身,双脚狠狠一跺,一声低低的虫叫随即响了起来,再抬脚时,却发现一只被踩扁的小虫尸体黏在地板上,正是那种用于追踪的鸳鸯虫。
这只虫子是金丹修士离开时放出的,此人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他万某人又岂是那种粗莽之人?从一进来就小心翼翼的防备着,他可不想信这等重宝此人会心甘情愿的交出来。
九黎匪遭到重创,也没法再去做劫掠的买卖,万清平彻底清闲下来,将大量的时间用于修行、练剑、参悟秘术以及祭炼新到手的飞遁法宝,他嗅到察哈尔部落平静的表面下一股暗流正隐隐形成,多准备一些,到时候保命几率也会大一些。
此时的他盘坐在蒲团上,面前放着一只小小的玉瓶,玉瓶上雕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里面隐隐有绿光闪现,绿光形状像极了穿山甲,在瓶中张牙舞爪,不断碰撞着瓶壁,看样子是想从中逃出。
手中法决掐起,飞手一弹,一道青光击在了玉瓶的瓶塞上,瓶塞应声而落,就在这一刹那,那只绿色穿山甲立刻从瓶中蹿了出来。
“看样子魂力倒是挺充足,不过却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万清平冷笑一声,一点手中的魂妖旗,旗面黑光一闪,一个小小的漩涡顿时形成。
漩涡很小,然而却从中飞出道道绿色丝线,丝线速度相当惊人,一眨眼,就追上了那只穿山甲的魂魄,随即便缠绕上去。
妖魂还想挣扎,然而还没等它将这根绿色丝线挣断,更多的丝线飞了过来,很快妖魂便被缠成了一个蚕茧模样的东西。
如法炮制,又是一个瓷瓶被取出,这只瓷瓶里面则是一直怪模怪样的飞蛾魂魄……
很快,魂妖旗上便有了四五个绿色蚕茧。
“还是有点少,早知道能得到魂妖旗,以前斩杀妖兽时就应该将它们的魂魄全部收取!”看着这些蚕茧,万清平一脸的可惜。
以前斩杀妖兽时,他仅仅会将四级妖兽的魂魄收集起来,至于给屎蛋捕捉食物时的三级妖虫,则是看也不看,任由屎蛋吞入腹中,这也造成了魂妖旗现在也没能恢复到六道天罡禁制。
当然,若是将那只噬髓银翅蚊的魂魄也收进魂妖旗,相信肯定会恢复到六道天罡禁制,不过噬髓银翅蚊的魂魄是用来炼制魂器的,根本不可能用来修复魂妖旗,看来以后只能多多杀妖了。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将这些妖魂收入法宝才是最重要的,于是他一咬舌尖,一滴精血飞了出来,“噗——”的一下,便化成一团血雾,均匀的分布在蚕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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