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骚货。别看他长得壮,身手也还成,其实都是被其他人影响才去做纯一猛主的,自个儿本钱也够,所以被其他骚零捧着,久而久之就完完全全相信自己是用前面的。不过像他这样骨子里就喜欢做零号的,只要第一次把他操服了就行,什么方式不重要。”卫烁说着,扶起两人,还特地弯下腰帮两人揉了揉一直跪在地上的膝盖。
“你怎么知道他是零?”孙炜程看着眼前的人,明明刚才还像个魔鬼一般将三个看起来比他更加强悍的人捏在手心,现在却又细心地帮自己和葛链铮按摩膝盖。可能正是这种看似不经意的小事吸引自己吧,认识没多久就愿意为他做到这一步,那种身体上的契合和心灵上的满足,就像是长久相处的恋人一般。恋人?——想到这个词,孙炜程轻轻甩了甩头。
卫烁正低头仔细地为两人按摩腿部而没有注意到孙炜程的动作。说来讽刺,人是靠两条腿支撑的直立行走的动物,但许多人最脆弱的反而是这两条腿,尤其是瘦小的小腿肌肉、筋腱和弱不经风的膝关节。正是因此,虽然脱光衣服时孙炜程和葛链铮都愿意做狗,但卫烁却从来不让他们像所谓的“人形犬”那样长期跪着的原因。卫烁听了他的问话,手上动作并没有停止,嘴角勾起一个轻浮的笑,说道:“怎么知道?上午站在旁边就盯着老子大鸡巴看了半天,随便挑逗他几句鸡巴就硬得跟什么似的,我就知道他八成就是个搞错自己方向的纯零。就算还有两成不是,老子也能把它操个十成十!”
葛链铮两人看着卫烁的样子,明明年龄比他们小了两三岁,但这最后一句话的气势实在惊人。葛链铮笑道:“你这小鬼,都什么年纪了还中二。怎么的,还想日天日地?”
卫烁结束了按摩,从桌上拿过两杯水递给他们,回道:“为了你,老子把天操烂、把地操穿,又有什么关系?!”,,
“你……德性……”葛链铮脸上刚消下去的红晕又一次出现。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被眼前这小鬼的话弄得心中一动。于是赶紧大口喝水,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正是因为喝得急,两股水流顺着嘴角流下,流过性感的喉结和胸肌。
葛链铮明明是个做事沉稳的人,而且性经验十分丰富,却总是无意识地做出这种勾人的行为。卫烁看着水珠顺着对方小麦色的肌肤慢慢滑落,恨不得用自己的舌头代替那水滴。不过想到最近事情繁杂,便硬生生地压下自己心中再次微微涌起的欲望,用手有些粗暴地抹掉了对方胸口那点儿水流,然后赶紧转移话题:“烁哥放心,我自己有分寸。你看刚才,石峰被玩得那么爽。程哥那根屌也挺大的,要是用来开苞,恐怕许多零号都会痛得晕过去,结果他被抵着前列腺操了几下就适应了;更何况,最后这么轻易地被我操到喷尿,甚至于用骚逼获得了高潮。这无师自通的本事就是天生零号的证明,还是那种最骚最贱的。”
其实,卫烁早就敏锐地发现浴室中的水声停止了,而刚才的话也带有让石峰听的意思。果不其然,浴室中的石峰听到卫烁说要把自己“操个十成十”的时候,差点怒气冲冲地跑出来,但他对武力值明显超过自己的卫烁和孙炜程有些忌惮,这样一犹豫就听到了卫烁接下来的话。虽然让他自己说,肯定不会承认,但是刚才被强暴、被开苞、被操射、甚至被干到后穴高潮的感受实在太过强烈,内心深处有一个无法摆脱的声音在提醒自己卫烁说的是对的。甚至于刚刚被玩弄过度的屁眼又有些潮湿,穴口正在不自觉地一张一缩。石峰把淋浴的冷水开到最大,对着自己猛冲着,将理智全部拉了回来,然后光着身子走出浴室。
“洗好了?你衣服在那儿。”卫烁指了指刚才被孙炜程扯到一旁的衣物,“程哥太暴力了,好像把你的上衣弄破了。”
“……”石峰一言不发地走过去,上衣果然有一个裂口,不过也不影响穿着。,
“反正你身材那么好,露点儿出来也没什么,讲究穿吧。”卫烁说道。
“你!”石峰冲着卫烁甩了个眼刀子。,
“怎么?一个大老爷们儿,矫情个屁!又不是女人还要老子负责。”
“我没……”石峰当然不是要对方负责,说到底,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雄性野兽,被上了大不了就当是被咬了一口,卫烁明显不是那种要拿照片和视频之类的东西来威胁自己的人真正让石峰无法忽略的是那种第一次受到如此大打击的挫败感,作为一个自身条件优秀、家境殷实的运动员,石峰的成长道路可谓是顺风顺水,谁曾想到竟然栽这么大个跟头。——当然,石峰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刚才被操得很爽就是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真以为要是我想对付你,会用这种方式?要不是跟你看对眼了,老子早就把你打得半身不遂了!”
“我……”
“和兄弟上床不就是为了爽的吗?你看我叫铮哥母狗、叫程哥公狗,但是什么时候真把他们当狗一样玩了?”
“可是……”
“我侮辱你了?”
“没……”石峰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卫烁绕了进去,不过却已经基本放下了防备。
“你被操得不爽?”
石峰一听,顿时炸毛:“有种你丫也让我操一次啊!”
卫烁冷笑道:“可是我被操又不会爽。”
石峰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心中一口气堵得慌,最终浓缩成一个字:“操!”,,
卫烁看着石峰一脚踢开寝室门,头也不回地离开,脸上浮现起一抹不可名状的笑意。他很清楚,这人接下来一段时间里,都会陷入一种混乱的状态,而能引导他解决问题的人只有自己。
“主……主人,你刚才说……”孙炜程轻声说道,有些吞吞吐吐。
“怎么了?”卫烁听着孙炜程对自己的称呼,眉头皱起,又看到旁边的葛链铮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就是刚才,主人说没有把我们当狗一样玩……”葛链铮回答道。
“当然了,你们不会真以为我把你们当成低人一等的奴隶吧?”卫烁见两人不回答,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真以为我只是用你们来发泄?我知道,现在的圈子乱得很,很多一天到晚端着架子等着跪舔,稍有不对就百般羞辱,动不动就搞什么‘精神控制’之类的花招。玩腻了把一脚踢开,甚至还叫上别人一起来玩。然后美其名曰‘被群调能让你认识到自己的身份’,然后等着自己爬回来乞求别扔掉他,要我说这就是一群人渣。归根到底不过是人的欲望,你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