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在哪?!”夏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真的害怕啊。这种位置的恐慌感,是让整个人脊背发凉的。
夏晗惊恐地盯着四周看了看,可是周围什么都没有。
只见翊然的手指向了夏晗的身后,“就在那边,墙角那里……不过,他好像是看到你在找他了,已经向这边走来了。”
“啊啊啊!!!”夏晗吓得瞬间跳起来,她想逃,可是自己就算逃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情急之中,夏晗扑到了林翊然的怀里,谁知……
林翊然那个家伙居然笑了!
夏晗当即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原来是自己被耍了。
林翊然,你这个家伙真是过分。
“林翊然,你有没有意思啊?“
夏晗气得要命,“吓唬我好玩儿么?!你把我吓出心脏病来,给我吓死了你就满意了吧?”
翊然轻轻拍拍她的背,安慰了句,“宝贝别生气呀,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活跃一下气氛嘛,你别紧张呀。”
夏晗直接给了翊然一记白眼,“你真的是够了!”
两人正打打闹闹,却不料辛城突然一脸严肃道,“别闹了,这下子那东西真的到了你们后面……”
两人齐齐向一旁看去,却见一个脸色灰白的,失去双臂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啊啊啊啊!”
夏晗也看到了,这玩意肯定不是人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大家都心里有数。
“你你你……哪儿来的?你……谁啊?”夏晗都语无伦次了,那东西竟然对他们缓缓地伸出了手。
紧接着,居然比了个赞的手势。
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真勇敢,敢住这间问题房。我给你们手动点赞!”
那白脸男人如是说道。
……哎?
等会儿。
手动点赞是什么鬼?
这白脸男人不是失去双臂的么?这手是怎么回事?刚刚长出来的嘛?
大家一齐看了过去,却见这男人身后还有一个“人”,手是那个“人”的。
“嘿嘿~有意思吧?我来和大家开个小玩笑而已,不要太介意哟。”后面的那个东西也是脸色灰白,是个身材矮小的女人,还有些胖。
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东西都不是活物。
“……你们这些灵体,挺幽默啊。”熙朵甚至都忘了用玉坤瓶收他们了,就在一旁这么看热闹,看了半天了。
泰州的灵体脑回路果然不一般,而且……额,竟莫名地觉得,这些泰州的朋友是如此友好的呢。
“哈哈,小意思。其实我们只是在这里有些寂寞而已,就和入住的客人玩游戏而已,结果他们似乎很不喜欢我们的样子。”胖女人十分委屈,努了努嘴,扯了扯她的花裙子。
那白脸男也应了句,“可不是么?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的胆子就那么小,我们明明没有恶意的。”
这俩灵体确实不像是那种会伤人的灵体,熙朵想着,通常这种类型的灵体,只要稍加劝建,定会改过自新,去该去的地方去。
但是……
就在两个灵体和大家吐槽正欢的时候,地下突然冒出了一个“人”!
没错,就是冒出来的!
那人一身红色的西装,血红的颜色看起来很是刺眼。
他的个子高高的,甚至都不能算是人的身高了,大概有两米六、七左右,看起来很是不科学。
“这是……”夏晗望着这柱子一样细高的男人,一时间瞠目结舌。
男人长得也很是奇怪,一脸的凶相,鼻梁上有个很深的印记,熙朵认得出,哪个是和徽章一样的印记,似乎和洛叶道人有关的印记。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奉主人之命,要结果了契约人!”说完,那人就从腰间掏出一支钢笔。
嗯,没错,就是钢笔。
他将那笔的笔盖子拧下来,奋力一甩,就有红色的墨汁喷了出来!
“Wc!有没有公德心啊?!”熙朵忍不住爆粗口了,这灵体真的是太奇葩了,这墨水弄到衣服上都洗不掉啊。
呜呜呜,自己今天穿的白色运动服是平时最喜欢的呢,给我弄脏了我得心疼死。
这墨水甩得突然,好在有翊然的金弓挡在了前面。
只见翊然瞬间召唤出金弓,用金弓自带的结界挡住了那溅出的墨水。
说也奇怪,那墨水遇到金弓的结界竟然就凭空消失了,那钢笔也受到影响,墨水一下子就空了。
那红衣男一见猎魂师竟然如此厉害,倒也不急着去攻破。红衣男全身的注意力都在熙朵的身上,定是要将她的魄收了去的。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熙朵召唤出噬魂剑,和手握钢笔的红衣男打了起来。
男子没了墨水,只能等待时机,慢慢用灵力将墨水蓄满。
哎,自己的力量虽然强大,但是全都仰仗于这手中的钢笔法器。
只是,钢笔法器的缓冲时间有些长。
边打红衣男边懊恼,要是自己平时多注意修炼一下近身攻击就好了。
这样真的是不占优势,时间一久自己的体力肯定是跟不上的啊。
哎,算了,先不去想那么多,总之一定要挺住,挺到钢笔水满了为止。
两人之间正打得不可开交,见那红衣男守口如瓶,并不打算回答自己的问题,熙朵也不急,当即相处了个办法逼问。
在打斗的过程中,朵姐惊奇地发现,似乎那个红衣男的弱点在膝盖上,他总是护着自己的膝盖,防止那里和熙朵又任何的接触。
所以红衣男只是用手放手,他的腿是不动的。
OK!就是这里!
好在身高差在这儿,我跳起来对着你的膝盖就是狠狠一脚。
哇呀嘿!朵姐一个大跳,别说,这一起跳真的完美,踢得还挺准的。
红衣男子的膝盖挨了熙朵狠狠的一脚,当即就嗷嗷大叫起来。
忍不住口吐芬芳,手上也放松了。
辛城和翊然见状,也暂时将他们布下的阵法收了下去,两个人一起过去帮忙,将那红衣男按在地上,一顿痛扁。
“我看你是一直埋伏在这儿等着干掉我的吧!说,到底谁指使你来的?为什么和我过不去?!”熙朵一边打一边问。
那红衣男只有哎哟哎哟求饶的份儿,心里暗骂这些幻术师实在是阴损,专门挑痛的地方打,那些地方不致命,他们就是想折磨自己啊!坚决不给自己一个痛快。
“我是绝不会出卖我主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