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火,足足燃烧了十多分钟。很难想像,古人究竟用什么方法,制造了这样的机关。
看看那烧的通红的铁链,瞅瞅那似要滴水的铁环,就知道这场大火的温度有多高。
“太吓人了!”王训摸着被热浪烤焦的头发毫不怀疑,刚才要是再跑慢点就得死在那。
“桥上到底有什么?”由是孙宏雷胆大没边也发麻了,想起自己想要上桥的事儿,就止不住的吞口水。
要不是有雪莉杨拦着,恐怖连渣都不剩了。
“那上面涂的猛火油和白磷,用特殊的胶调和好,外面喷了一层保护模。没人上去还则罢了,一旦有人走到桥上,把保护层踩破,立刻就会燃起大火。”
“闻这香味儿,里面应该参了鲸鱼油。”
“不是吧?”五个男人全听傻了,纷纷用呆滞的目光看向雪莉杨。
这是哪,黔州腹地,根本不靠海。再说了,就算靠海,古人怎么捕鲸鱼?
“一群历史白痴,早在先秦就有军队捕杀过蜃鱼,蜃鱼就是现在的鲸鱼。秦始皇派徐福出海的故事都听过吧,那时候他们就碰到过抹香鲸,还曾将之击杀晋献给始皇帝。”
“不然,你们以为秦始皇是傻子,能相信徐福的鬼话?”
啊!!!
邓朝,黄垒,黄博,孙宏雷,包括王训在内,五个男人全都听懵了。
“秦朝那会儿,就有人杀过鲸鱼?”
不会吧……
“你确定你说的是历史,不是神话故事?”
雪莉杨已经懒得说话了。
“咳咳,我饿了。”王训捂着咕咕直叫的肚皮,把目光转向了大家。
“别看我,你管怎么还吃了颗不佬林,我可一直都空着。”邓朝饿的都开始反酸水了。
“要不……我再回去看看那蜘蛛?”黄垒念念不忘的望向来路,总有些舍不得那大家伙。
“你疯啦?”黄博忽然觉得,老狐狸怎么也有些二了呢,不会被王训传染啦吧?
“那你们说吃什么?”
孙宏雷求助的碰了下雪莉杨。
“我就这些。”雪莉杨没好气的打开背包,掏出袋压缩饼干扔了过去。
邓朝接到手里激动坏了,一人分了一块就含进了嘴里。
压的跟砖头似的压缩饼干根本咬不动,只能用口水慢慢化开。
可是,世界上总有些人与众不同。
嘎蹦,嘎蹦!
王训咬动了。
拥有两颗大门牙,被戏称为大松鼠的王训,仿佛耗子啃干粮样的啃了起来。
邓朝,黄博,黄垒全看傻了。
“你们也吃啊?挻香的。”王训又啃了两口。
啊!
“我的牙呀!”邓朝硌到牙了,“这玩意是人能咬动的吗?”
嘎蹦!
王训笑嘻嘻的眯起了眼睛,“我不是人吗?你看,我不就咬动了。”
看到邓朝的惨相,黄博和黄垒果断放弃了尝试的想法。
王训还在啃,“一群笨蛋,饼干都咬不动。哪像我,这么强大。不就是块压缩饼干么,你就是拿块砖头,我也能给你啃成渣。”
哈哈哈……咳!咳咳!
“水,有水么?”
王训被饼干呛到了。
邓朝:“我没有。”
黄博:“我也没有。”
黄垒摊了摊手。
王训捂着卡住的脖子转向了孙宏雷。
“美女……”
雪莉杨掏出半瓶娃哈哈扔了过去,嫌弃的目光任谁都能看到。
“咕咚……我活下来了。这水真好喝,还有些香呢?”得救的王训吧唧吧唧嘴吧,说出段让大家傻眼的话。
雪莉杨平静的脸上渐渐变成了青色,又从青色变成了黑色。
还不自觉的王训,美滋滋的泯着水瓶,嘴里不停的夸赞,“香,真香。”
啪!
雪莉杨给了他一巴掌。
“为什么打我呀?”王训哭了,眼镜都扇歪了。
邓朝:“活该。”
黄博:“你就是活该。”
黄垒:“你可长点心吧。”
孙宏雷拍拍王训的脑袋叹了口气,那副关爱智障的眼神,深深的伤害了大松鼠脆弱的心。
“你们什么意思啊?”
“白痴,那水是人姑娘喝的。”
啊……
邓朝憋笑的眯起了小眼睛,“还香不香了?”
桥面的温度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恢复了正常,在用头发确定确实没有问题以后,雪莉杨第一个走了上去。
哗啦,哗啦……微微晃动的锁链随着脚步的前行不停的发出响动,雪莉杨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每一步都踏到实处。
突然的,一块桥板坠向了深渊。
哐当,哐当,传回来一串闷响。
“都小心一些,桥上的铁板有问题,都跟着我走。”
五个大男人吓了一跳,不都起火了吗,怎么还有机关呐?
孙宏雷,邓朝,黄博,黄垒,王训,五个人急忙跟了上去。
时不时的,就有一块,或者两块,甚至三四块铁板坠向深渊。快要接近对岸时,更是整整掉下去七八块,叮了哐当的,要不是雪莉杨身手敏捷,铁定得摔下去。
“太危险了!”
“这些古人太黑了。”
“这不是纯心不让人活么?”
黄垒走在前面,白了满口报怨的王训一眼,“你都盗人家墓了,还不让人家防备着点?”
“这是防备么,这纯心就是要我的命啊。”
白痴!
不要走神!
又一块铁板坠向黑暗,黄垒一把拉住了王训的手。
大松鼠看着空荡荡的脚下,顿时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终于,在整整五分钟过后,五男一女六个人来到了对岸。
成功渡过铁锁桥,大家都非常兴奋。
“看这大墓,我们肯定能发财!”王训推着眼镜,冒起了金光。
“我不多要,来把战国古剑什么的就行了。”黄博想起先前斩杀僵尸的经历,对古代兵器生出了兴趣。
“给我弄套首饰,我老婆保准喜欢。”邓朝也做起了白日梦。
黄垒摸着下吧,“要是有点古书古画什么的也不错。”
孙宏雷:“有金砖吗?给我来把百八十块的。”
呸!
“你个土匪。”
“呃,我怎么有点晕呢?”王训捂着脑袋,突然栽到了地下。
扑嗵!
扑嗵扑嗵扑嗵!
邓朝,黄垒,黄博,也栽到了地下。
“他们怎么了?”孙宏雷惊愕的睁大眼睛,一把冰冷的手枪抵向了脑后,“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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