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教练最近天天和他男朋友腻歪,弄得大家都在抱怨没个肉便器来泄欲。正好,你们这两个新手性奴可以发挥作用了,不是还想打破强哥上个月被配种的记录吗?那就赶紧去呗!总之,别在这儿教坏我弟弟!”
孙卫东被堂哥一把抱住,这种从童年时代就没有改变过的动作象征着兄长对小弟的保护欲,哥哥的胸膛还是这么健硕、安稳,孙卫东有些无奈却又十分高兴地笑了:“好了,哥,你别总把我当成小孩子,再说了,那种事情你不都已经在我面前表演过好多次了吗?”
“哈哈,被自家兄弟卖了吧?诶,小东快说说看,大炜被小烁当狗一样操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龙烨凡幸灾乐祸,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你够了啊。”孙炜程语气不善,好不容易平复的脸色又有些发红,可能是因为他与孙卫东的关系太亲密了,而且十多年来一直把对方当成需要被保护的弟弟,所以就算平时再怎么大大咧咧,面对着堂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之前在梁野的办公楼里被撞破后,孙炜程十分鸵鸟地一周没有联系过孙卫东。如果换成是孙强或者龙烨凡,平时做兄弟,性趣来了干上一炮,那没什么问题;可是面对着孙卫东,是绝对不会朝着“上床”的方向幻想的。
“大哥,现在知道不能给我说了,那早干嘛去了?你说说看,以前我这个刚进入青春期的小屁孩儿,都撞破你和铮哥多少次了?”孙卫东笑着说道,依然清楚地记得许多年前在浴室里看到的那两具相互纠缠的肉体,明明葛链铮的身体也十分健美,可自己的眼神却只停留在自家堂哥的身上。现在想来,这种背德乱伦的欲望早已在潜意识里生根发芽了。
呵呵,没关系,就算被卫烁吃干抹净了,你依然是我最爱的哥哥。反正是男人,那个屁眼子是不是第一次开苞又有什么关系?哪怕是操上一次、一百次、一万次,你仍然是我一辈子渴望的男人。了不起就和卫烁共用你的身体,反正这么高壮的肌肉男,能多容纳下一个人不是吗?
孙卫东已经开始走向了极端,对兄长的崇拜逐渐演变成占有欲。只是,毕竟已非当年那个只知道跟在孙炜程背后跑的小孩,此刻的孙卫东哪怕内心狰狞,却依旧维持着云淡风轻的表情。
“还以为你是到了大学才这样,没想到天生就是个没节操的淫货!”听了孙卫东的爆料,龙烨凡笑着讽刺孙炜程。
“就是。再说了,小东可是武斗社的,那群男人才真是乱发情的野兽,听说以前连训练服都是后空式的,就是为了方便他们训练完之后直接开操。”张凯泽笑着说道,两手开始收拾满桌的文件和资料,说起连年被评为“最浪荡淫窟”的武斗社,他的双眼冒出期待的亮光。
“还真是,搞得大家都知道了。”孙卫东摊开手耸了耸肩,无奈地说。
“难道阿狼说的不对?”龙烨凡也十分感兴趣,自从拜孙强为“师”之后,身为队长的他已经基本上把自己看作一个真正的泄欲桶,想尽一切办法让球队里这二十多个好兄弟能够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以便尽到身为肉便器队长的责任。
孙卫东对这种话题自然不会避讳,毕竟他也是个年轻气盛的大男人:“何止啊,今天训练的时候有两个人马步没扎好,结果直接用个炮机插他们的屁眼子,等到什么时候就算被假鸡巴抽插着也能保持标准的姿势时才能停下来。估计现在还没结束呢,我刚才离开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已经被插射了两三次,这下负责打扫软垫的人又要抱怨了。”
“操!难怪你们社团名声在外,连训练中都不放过。”孙炜程听罢,压低声音喊道。
“你们要是想这样做也没什么不好啊。”此时,另一个人从过道里走——不对,应该是爬过来。原来是篮球队的教练孙强,身为公用性奴的他几乎已经忘了穿衣服的感觉,只见他赤裸着身体,脖子上带着满是铆钉的项圈,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后空的皮质内裤,把勃起了还流水的鸡巴包裹在里面,屁股里塞着一个狗尾肛塞,黑色的尾部高高翘起。再配上孙强成熟的面孔和健硕的肌肉,整个就是一条凶狠又淫荡的人形犬。只见孙强快速爬到龙烨凡和张凯泽面前,然后命令道:“两个贱逼,跪下!兄弟们已经准备好轮奸我们三个烂货。接下来是考试周,如果今天没有让大家充足地发泄欲望而导致考试失利,老子们三条肌肉狗就没资格再做肉便器了。”
“是!前辈!”龙烨凡和张凯泽齐声答道,现在他们已经很少会用“教练”两个字来称呼孙强,取而代之的是“前辈”——作为肌肉便器和公用性奴的前辈。他们两人快速脱光衣服,只留脚上的一双球鞋,把对于狗奴来说太过多余的衣物塞进书包背在背上,然后拿出与孙强一模一样的项圈给自己戴上。
三条狗同孙炜程和孙卫东打过招呼后便晃着大屁股向门口爬去,外面的人影显然是正在等待的篮球队员。图书馆里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这个满是筋肉雄兽的校园里,若是哪天没有看到发骚野战的人才真是怪事一桩。不过,受到勾引的男人们一边用手握住自己的大屌,另一边也开始抬头寻找今日的猎物,若看对眼了就直接拉进洗手间里舒舒服服地打上一炮。
“哥,你硬了。”孙卫东指了指孙炜程的裤裆。
“啊?才没有!”孙炜程睁着眼睛说瞎话,三两下便收拾好了桌子上的东西,拉住孙卫东的手就往外面走,“我们去你家吧,好饿!”
孙卫东一脸好笑地把慌慌张张的孙炜程看在眼里,却也没有反抗对方的拉扯,还一边说:“是是,你没有发情、没有勃起,只是肚子饿了而已。”
“没有!”孙炜程咬死不承认。
“呵呵——”孙卫东笑得意味深长。不承认又怎么样,待会儿就把这“没有”变成“有”!
市中心的高层公寓,一间黑暗的卧室里,双层防噪音的玻璃和厚实的窗帘把外面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全部隔绝开。柔软的大床上,一个赤身裸体的肌肉男呈“大”字形躺在上面,双手双脚都被拇指粗的绳子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在距离床脚不远处,一名看起来年纪更小、但与床上的人眉眼中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坐在椅子上,他的双目紧紧盯着床上的男人,眼神里透露着一些阴沉感。
“唔……”床上的孙炜程呻吟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等陷入黑暗很久的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都已经被固定死了。孙炜程忍耐着脑海中如同阵阵疼痛,努力维持不知何时就会消失的理智。按照搜刮出的记忆,自己明明和小东一起吃饭,还不时与对方干上一杯酒,夸赞这个小孩居然能有这么好的手艺。可是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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