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离大家的惯常早起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石峰却掀开被子,直接冲进了一楼的浴室,在冷水之下抑制自己躁动的内心。
可没办法,那个男人——那个带给自己生命和痛苦的男人,消失了十年再见他,却是那样的德行,浪荡不堪、淫贱不已。看他帮陌生人舔屁眼、给陌生人喝尿时极致享受的表情,还有那个被两根大粗屌强奸都堵不住逼水的黑逼,也不知这么多年来已经被多少人轮操过了。
“为什么背着我伤害自己?”就在这时,卫烁走进来关掉凉水,一个柔软的大浴巾把石峰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然后握住石峰那个在墙壁上砸得有些发青的拳头,温柔地吻了吻,眼神里都是担忧和心疼。
“对不起,吵醒你了。”石峰显然不想说话,还把手抽了出来。
“怎么了?冲凉水澡,难道又像前段时间那样明明想要却不说,搞得自己整日欲火焚身,屁眼子的逼水都流小河了。”卫烁把石峰圈在手臂和墙壁之间,笑着调戏他。
“砰!”没想到,石峰听了这话,直接一拳打在卫烁的肚子上,从来不对家人设防的卫烁像是被烫熟的虾仁一样倒在地上。刚才那三两句调情的话直接勾起了石峰的那些回忆,他把卫烁打翻在地,对着他怒吼:“老子不是任人玩的贱货!”然后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在家里的健身房中,跑步机、划船机、核心训练器轮番上阵,将石峰的过剩精力全都发泄了出来,终于没有太多空闲去想别的事情,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对着卫烁乱发脾气。想着自己刚才那用尽全力的一记直拳,石峰立刻担心起来,正打算跑出去看看卫烁,健身房的门被推开了。
卫烁穿着浴袍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石峰见状,赶紧走过去,急躁地说:“烁哥,你有没有事?痛不痛?”
“没事没事。”卫烁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把慌慌张张的石峰按在沙发上坐着,然后语气沉重地问:“为什么要说自己是个任人玩的贱货?”
石峰身体一抖,语气里含着愤怒和绝望:“难道不是吗?老子就是个贱货,以前还以为自己屌大身材好,勾引得许多肌肉公零愿意让老子操。可现在呢,只是被你上了一次,到现在不过半年时间,吃精喝尿什么不会?就这个样子还不是贱货?”
卫烁站起身,眼神变得十分凝重,看着椅子上自怨自艾的石峰。过了好一会儿,卫烁叹了口气,眼神里却透露着坚定,只见他跪下来,帮石峰解开下身的短裤,泛着一点骚味的鸡巴暴露了出来。卫烁直接把石峰的生殖器含在口中,却没有任何口交的行动,只是用舌尖轻轻逗弄石峰的马眼,等这根阴茎稍微有些勃起时再用力往里面吸吮。
“烁哥,你干什么?!别这样……会……啊!”早上起床过后石峰就冲进了浴室,根本没想过其他事情,这样被卫烁一挑逗,那积攒了整整一晚上的尿液就变得极其明显,饱胀的膀胱当然受不了如此行为,括约肌一放松,尿臊味十足的小便就排泄进了卫烁的喉咙。
“咕嘟咕嘟——”卫烁忍耐着恶心和不适,拼命吞咽着石峰的黄尿,太阳穴上都已经冒出了青筋。过了快一分钟,这样的折磨才终于结束,而坐在沙发上的石峰则是一脸目瞪口呆。
但是,让石峰目瞪口呆的事情这才开始,只见卫烁脱下浴袍,将身体完全暴露给石峰看——卫烁的身体极其完美,充满了力量和霸气,但现在的他却不是这样。脖子上带着项圈,勒得他都有些呼吸急促;两颗从未被玩弄过的乳头被两个鳄鱼夹夹住,尖锐的锯齿状铁器把饱满的小葡萄折磨得不成形;他的胸肌上一左一右两个字组成了“婊子”这个极尽侮辱的词;胯下那一根带给石峰无限欢愉的大鸡巴完全畏缩,十多公分的软屌被锁进了一个完全密闭的金属笼子,两颗睾丸也被阴囊坠限制着,但从没经过这种调教的生殖器显然是痛苦至极。
石峰一看,直接站了起来,刚想说话却又被卫烁的动作止住了。他转过身,浑圆的屁股上同样写了些字,左边的“浪逼”和右边的“杂种”更是只会出现在公用性奴的身上;这时,石峰抓住屁股掰开,从没被使用过的穴口泛着水光,很明显是已经灌过肠并且做好了润滑的。
石峰的表情并没有出乎卫烁的意料,他让石峰做好,然后跪在石峰面前,一只手握住他的大臭脚踩在自己的鸡巴上,另一只手捧住另一只脚为他仔仔细细地舔弄起来。
“烁哥,你到底在干什么?!”石峰怒了,大吼道。
“干什么?这都看不出来,老子在发骚啊。”卫烁的样子变得更加淫荡,“石峰主人,大鸡巴肌肉狗卫烁恳请您的虐待,想舔您的大臭脚,求您用鸡巴给肌肉处男逼开苞。”卫烁说完,握住石峰的大脚让他绷直,然后对准了他的大脚趾就坐了下去。
“烁哥,你不要这样……”石峰激烈地反抗,但又哪里是卫烁的对手。
此刻的卫烁也很不好受,粗糙的脚趾和尖锐的指甲弄得他剧痛,但进入的过程却没有一点儿的犹豫。
“当初是我强奸你,对不起。”卫烁让石峰拉着自己两个乳夹上连接的铁链,把两颗乳头极为残忍地向外拉扯,在鳄鱼齿的作用下已经渗出了一点血珠,相信再这样下去,他的肛门也会有同样的下场,“是我硬生生把你带入这种淫荡游戏之中,我卫烁对不起你。所以我愿意做你的奴隶——不对,只是让你发泄情绪、随意虐待的工具罢了。”
石峰看着卫烁嘴角那个惨痛的笑容,无声地哭了出来。
紧接着,卫烁拿出贞操锁的钥匙,说:“别哭,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所以这根玩意儿也必须失去它应有的功能。”然后,卫烁把钥匙往不远处的电动碎纸机的入口一扔,随着一声尖锐的响动,唯一的钥匙就变成了粉末消散无形,“喏,没有了,以后永远都不会用鸡巴欺负你了。”卫烁说完,再次俯下身体伺候石峰的大脚。
石峰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卫烁痛哭:“烁哥……不要……求你了……我真的没生你的气……求你别这样……别这样作践自己……呜呜……”
“呵呵,笑话。”卫烁冷笑,“就许你作践你自己,换了我就不行?”
“不……不是……”
“说起来还是我更不要脸,放着高高在上的主人不去当,偏要来伺候本该跪在地上的奴隶。”卫烁苦笑着说道,“小峰,你不是觉得自己是个任人玩弄的贱货吗?那你说,我卫烁现在心甘情愿地当贱货的泄欲器,这算什么?岂不是比你更贱、更脏?!”
“你以为老子把你当个操玩就扔的垃圾?”
“你以为老子会介意当你脚下的一条狗?”
“见到老子这种懒样子就哭。怎么了,就你石峰有心?”
“你不知道老子看见你那样子也会心痛的吗?”
句句诛心的反问让石峰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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