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陆显做足三个月奶爸,与厨房锅碗瓢盆相处愉快,难舍难分。温玉一进门便遇见他系着小熊围裙,站在新建成的开放式厨房里挽着袖子切牛肉,刀快,力足,神情专注,仿佛在同二斤生牛肉谈恋爱。
april早早接回来,绕着小花园骑自行车,同六个月大的拉不大多犬max玩追逐游戏,嘻嘻哈哈笑声似银铃,塞满晚归的心。
太阳偏西,橘黄色的光穿过餐厅与厨房,斜照在他微微弓起的后背上,将他的浅灰色开司米衫染出居家颜色,她胸口缓缓注满了水,荡漾的都是他不经意间温柔,抬一抬手,掂一掂勺,已悄然捕获芳心。
她彻底臣服,为他忙碌时性*感至极的背影,走上前,贴住他后背,环住他腰身,蹭一蹭,嗯——这个太阳神一般的男人属于她,做了妈妈,依然要娇滴滴勾他,“陆生…………”也不说话,只伸了手在他平坦胸前捣乱,闹得他端不稳炒锅,不得不回过身,低声制止她,“你还要不要吃饭?一回来就捣乱,快去洗手,餐厅里等着。”
“不……我偏不去…………”她厚着脸皮左摇右摇,死缠他,“我就要缠着陆生,我不想吃饭,想吃你——”说着张嘴,踮起脚尖,一口要在他锁骨上,舍不得用力,舌尖一卷,略咸。却惊得他大脑抽空,小腹猛紧,家庭主男一眨眼间变作衣冠禽兽,狭长的眼泛红光,就在乱糟糟洗碗台上,要将她就地正法。
但温玉有万灵招,手臂隔开他胸膛,有恃无恐,“我是无所谓,但april还饿着,万一让她撞见…………”
陆显咬牙,浓密的眉拧成一股,气急败坏,“你等着,晚上再收拾你!”
话音落地,april身后跟着max,一颠一颠跑进来,两个小短腿赛跑,谁也快不过谁。径直往温玉身上扑,抱起来沉甸甸,小胖妞又长肉,两只肉嘟嘟的手抱住温玉,妈妈怀里撒娇,“妈咪,一天不见,我好想你呀。”
温玉忍不住亲亲她,更想咬一口,“妈咪也想宝贝,怎么样,乖不乖,有没有听爹地的话?”
april猛点头,“有有有,我是小乖乖,最听话!不信你问爹地!呀,爹地说今天做沙茶牛肉,我肚子好饿,好想吃。”
陆显忙得抽不开身,“再等等,马上就好。”
温玉趁机讨好他,“april,你说爸爸是不是好犀利?”
april傻呵呵地笑,说:“是呀,爹地是超人,爹地什么都会做。”
“那我们亲亲爹地好不好?”
“好呀好呀!”
他低头洗菜,已偷笑许久,忙里偷闲,受用女儿香吻,脸上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摸摸april的头,又看温玉,眼睛里慢慢都是宠爱,“两个小滑头。”
温玉也凑过来,娇声说:“爹地,我也要亲亲。”
april在怀里,拍着手笑。
晚餐吃得满嘴油,陆显问april,“宝贝,爹地的沙茶牛肉好吃吗?”
想也不必想,作为陆显最忠诚的追随者,april立刻答,“好吃,好好吃,爹地做什么都好吃。”
再看温玉,也笑,高呼,“老公万能。”
陆显便再系上围裙,心甘情愿为这两个小滑头做牛做马去了。
晚间温玉拿出语言学校简章递给陆显,“陆生,考虑考虑?”
april洗完澡,跑过来凑热闹,一屁股坐在陆显腹肌上,有模有样地翻资料,“是什么是什么?我看看。”可惜只看得懂图片,还有一个“school”。不得不仰头找妈妈求助,“妈咪,是什么?”
“是爹地要去做研究。”
“哇塞,爹地好犀利!”
没办法,陆显不服,“谁说我要去?我不去。”
“去了可以交朋友学英文,弄不好还有一群大波妹等你挖掘。这样都没兴趣?大佬,要怎样才肯纡尊降贵去读书?”
已经十点,陆显先哄着april睡觉,关了房门再来同温玉讲道理。“带过来的钱要花完还早得很,你这就开始叫穷,什么意思?嫌我拖累你?”
长期在家的男人果然神经敏感,一个字不注意就能刺得他跳脚发火,实难伺候。
温玉换了睡衣,披散着长发,懒洋洋伏在他身上说话,一股浑然天成的柔媚,入了骨,再是百炼钢,到她这里一句话的时间也成绕指柔。
“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只是说你闲着的时候可以去玩一玩,认识新朋友,语言课上稀奇古怪的人最多。不喜欢可以不去。万一学好了,回来还可以教april功课,再教april的弟弟妹妹,或者去竞选温哥华市长,全英文巡回演讲。”右手撑住下颌,一张莹白如玉的小脸对着他,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只能气自己。
一掀被子闷头睡觉,“不就是嫌我没用?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反正我不去。”
恶婆婆生闷气,小媳妇只好讨饶。
她从身后抱住他,面颊贴着他脊骨,放软了语调也放软了身姿。
“又冤枉人,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只不过见你在家无聊,找个余兴节目供你玩而已。不去就不去嘛,发脾气是怎么回事,我明明是好心。”
陆显甩开她缠上来的手臂,冷声说:“你当我白痴,三句话就被你骗过去。你心里想什么我都清楚!”
