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峰回到了卧室之中,便接到了郑月的电话。
“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送到你的家中么?”郑月带着问询口吻的声音,传了过来。
虽然口中这样问着,也知道唐峰的别墅空间足够大,但是她可不认为,唐峰会把这些东西都存放在自己的家中。
对于郑家的办事速度,唐峰颇感了几分惊讶,在心中对于其家族的实力,又多了几分新的估量。
能在这样短的时间搞到他需要的那些东西,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钱倒是好说的,那些特种装备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到手的,得需要有特殊的关系。
唐峰可以想象到,不光是郑家,即使自己去与其他的家族做交易,大抵,也能得到同样的效果,看来,自己之前还是有些轻视了这些大家族的力量了。
虽然他的心中这样想着,但声音平静如常,淡淡道:“我给你一个地址,你让人把东西送到那边,会有人与你们接洽的。”说着,他报出了荣诚安保公司的地址。
原本唐峰就安排了荣国诚进行大采购的,索性将这些东西一并送到他那边,待到一切都购置妥当了,他再统一将这些东西纳入须弥芥子空间之中,也免得那许多东西送到这边来,会惹人耳目。
郑月是平阳本地人,虽然郑家最近这些年的业务已经扩张到华夏全国各地,重心也已经逐渐转移到了燕京那边,可对于平阳的事情还是相当了解的,对于荣国诚的名号,她自然是知晓的。
虽然对于郑家这样的大家族来说,荣国诚还不足以让他们放在眼里,可毕竟他是平阳乃至晋省地下世界的龙头人物,如今听唐峰的口吻,荣国诚显然已经是他的小弟,这还是令郑月有些吃惊的。
“你,还需要一些其他的东西么?”郑月在记下了地址之后,又问了一句,“我爷爷说,若是你还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我们郑家必尽全力。”
“多谢了,暂时没有,”唐峰本想直接拒绝,但想了想,又道:“若有的话,我再与你联系。”
话不能说的太死,既然郑家有意帮忙,他又何必拒绝呢?
郑月这样问,实则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机,她很想通过唐峰需要的东西,来推测一下唐峰所要去的地方,可是对方却这般回答,让她的心底,不免有了几分失望,而同时,好奇心也更加强烈。
挂断了郑月的手机,唐峰又把电话打给了荣国诚,向他交代了这件事情,让他收下郑家送来的东西,并且妥善安置。
荣国诚虽然心中也是好奇,但并不敢多问这些东西的来由,唐峰说什么,他便一一的记了下来,连连称是。
待到这些全部都交代完毕,荣国诚带着几分小心,向着唐峰道:“唐先生,您还记得我当日想您提起过的那位擅长辨别玉石的朋友吗?”
“自然记得,怎么?”唐峰当然记得此事。
当时他觉得荣国诚这位朋友极有眼光,认为是个可以一见的人,还曾让荣国诚将他带过来见见面。
荣国诚的声音显得有些兴奋,忙道:“先生,之前您提起过,可以让他到您的府上去坐坐,今日他恰好送了玉石过来,不知道先生可方便,让他过府一叙吗?”
唐峰沉吟了一下,道:“你们现在就过来吧。”
此时他恰好有空,加之家中所存的玉石,数量已经不多,为了昆仑之行,他还需要制作大量玉符,本想着让荣国诚再去采买一些,未料不等自己吩咐,玉石便给送到了。
荣国诚闻言,喜出望外,立刻连声应着,道:“多谢先生,我们这就出发,马上就到。”
当电话挂断的时候,大白已经摇摇晃晃的从卧室的门外走了进来。
最初唐峰将大白带到林梦佳在芸景湾的别墅之中,林梦佳还曾经不允许它进入房间之内,可如今,大白在唐峰这边,随意哪个房间,它都可以出入。
它身上的皮毛极为洁净,见不得丝毫灰尘,更是不可能带有其他动物身上的病菌。
甚为灵兽,它只怕是比许多人都要干净许多。
不过,大白平日里,倒是也不愿进入房间之中,更是喜欢躺在灵药之下,呼吸着那股灵气,今日若不是唐峰喊它,它才不会进入这卧室之中。
大白见了唐峰,对着他低低的叫了一声,头向着阳台的方向晃动了一下。
唐峰见它如此,不由得笑道:“我知道了,有人接近了你的地盘,无妨,我已经应允了她过去,你也不必这般担心。”
大白偏着头,转动着眼珠看着唐峰,又是轻叫了一声,似乎在询问唐峰缘由。
唐峰的也向着阳台的方向看了一眼,方道:“这个女人,是一名药师,我想看看在这地球之上,药师究竟能有多大的本事,她的出现,对于灵药有什么影响,灵药对于她自身,又会造成何等的影响。”
大白在原地转了一圈,用头蹭了一下唐峰的手,又对着他晃动了几下尾巴,口中不住的发出短促的叫声。
唐峰失笑,道:“看你这小心眼儿的样子,她是药师,怎么可能伤到灵药呢?她也不会带走灵药,仅仅是提升她自身的药气罢了,这药气,或许对于我们,都是有用的。”
进了卧室之后一直有些烦躁不安的大白,这才略略安静了下来,蹲坐在唐峰的脚边,抬起头,眼珠不错的看着唐峰,眼神之中,带着期盼,又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
“你这家伙,做了一丁点的事情,便想要邀功请赏。”唐峰很是无奈的看着大白,“我身边的这许多人,没有一个,有你这样的厚脸皮。”
这家伙居然自觉得守护灵药有功,向唐峰讨要丹药。
唐峰实在是好气又好笑,很想不理睬,可大白就这么眼巴巴的盯着他,让他实在无法可想,只能摸出一枚小易本丹,塞在了它的口中。
大白这才欢快的跳起来,晃动着尾巴,一溜烟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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