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褚长老受伤吐血,其他几个巨剑门的弟子怒不可遏的纷纷举剑想要围攻6轩。
“都给我住手!”褚长老见状的大吼一声。
“咳咳!”
褚长老因为情绪太过激动,猛烈的咳嗽了几声,过了好半天方才道:“是我输了,我输的心服口服。”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褚长老可不是被6轩出手所伤,而是被他自己的剑气所震伤。
可是巨剑门的弟子心里是气不过,宗门丢了脸面不说,而且褚长老还受伤了,此番回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和门主交差了。
此刻,褚长老的目光慢慢看向6轩,身体有些抖的说道:“我愿赌服输,但是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叫6轩,一个你不认识的无名小辈而已,”6轩笑着说道。
褚长老能伸能屈,并且也讲信誉,倒是让6轩对巨剑门有了几分好感。
“6轩是你的真名!”
褚长老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6轩笑着摇了摇头:“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堂堂七尺男儿,可不会用什么假名字的。”
听到6轩这么一说,褚长老陷入到了沉思之中,他又一次的努力去想有什么大宗门和大家族有叫6轩的人,但是依然一无所获。
明明是如此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可是他的实力竟然如此的乎寻常!
这样的年轻强者,在整个蓬莱仙岛的年轻一辈之中绝对是屈指可数,而其他年轻一辈的翘楚皆是大宗门或者大家族的子弟!
6轩目光如炬,说的也是言之凿凿,不像是在说谎话。
难不成他是某个老怪物的弟子?
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如此出色,并且还无人知晓,估摸着是他的老怪物师傅让他出世历练的吧!
想到这一点,褚长老的心有些微微颤抖起来,什么样的老怪物才能教出如此年轻的强者,想想都是会觉得恐怖如斯。
欺负了他的弟子,招惹了老怪物,怕都是会给整个宗门带来灭顶之灾。
曾经蓬莱仙岛便是有一座和巨剑门实力相差不了多少的宗门在一夜之间覆灭,有传言是因为这个宗门得罪了一个老怪物,所以宗门上下被屠杀个干净。
可想而知的是,这些在蓬莱仙岛隐世的老怪物,才是最让人心惊胆战的存在。
在褚长老的猜测之中,6轩又是多了一个身份,某个老怪物的弟子。
“呵呵!”
褚长老笑了笑起来:“真是英雄出少年,6公子的实力让我都是望尘莫及,佩服佩服!”
“——”
当褚长老的话刚一说完,所有人目瞪口呆,没办法,褚长老在6轩手上输的如此丢人,现在竟然还拍对方的马屁。
“长老,你这是怎么了?”几个弟子有些不可思议的小声问道。
“闭嘴!我自有分寸!”
褚长老瞪了他们一眼,又是笑眯眯的看向6轩道:“6公子,什么时候有空可以来我们宗门来坐坐,我想我们的门主一定会特别欢迎你的到来。”
即使是6轩也是被褚长老的热情给弄的浑身鸡皮疙瘩直起,甚至都没弄清楚什么情况了。
这位褚长老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所有人心里不禁想到,可是褚长老受的伤不轻,但也不重,不至于被剑气的反噬力影响到了心智。
莫非——
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看向了6轩,难不成褚长老知道他的身份了?
这一刻,众人各怀心思,王芮雪和王青想的是,褚长老应该是知道6轩是天道宗宗主弟子的身份。
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却不会这么觉得,毕竟主人是一个外来人,在蓬莱仙岛根本不存在什么身份的,估计这褚长老像王青和王芮雪一样,误认为主人是什么身份了吧。
程诗诗美目紧紧的盯着褚长老,恨不得掰开他的嘴巴,让他说出6轩到底是什么身份。
6轩刚才所展现的实力,真的让程诗诗震撼到了,如此天才强者,整个蓬莱仙岛都找不出几个人,他竟然还是一个外来户!
他在外界绝对有着极为可怕的身份,程诗诗很想知道。
“哪里,哪里!”6轩抱了抱拳,谦虚的说道:“我只是侥幸胜了褚长老而已。”
“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对吧?”褚长老试探的问道。
6轩笑道:“这个是当然,如果我有空,我会去一趟你们巨剑门,拜访一下你们门主的。”
“哈哈!”
褚长老笑着道:“那我们到时候一定恭候大驾!”
刚才褚长老还被6轩气的是张牙舞爪,现在双方是客客气气的,真是给人一种大跌眼镜的感觉。
6轩和巨剑门之间根本没有仇怨,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巨剑门又是平安镇三大宗门之一,所以,和巨剑门相交一下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的。
“6公子,要是没别的事情那我先告辞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巨剑门效劳的地方,也可以尽管来找我们!”
临走之前,褚长老又是语出惊人道。
“好,那我先谢谢了!”6轩笑了笑道。
看着褚长老对6轩如此推崇之至,所有人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终于,一番寒暄之色,褚长老率领着巨剑门弟子一个接一个走出了天龙镖局,留下的是燕家这些老少妇孺。
“你们还想留在这里吃午饭嘛!”
镖局的一个镖师看着他们,讥讽的说道。
巨剑门的突然到访,真是让天龙镖局上下惶恐不安,而巨剑门是燕家人带来的,如此巨剑门的所有人已走,镖局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他们好言相向的。
燕家所有人本以为巨剑门替他们出头,他们夺回镖局肯定是势在必得,可是谁都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并且这个人让巨剑门都是畏惧,反过头来还巴结他。
作为始作俑者的燕家,现在深怕6轩会报复他们,惶恐到极致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才会一直在愣,未曾离开。
燕正南已死,燕家没有一个能够镇得住场面的人,他们连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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