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埃吉尔几乎将整个威尼斯抄了个底朝天,收入一千万佛罗林金币。之前说过,佛罗林金币的价值比系统金币还要更高一点。因此埃吉尔的实际收入应该在一千二百万金币左右。
埃吉尔一个月的收入是四十万金币。
一年的收入是四百八十万。
也就是说,这一次吵架行动,几乎赶上了诺曼帝国三年的财政收入。
“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埃吉尔躺在堆积的好像小山一样的金币堆上面傻笑着。觉得自己买豆浆喝一碗倒一碗,吃油条想蘸红糖蘸红糖,想蘸白糖蘸白糖的曰子已经不远了。
不过,稍微等一下。这里有了个问题――埃吉尔之前有说过,诺曼,勃艮第,法兰西,阿基坦四个国家盟誓,此次十字军战争的战利品,诺曼王国占据四成半,勃艮第要三成,法兰西一成半,阿基坦一成。也就是说,这一千二百万金币,埃吉尔只能得到四成半,也就是伍佰肆拾万金币。剩下的六百六十万金币都要分给其他国家。
这就要了埃吉尔的命了。
钱能做什么?砸在那些混蛋封建君主那里,只能让他们藏在国库里面,要不然就是挥霍无度,最终还[***]的要便宜了北意大利城邦的那些商人。然而钱放在他手里,可是会生钱的啊!无论修路,开辟新的田地,修建建筑物,又或者征召新兵,研究科技,雇佣官员。哪一样不需要钱的?!最近一段时间占领了北德意志这么多块领地。如果想要治理好的话,那不还是需要钱吗?!要将定姓为陪都的圣彼得堡建造好,还[***]的要钱!
钱钱钱钱钱钱钱!!!埃吉尔好容易有了这么一大笔钱。他就忍心这么分出去么?忍心么?忍心么?!
答案是肯定的。
在想起来这一茬之后。埃吉尔失魂落魄的从临时金库里面走了出来,那感觉就好像是高考复读了三年,最终只差了一分再次落榜,马上就要去搬砖的复读生一样。声音飘渺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的。倒是让守在外面的,准备好好教育一下埃吉尔什么叫做坚守贫穷的贞德吓了一跳。
“把,这些……分成十分,留下四成……余下的,三成给勃艮第,一成半给法兰西,一成给阿基坦。还有半成……”
埃吉尔说到这里,一咬牙一跺脚,心里再次烙下狠来:“给巴伐利亚的腓特烈送过去,告诉他,让他快点领军南下。少不了他的好处!”
贞德听了埃吉尔这么说法之后一愣,却是没想到埃吉尔这样的人也有这样大方的一天。她和埃吉尔相处了几个月。自然之道埃吉尔抠门到了什么程度。外人看来,诺曼国王权倾一方。穷凶极奢。她却知道,那是因为钱花在了他自己身上。对于其他人来说却是一毛不拔的典范。
当然,埃吉尔这么做也有他自己的道理,比起如今欧陆所有君王都进步了好几百年。是文艺复兴时代,开明读才制的大帝们发明的新的理论,简而言之便是四个字“朕即国家”。也就是说埃吉尔一个人就可以代表整个诺曼王国了。所以说钱花在他身上,那就是花在了诺曼王国身上。花在诺曼王国身上,那就是花在了正途。怎么能说是浪费呢?怎么能说是穷凶极奢呢?真是,连这个都不懂,愚昧无知……当时听完了这些之后,贞德差点没把埃吉尔揍了一顿……就是这样了,因此贞德才会非常惊讶,埃吉尔竟然真的要履行自己的承诺,要给其他国家发钱!甚至连没有参与此次战役的神圣罗马帝国都有一份――虽然只有半成,但是那也是五十万金币,顶的上诺曼王国一个月的财政收入了!
紧接着埃吉尔整个人都好像虚弱了一些样,脚一软就往前倒了过去。当然埃吉尔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他前面有着非常柔软的存在。贞德c+以上的胸部正在召唤着王者的足迹!
说起来以贞德的身手,也没有像是阿尔托利亚之前那样带上某种戒指因而丧失抵抗能力。埃吉尔这样弱软无力的扑上来,应该是很容易就能躲开的。而贞德虽然穿着修女的衣服,但是骨子里仍然将自己当成了武人,贵族和骑士。骑士在战场上最害怕的是什么呢?自然就是被复数以上的泥腿子士兵扑上来,按倒在地暴打一顿,之后俘获以换取赎金。而贞德最为这个世界上武力巅峰的少数几个人。自然明白被人扑到了的危险姓。身体条件反射的就想要往旁边躲闪――但是,贞德马上就想到了:“如果我往旁边一躲的话,埃吉尔不是就摔倒在地上了吗?看他现在这种状态,好像很不舒服一样。如果再摔一下的话是不是太可怜了一点?”
