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忙扶起其中体力消耗最严重的几人,然后轻声对他们说道。
“唉?可是队长……”另一人说道,他只比卫烁高了一个年级,而且进入正选队伍也不过是小半年前的事,当然对充满暴虐气息的雷昊心有余悸。再暗自比较一下卫烁和雷昊的身形,便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没事,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卫烁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安慰,“我的人我能解决。”卫烁毫无保留地表明了自己对雷昊的占有欲,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中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雷昊的小腿,手臂发挥出恐怖的力道,直接把这个比他高了三十公分的男人从擂台上拉了下来。
“小烁……”雷昊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任由卫烁施为。
“撕拉——”一声,卫烁粗暴地扯烂了雷昊的训练裤,这唯一的遮挡物消失不见,一条肌肉健美的无毛裸体狗就暴露在空气中——当然,如果忽略勉强算是“遮羞物”的贞操锁的话。不过,这把金属的锁头表面布满了液体干涸后的痕迹,而雷昊的生殖器哪怕在全软、还被禁锢的状态下也仍然有差不多十五厘米的恐怖尺寸。
卫烁没有理会雷昊的讨好,而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屁股上。随着这一声响,其他围观的队员们都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再说一遍,出去!”这时,卫烁突然间转过头向深喉所有人吼道,并不响亮的声音里面竟然包含着如同黑夜里的大海一般恐怖的威势,卫烁的眼神如同将猎物活生生分尸而食的野兽,看得武斗社其他正选队员毛骨悚然。如果说雷昊的异样带给他们是身体的疼痛,那么卫烁的压迫便是精神的折磨——一种令人无法心生反抗之意的无尽噩梦。
“是……是!”众人稀稀拉拉地回答道,然后三三两两彼此掺扶着离开这个风暴的中心,那慌张的背影如同逃难一般。
“噗通!”雷昊顿时跪倒在地,刚才卫烁这一番行动让他知道,自己的主人绝对没有一丝一毫“抛弃”自己的意思,更没有把自己当作所谓的“怪物”来防备。那一巴掌落下,让整个圆润的左臀像是火烧一般疼痛。但雷昊没有由于,双手背在身后,肩膀着地撑起身体,用这种屁股翘起的最下贱的姿势把这具筋肉发达的雄性肉体展示在卫烁面前,硕大的臀肌恰好就在卫烁双手的活动范围内,显然,雷昊已经准备好用大屁股继续迎接主人的鞭打了。
卫烁看着眼前的人——或者说畜生更为合适,那红肿的左半边屁股和右边的小麦色肌肤显得格外分明,这让自称“强迫症晚期”的卫烁根本无法忍受。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挥动着手掌,又是一个响彻屋顶的声音,换来另一个新鲜出炉的红屁股。
“唔唔……我错了……小烁……主人……”在下一秒,让卫烁有些手足无措的情况发生,这个在残忍的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的战神竟然像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孩子一样失声恸哭,那种表情看得人心动悱恻,卫烁总觉得有人死死地把自己的心脏攥在手中,想要把它捏爆。
剧烈的疼痛让雷昊几乎回到了清明的理智,响起主人进门后这一副极少见的严肃和冷酷,那浑身上下透露着的暴怒语气,雷昊不由自主地开始寻找让主人“生气”的原因。聪明绝顶的他立刻响起过去主人曾经告诉自己——军人的荣耀便是服从主人的命令、受到主人的控制——这样的话,如此想来,丧失理智的样子显然已经违背了身为军奴的立身之本。再加上过去一个月里,自己总是泛着一些或大或小的错误,这么一联想,他甚至有点自暴自弃。再加上对于这种狂暴状态的自我厌恶,手足无措的少校就这样哭了出来。
“哥,别哭了。”自家男人掉眼泪了怎么办?哄呗——
别看卫烁身材没有雷昊高大,但浑身非人类的力量和强悍的气势让他把雷昊稳稳地制在手中,一边温柔地揉着他红肿的屁股,另一边则在雷昊的脸上落下亲昵的吻。
“别……别叫我哥……我是你的奴隶……军奴……”担心主人失望而完全放弃调教自己,雷昊不断强调着称谓的问题。
“好好好,奴隶,主人最下贱的军奴。”卫烁无法,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毕竟是意志坚定的男人,很快,雷昊就停止了啜泣,卫烁见状,立刻问道,“话说你到底在哭什么?我打得太狠了?”
“就是……不想……不想让你失望……”雷昊小声道。
“失望什么?”卫烁奇怪地问。
“我没用,又不能服从训练,还老是犯错,所以就……”雷昊委屈地低着头。
“这才不到一个月呢,要是事事都能做到优秀,那还要我这个主人干什么?”卫烁笑道,然后语气变得有点严肃,“别想糊弄我,究竟是什么原因?”
雷昊愣了一会儿,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反正都看到了,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于是说:“我不想被你看到我发狂的样子……”
“操!什么屁话!”本来还十分温和的卫烁突然暴怒,大骂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刚才才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副队长?然后还一声不吭地趴在地上被打?”
“唉?嗯。”卫烁的态度让雷昊很奇怪,但仍然回答道。
卫烁深呼吸两三下,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然后突然问出了一个似乎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你为什么离开部队?”感觉到沉默的雷昊身体抖了一下,卫烁继续逼问,“二十岁的陆军少校,连一等功都得过两次,又是一个身体强度和战斗力处于巅峰时期的兵王,就是头猪都不会蠢到放弃大好前程跑到这种综合性大学搞什么武术搏击的社团。”
“……”雷昊还是沉默,但拥抱着他的卫烁能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大男人处于浑身紧绷的状态。
“战后创伤症。”不是试探性的疑问句,而是绝对的肯定,果然,这几个字让快把自己表演成一座石像的雷昊有了激烈的反应,要不是被卫烁双臂死死固定住,他恐怕已经跳了起来。
“小烁!”雷昊惊呼道。
“你不想说就安静地听我讲。”面对自己的亲哥哥,哪怕调教时手段再强烈,卫烁也从来没用这种决不允许反抗的语调下达过命令,“不要让我解释PTSD这四个字母的意思。哼,怕出问题的不是你而是别人吧。”
“是我。”被说破秘密,雷昊也坦诚开来,不打算再隐藏下去。
“你?你怎么了?”卫烁哂笑道,“因为长期处于极大生命威胁和残酷暴力的环境而导致一系列心理问题。看你这样子,不就是对战斗有了瘾症吗?与大部分人恐惧战争相反,有些天生具备一些反社会人格和暴力倾向的士兵会对血雨腥风的生活感到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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