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熙朵在拥有那几年后的记忆得出的感慨,希望夏晗也能明白。
夏晗噗嗤一笑,水眸微闪,“哟~这小词儿一套一套的,像个大哲学家一样。”
熙朵吐了吐舌头,随后让夏晗躺在床上歇着,“我去给你准备晚饭,就按你之前想吃的做哦~给你弄完吃的我就回去了哦,城哥晚点也要下班了,我也早点回去了。”
“好的好的~哈哈,你照顾人也挺有一套啊。”夏晗狡黠地望了熙朵一眼,坏笑这,“看来,某人被你照顾得很是不错啊~”
熙朵脸色微醺,对夏晗做了个鬼脸,就下楼去了。
从夏晗家里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熙朵叫了辆计程车回去,路上,又路过今天看到马车的那个巷子。
巷子离江畔公园不远,过了马路就是。
熙朵望着那江面,那早就已经开化。江面上开始跑冰排,江畔公园的人也比之前多了起来,有着情侣约会圣地之称的帐篷区也热闹了起来。虽然还没有帐篷,但是已经有小摊儿和一些彩钢房搭建的小铺了。
望着这些景物,车子一路向东,熙朵见时候还早,就想着闭上眼休息一会儿。
然而,这一睡就过了时间。
车子一路向东开出去好远,熙朵醒的时候已经不知到了哪里了。
“师父……不好意思,我们走过了。麻烦您再回去吧~”熙朵很是不好意思,连忙催司机师傅挑头回去。
车子掉了个头,熙朵觉得有些闷,就将车窗开了个小缝。
熙朵看着窗外,却见那江面上好像有几个披麻戴孝的人。她往那边望了下,却觉那几个人四周黑气缠绕。
直觉那几个人肯定有问题,拿出玉坤瓶一看,那瓶子果然闪了起来。
熙朵连忙让司机师傅停了车,下了车,她匆匆往江边走过去。
江面的风很凉,熙朵下了大坝往那些人的方向看了看。周围也有一些围观的人,还有一些人已经回来了。
见有个人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熙朵就拦住他,问了句,“大叔,请问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来人看了看熙朵,是个十八九样子的小姑娘,就一脸严肃地劝道,“小姑娘,赶紧回家去吧,别胡乱打听别人的事。”
熙朵见这个大叔遮遮掩掩的,似乎知道些什么,但是却一脸后怕不敢说的样子。
她连忙跟上大叔的脚步,“大叔,大叔,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大叔停了下来,有些疑惑,“你和死者认识?”
熙朵一听有人出了事,心中略有惊讶。按理来说,她并没有感受到死气,但是邪祟之气却是有的。
她连忙道,“也不算认识吧,我是他一个朋友拖我过来看看的。大叔,到底什么情况,您可以和我说说~”熙朵没把话说得太死,催问着大叔。
大叔叹了口气,“哎~那孩子真是苦命啊,还没高中毕业就……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什么样的事?”熙朵警觉起来,觉得事情书没那么简单。
大叔掏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烟雾缭绕中,他咳了几声,“据说是个高中生,有天和同学冬泳。然后掉到水里,人就不见了。这不,孩子父母请了师父来,来这里给孩子喊喊,八成人早就没了。”
熙朵皱起眉,望着江面。冬泳?哦不,应该算是春泳。北方这边的春风刺骨,冰雪还没有完全融化,这熊孩子就偏要来挑战下自己,结果咋样?水中翻车了吧,估计人在水里抽筋了,然后就被冲走了。
大叔走了以后,熙朵向那些披麻戴孝的人走过去。此刻他们正跟在一个一身长袍的戴着面具的人身后,那个人连唱带跳,嘴里发出靡靡之音。
这一动作看起来有些诡异,还有些滑稽,他们的动作很是夸张。当然,并不是广场舞,更像是一种特殊的幻术。
那些人是孩子的家人,并不认识熙朵,就疑惑地望着她,“小姑娘,请问你是……?”
熙朵并没有自我介绍,而是对着其中一个妇女说了句,“阿姨,这样喊灵是喊不回来的。”
那女人见熙朵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更是疑惑,“那要怎么做?”
她的爱子不见了,她比谁都着急。大家都说他已经被水冲走了,女人却不听,愣是说孩子还活着。
这不,去请了位师父来,那师父告诉她这样做的。
熙朵四处看了看,见东南西北四个角都有点燃的白色的蜡烛,中间亦是用朱砂绳做了个绳阵。看似的确是个找人的阵,但是那男孩的魄不在这里,所以他们这些哭喊唱诵都是在做无用功。
穿着道袍的那个师父不乐意了,见熙朵一副来拆台子的模样,很是不屑,“喂,小姑娘,你凭什么质疑我的阵法?”
熙朵对那位师父作了个揖,而后道,“这位师父,我不是质疑你的阵法。你的幻阵没什么问题的,但是丰曳的魄的确不在这里,如果要找他,恐怕我们需要一盏引灵灯。”
大家本不相信熙朵这个小姑娘,但是在她轻松就说出失踪者丰曳的名字之时,丰曳的母亲最先不淡定了。
“小姑娘,你说什么?你知道怎么找到我儿子对吗?他,他还活着是不是?”女人有些激动,一把抓住熙朵摇晃个不停,力气过大,都快把熙朵摇散架子了。
熙朵让女人冷静一下,挣脱她的双手,定了定神,道,“阿姨,丰曳的是死是活这个还不好说,但是我可以帮您找找他试试。”活要见人,x要见x么,应该让逝者安息的。
那位师父却很是不满,趁着丰曳的家人对此事争论起来的时候,他凑到了熙朵这边,“熙朵姑娘是吧?为何要和老夫抢生意呢?咱们都是同道中人,彼此留条路,大家都方便。”
熙朵只想着帮丰曳一家来的,并没有考虑到这位师父。这师父还真的有些功力的,但是灵力方面却不及自己,还需要修行的。
见熙朵还没说话,那位师父隔着面具发出几声干笑,“熙朵姑娘,如果你肯放老夫一马,那日后定当重谢。”
这家伙说得挺像那么回事儿一样,熙朵笑了笑,“重谢?多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