温玉咬着下唇发愁,看来这次不能轻易糊弄过去,只好出杀招。细长的手臂似藤蔓,缠住他,飘飘摇摇向下,握住个柱状物,来回抚弄,惹得他面红耳赤,心中擂鼓。听她在耳边,呵气如兰,“那陆生你说,我现在在想什么?”
“鬼知道你这个大话精想什么!”他不耐,一把攥住她的手,那皮那骨,缱绻娇柔,按紧了来回摩挲,亦算享受。
“我在想呀…………陆生…………”腿也缠上来,小小脚趾勾着他,一来一回地放荡风流,声音媚得滴出水,一点点将他淹没。
“我在想,陆生说好了晚上来收拾我,怎么还不动手,人家等得好痒好难受…………”
话未完,已被一头北美棕熊强压在身下,他双眼吐火,面目狰狞,一股气上窜,无处发泄,要将她一片片撕碎下肚,“你找死!”
她解开睡衣,露出夜风中颤颤巍巍求生的乳,三月初春的桃花开在雪顶,满眼是等待玷污的纯白,她将自己双手奉上,无人不疯狂。
殷红的唇上下开阖,勾引他,“陆生,你说得出,就要做得到。”
他急迫地、冒进式地揉弄她,原本饱满无暇的ru房被蹂躏出一道道青红的痕,他地下头啜饮她绵长的呼吸,恶狠狠掐她ru尖,急不可耐地要去释放他的胸中,被她轻轻一个眼神挑起的战火。
拉长了,拧紧了说:“这对奶被从c揉到d,温小姐也不同我说声多谢?不礼貌,该教训教训你。”
温玉向后躲了躲,不肯认,“明明是生april才变大,又关你事……”
“没有我播种,你去哪里怀april?”他咬她,一阵阵的疼,却含着不忍切断的酥麻,令她恐惧而又眷恋,矛盾中徘徊,不经意间陷落更深。“要养女不忘播种人,不然把你绑起来打屁股。”
后又摆一摆腰,滚烫烙铁拍在她大腿内侧,展示他高高昂起、雄雄站立的的小头颅,补充说:“就用这个抽你。”
温玉踹他,忍不住骂,“色*情狂!”
他不以为然,“我对你不色*情,你才要抱着枕头哭。”提着三尺小腰将她转个身,双腿跪地,腰肢下压,恰恰安放在身前,粗壮凶器抵住一片湿滑,他得意地笑,“陆太,你下面那张嘴同你说的不一样,不信你看,她正张大嘴喊肚饿,要吃我。”
“你胡说!”温玉耳根发热,羞愤欲死。
“我胡说?不然你自己来问问她。”拉住她右手就往身下去,按死了不许抽身,来来回回抚弄那一朵湿漉漉含苞待放的小花。
她敏感到了极点,待他一挺腰撞进来那一刻似浑身过电,一瞬间理智全无,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在做些什么,唯一的感受是他,他在她体内的形状、温度、频率,清晰得令人恐惧,彻彻底底占领她所有感官。
她的命都在他腰下,或生或死,都在他刺入的那一秒,马达似的速度与激情,烧尽了理智,只剩最原始节奏,主宰大脑。
他撞得她前仰后翻摇摇欲坠,她只得哭着求他,“陆生……你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
“你不行?我一进来你就不行了,搞得我差点三秒钟投降,我最中意你‘不行’。”他坏笑着伸手去捞她那一对前后晃动的、沉甸甸的乳fang,团在掌心重重地揉,满足地喟叹,“就爱大nai,搞起来一甩一甩的够味。”
“禽兽——”
“更爱你哭哭啼啼骂我禽兽,哈哈哈…………”
勾起一只纤长的腿挂在肩上,舔过那只白玉雕成的小脚,劲瘦的腰下沉,不住地碾压她,磨碎了一地残花,猛然间外涌,紧得他发痛,便报复似的要更加深入,粗暴地抬起她另一只腿,几乎是坐在她身上,要折断她的腰,敲碎这一尊美人雕像。
她哭着推拒他,一字一句沾了蜜糖,甜得发腻。“别…………别这样…………我好疼…………我不行的,我不行的陆生…………”
“又疼?小骗子,你几时能哭着求我用力?”她越是哭,他越兴奋,杀人似的力道陷进去,将自己也逼得走投无路。
她似乎撑到定点,浑身紧绷,止不住地摇头,“嗯……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嗯……啊——”
如海水倒灌,昼夜颠倒,世界末日奇观闪过眼帘,她瘫软无力,任他依旧在她身上耕耘播种,搅乱她原本平和的身体。
他歪嘴笑,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臀上,追问她,“爽不爽?”
温玉丢给他一记白眼,“爽你老母!”
到最后床单被套都被毁得无法见人,陆显折磨她三四回,终于肯罢休,冲过凉抱着软玉温香的老婆,甜甜蜜蜜入梦乡。
第二天好说歹说,陆显终于肯去语言学校听课。回来后同她的话题增多,学得也很快,偶尔与同学相约喝酒,听闻还有不少艳遇,鬼妹身材火辣性格开放,张口闭口谈的都是sex。他笑呵呵拿回来炫耀。快看,你老公风采犹在。
温玉撇撇嘴,男人果然都是幼稚鬼。!--over--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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