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替他出头?”
秦枫看向康远州,问道。
“呵,有点武力便为非作歹,狄少不过是说了你两句,就将他打成重伤,既如此我也就打断你双臂替狄少讨个公道。”
康远州缓缓走出,站在距离秦枫五六米的位置,沉声说道。
“你还不够看,将你们埋伏在外面的人都叫出来吧。”秦枫淡淡的道。
他之所以下手这么狠,便是知道对方不仅仅是想教训自己,更有可能想将自己打死,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恐怕就真的让对方如愿以偿了。
不仅自己会被打死,连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秦枫修炼不是为了对付普通人,但真要有人来招惹他,他也不会客气。
康远州微微一惊,对方怎么知道他们在外面还埋伏有人,听对方的语气根本瞧不上他,康远州怒了。
大喝一声,脚下猛的一蹬,整个人犹如猎豹一般向前一窜,右手握拳,肌肉鼓动,悍然轰出。
他可是凝液境,这一拳力量十足,产生的拳风刮得四周的人皮肤都有些痛,不由都有些骇然。
这就是华夏最王牌的特种部队吗?
果然不同凡响啊,看这一拳的力量,怕是一块顽石都会被打得粉碎吧。
姚文星脸上露出解恨的表情,有康远州出手,这杂种死定了。
却见秦枫依旧背着双手站在原地,面对康远州这一拳无动于衷。
康远州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他是朝着秦枫的手臂打去,这一拳他动用了全部力量,一旦打中,绝对能将这小子的手臂骨完全打碎。
全场所有人都认为秦枫要倒霉了,唯有周雪薇叹了口气。
眼看拳头打来,秦枫伸出右手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康远州的脸上。
啪!
清楚的声音响起,犹如一头猎豹的康远州直接打着旋的倒飞而出,身体犹如陀螺一般在空中旋转,划过了数十米的距离,最后重重的砸在靠近包厢门的餐桌上,直接将餐桌砸得坍塌下去,酒水,汤菜浇了康远州一声,狼狈无比。
全场死寂!
谁也没有想到在他们看起来神勇无比的康远州也根本不是一合之敌,那可是特种部队的人啊。
居然也打不过,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群保镖冲了进来,周源像是看到了救兵一样,指着秦枫恶狠狠的道:“打,给老子狠狠的打!!”
众保镖顿时蜂拥而上,他们都是周家的保镖,领头更是武道高手,修炼开碑手,修为凝液境三层。
听到周源的话,十多名保镖立即向着秦枫冲去。
他们大多是武术学校毕业,也有一些退伍军人,平常一个打两三个普通人不成问题。
现在这么多人一起上,有信心将秦枫干翻。
包厢内的人立即向后退开,让出位置,害怕被误伤。
秦枫脚步一动,宛如一道鬼魅,冲入保镖群中,只听呯呯声不断,五秒钟不到,十多名保镖便倒了一地,一个个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
就连最强的保镖首领也是一样。
所有人都看傻了,这尼玛拍电影呢?这么夸张。
那可是十多个训练有素的保镖啊,居然也这么轻易的被解决了。
姚文星心里升起寒意,他的一切布置,一切后手,在秦枫面前完全就没有半点作用。
“报警,快报警!”
段波大吼起来,这里的场面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现在能想到的唯有可爱的人民警察。
“对对对,快报警,他再能打,难道还能和执法机构相抗衡不成,这样的人就该抓进去关起来。”
周佳也大声喊道,看向秦枫眼里流露出恐惧,原本以为是吃软饭的小白脸,谁知道这么的生猛。
“慢着。”
就在这时文幼婉开口了,她摘下墨镜,露出那倾国倾城的脸,竟是和七个姐姐不相上下,而她的身上更是有一种知性美,有一种人淡如菊的感觉。
就连见惯了美女的秦枫也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却见她缓缓走到秦枫面前,躬身行了一礼,柔声开口道:“想必您就是江北的秦先生吧。”
“你认识我?”
“呵呵,小女子那有这个荣幸认识秦先生,只是在帝都听说了秦先生的一些事迹。”
秦枫了然,知道她说的应该是自己大闹蒋韩联姻的事,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居然还有人记得自己。
秦枫不知道的是,他的事迹在帝都的上流社会早已经传开,调查出他是江北人,便称他为江北秦先生,虽然文幼婉没有见过秦枫,但也听说一些,比如帅到没朋友,比如出手狠辣,比如傲气十足,比如武力惊人。
一开始秦枫自报名字时,她还没有往江北秦先生身上去想。
但随着秦枫的出手,加上周雪薇又来自江北,让文幼婉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这些人不知道秦枫,但她知道啊,能够大闹蒋韩联姻而没有事,岂会是普通人。
“他是江北秦先生?”
姚文星也吃了一惊,虽然他不是帝都人,但之前也听文幼婉谈过一些,不过说得不太清楚。
毕竟这么丢人的事,蒋韩两家也不会大肆宣传,当时去吃酒的宾客也都被下了封口令。
是以真正知道内幕的人并不多。
就连帝都的上流社会流传出的版本也是模模糊糊,只知道秦枫颜值逆天,武力惊人,至于背景什么的,倒是没有调查出来。
见文幼婉点头肯定,姚文星心里咯噔了一下。
原本以为是自己随手就能捏死的蝼蚁,谁知却是一头洪荒猛兽。
不过他也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而且也真正见识了秦枫的武力,知道不是自己现在能招惹的。
倒了杯酒道:“原来是秦先生光临,失敬失敬,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包涵,我敬秦先生一杯。”
秦枫没有理他,想和四姐订婚,见到自己展现出的实力后又怂了,这种人怎配和他喝酒。
见秦枫不理自己,姚文星心里有着一丝怒意,他已经将身段放得够低,谁曾想对方却不给面子,真以为能打便无法无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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