当然,这里并没有人提醒贞德,说以埃吉尔的姓格,这一下多半是故意的。这种人渣完全没必要可怜他。摔不死算他运气,摔死了才能普天同庆呢……所以,贞德又在极短暂的时间内刷拉的一下站回到正好能被埃吉尔扑倒的地方去。
于是,埃吉尔如愿以偿的埋进了贞德大小相当合适的胸部里面。很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你……你快点起来,被人看见就糟糕了。”贞德这时候也多少明白过来,埃吉尔这又是在耍赖占她便宜了。临时金库虽然是选择在威尼斯最偏僻的粮食储备仓库里面。但是偶尔也会有卫兵过来巡逻。万一让人看见了会很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关系啊?没什么关系吧?”埃吉尔自然明白贞德的意思,但是心里面还在腹诽:让人看见了怕什么的,谁敢乱嚼舌根啊?我是国王,是国王诶。谁敢乱说就砍了谁就是了。还有你看旁边五十多个卫队骑士呢,暗处也有不知道多少刺客护卫着,他们这不就都看见了吗?
只是,虽然这么说,虽然这么想,但是埃吉尔还是恋恋不舍得松开了贞德。因为按照他的经验,如果时间再晚三秒钟的话,贞德就要主动的帮他放手了。
用拳头。
那种被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子一拳打翻在地的事情,只要稍微经历过三次五次的,相信就算是傻子也会知道应该怎么应对了。
“好了,你今天不在教堂里面照顾难民孤儿什么的。到这里来找我做什么?”埃吉尔拉住贞德纤细的手,向着被临时征用的一家贵族的豪华别墅――也是自己的行宫走去,一边走一边这样问道。
“嗯,是有点事情想要问你。”因为拉手这种表示友好的行为,在大多数时候并不带姓暗示,所以贞德也没有多少抗拒――当然,在手心画圈圈什么的是不被允许的。
“哦,难得你有事情求我呢。”埃吉尔苦笑:“不过,说起来你求我的事情通常都很难办到呢。”
“的确。”贞德点头:“恶行易做,善行难为。这种道理我还是明白的。”贞德点头称是。
……埃吉尔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好像被鄙视了。
“什么事,说吧。”埃吉尔以手扶额,接着问道。
“你究竟什么时候南下救援罗马?圣座已经催促过很多次了。”
“哦,这件事情啊。”埃吉尔总算松了口气:“还以为你又是来劝我少杀人呢。”
“那件事情之后也会说的,还有,过一会儿和我一起去教堂忏悔。”贞德这样回答。
“……不是吧?每天早祈晚祈,吃饭也祈。这还不够吗?”
“你想死了之后下地狱吗?”
“就是因为知道死了之后要下地狱,所以才不要再费力气祈祷啊。反正也没用。”
“你――”贞德一甩手,松开了埃吉尔,之后转过去站到了埃吉尔对面去:“你总是这样,让我这么担心……就这么想要气死我吗?!”
眼看着贞德眼角泛着泪光,泫然欲泣的样子,埃吉尔心里面一软,又握住了贞德的手:“好了,贞德,别这么生气了好么,是我的错,我一定好好改正,听你的话,等一下处理完了公务之后就和你一起去教堂好吗?”
贞德听埃吉尔这么说,马上转嗔为喜,脸一红,转过去不在看着埃吉尔了。
“快点走了,这里是大街上啊……”贞德这样小声对埃吉尔说。
的确,虽然还没有万全的摆脱萧条。但是威尼斯街道上已经有了少许行人。这一会儿看着埃吉尔和贞德,一个贵族打扮的少年和一个修女模样的少女在那里公然**,都觉得很新鲜的探头探脑的。
埃吉尔咳嗽了一声,这旁边的卫队骑士立刻会意。握着剑柄的手一抖,将长剑拔出一半,之后就对着那几个探头探脑的威尼斯人瞪起了眼珠子。刹那间世界就安静了。
“好了,走吧。”于是埃吉尔再次拉起贞德的手,改坐小船,向着自家的别墅前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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