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服部武藏瞬间动手了,一道寒光射向了酒井大和。
“服部大人——”
酒井大和的话还没有说完,直接他呜咽一声,咽喉处血光喷,直接被一道剑气割喉而死。
鲜血喷洒了一地,接着噗通一声,酒井大和整个人扑倒在了地上。
这位曾经风光无比的大和亲王,便是这么死了,而且还是亲自送上门来被杀的。
6轩更是已经猜到了他的结局,可笑的是酒井大和一心想着要借助服务武藏的力量,来一个大逆转,想要翻盘。
既然已经被贬为庶民,没有了亲王的身份,即使流淌着皇室的血又如何,服部武藏如果这般暴力的要推他当天皇,那么,这是在全国的扶桑人在作对了。
为了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至于干这傻事么?
完全可以用不可置疑的力量,让新任天皇酒井正和当傀儡,这不是更两全其美的事情嘛!
只是酒井大和一心想着要复仇,要夺回属于他的皇位,却是忽略了人心,这是非常致命的。
酒井大和在临死的那一刻,他后悔了,万般恼恨,可是已经晚了。
他更是明白到,6轩让他不要去找服部武藏,意思服部武藏会杀了他,他根本不信6轩的话。
6轩让他不要去,他偏要去,反倒是中了6轩奸计。
酒井大和真的悔不当初,为什么要和6轩这种城府如此可怕的人做对手,这个家伙简直不是人!
服部武藏感觉着酒井大和越来越冰冷的尸体,大声喊道:“来人!”
一道黑影在茅草屋外一闪即到,此时,这位黑衣蒙面的神忍已经跪在了服部武藏的面前,恭敬道:“族长,有什么吩咐?”
服部武藏冷冷道:“将这个人的脑袋给砍下来,然后吊在皇城的城门之上——先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是,族长!”
“对了,今夜6轩和伊贺川、柳川圣杰和星野破空一战,谁赢了?”服部武藏突然想到这件事来,连忙问道。
服部一族的神忍连忙回答道:“族长,是6轩赢了,而且他还没有受什么伤。”
即使是服部武藏,也是有点惊讶了。
“呵呵,这倒是有点意思了,”服部武藏说道:“这么年轻,便是有如此实力,我和他一般年纪的时候,都不及他的一半。”
说完这番话,服部武藏神情冷冽道:“若是再让他成长下去,怕是必定会是越龙王项问天的存在,将来绝对是我的一个绊脚石!”
服部武藏的野心是踏平华夏的古武界,称霸全世界。
无疑,6轩还这么年轻,而服部武藏慢慢的要走下坡路了,现在正是巅峰之时,若是不趁现在杀了6轩,将来必成大患!
“看来我和他的一战要提前了,”服部武藏喃喃自语道。
如今6轩身在扶桑,正是杀他的好机会,他要是离开扶桑了,再想杀他,可真是会颇为的困难。
这一点,服部武藏心里十分的清楚,所以在6轩想离开扶桑之前,必须斩杀他。
服部一族的神忍低声道:“族长,我们要怎么做?”
“既然他给伊贺川他们三人下了一封战书,那么我也给他下一封战书,这件事交给你去做了!”服部武藏自信满满的说道。
即使6轩能够同时干掉伊贺川、星野破空和柳川圣杰他们这三位扶桑的顶级强者,但是服部武藏依旧有十足的把握击杀6轩。
这是一种绝世强者的自信!、
服部武藏也知道,伊贺川、星野破空和柳川圣杰他们三人沉迷女色,尤其是喜好女忧,整天和一些知名的女忧鬼混,难成大器。
既然服部武藏没有把伊贺川、星野破空和柳川圣杰他们放在眼里,即使6轩击败了他们,自然也不会把6轩放在眼里了。
“族长,你放心,我一定会办好这件事的,”服部一族的神忍连忙道。
服部武藏点点头:“退下吧!”
“是,族长!”
服部一族的神忍连忙将酒井大和的尸体给拖了出去,然后又是进来,将地上的血迹给清洗了一番。
做完这些事情,服部一族的神忍马上便是告退了。
茅草屋内,又是化为死一般的宁静,此时此刻,服部武藏已经没有了睡意,他空洞洞的眼睛,看不到他在想什么。
很快的,只听到他喃喃出声道:“6轩,扶桑便是你的葬身之地,等你死后,我便是会亲自去华夏一趟,然后挑战龙王项问天!”
服部武藏的雄心壮志,真是无可阻挡,但是他到底能不能战胜6轩,还真是另外一回事了——
第二天,酒井大和的脑袋被砍下来,然后被服部一族的神忍,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高高悬挂在了皇城的城门之上。
皇城内一个侍卫看到酒井大和那颗血淋淋脑袋的时候,都是吓晕了过去。
顷刻间,皇城内人人自危,人人惶恐!、
即使酒井大和被赶出了皇城,但是酒井大和毕竟是皇室的子嗣,有人竟然把他的脑袋给砍下来,挂在了城门上。
这简直是在羞辱皇室,是在践踏皇室的尊严。
新任天皇酒井正和吓得都是一天没有吃饭,他连忙是给6轩打了一个电话,但是6轩语气很平淡,好像已经知道这件事似的。
但是这件事,太过血性,对皇室的权威有着严重的影响,酒井正和让皇室的人,不许告诉其他任何人。
所以,6先生应该不知道这件事的。
6轩的反应,都让酒井正和觉得,这件事是6轩做的一样。
毕竟,6轩和酒井大和之间,确实已经结怨了,甚至,酒井正和会觉得6轩这样做,是用来杀鸡儆猴,警告自己的。
即使6轩知道是谁做的,但是他并没有去解释什么,更懒得去解释,直接挂断了酒井正和的电话。
6轩知道酒井大和会去找服部武藏,更是劝他不要去找死,但是他这么做,却是用着激将法,让酒井大和更是要去送死。
这是6轩一贯的手法,杀人不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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