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哥几个,走着,今天皇朝会所,哥们儿请了。”
皇朝会所门前,一辆奥迪车上下来四五个人,有男有女,看起来挺有派头。
“黄少,今天这里不对外开放,不好意思。”
看到几人走过来,一个经理模样的男子走过来,笑呵呵的说道。
“王经理,昨天我就已经定好了包间,这是怎么回事儿?”
领头的黄少走过来,看着会所紧闭的大门,皱着眉头问道。
今天,他哥们从邻县过来,他自然要尽地主之谊。
更何况,他这哥们儿在邻县很有势力,这次过来就是跟他谈合作的。
这笔合作要是谈成了,每年挣它个上百万,都是轻而易举,跟捡钱儿似的。
“黄少,会所正在做清洁,今天是不能用了,不好意思。”
王经理笑着说道。
这里边,正在教训一个不开眼的家伙,他心里一清二楚。
“做什么清洁,就不能等两天。行了,你把门打开,我们这就要进去。”
看到同行几人的面色不悦,黄少心中一沉,不耐烦的说道。
“黄少,真是不好意思,这……”
王经理一脸难色的说道。
黄少,是黄石镇镇长的儿子,在黄石镇就是小霸王,横行无忌,说一不二。
往日,他是不敢这么驳了黄少的面子,可是今天,非比寻常,那位大佬都在里面,别说是黄少,就是他爹来了,他也得拦下来。
啪!
“王胖子,老子叫你一声经理,那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一条狗,就应该有做狗的觉悟。”
不等王经理说完,黄少顿时就急了,上去抽了王经理一巴掌,怒不可遏的骂道。
一而再的被拂面子,还是当着这群朋友的面,黄少心中也是气愤至极。
没看到,他身后的那群朋友,已经用怀疑的眼光看他了。
这家伙,不过是一条狗,居然也敢这般作威作福。
不给他一点儿教训,他还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黄山,我叫你一声黄少,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劝你不要自误。”
王经理面色一变,冷冷说道。
他心中也不爽,本是看在黄少以往没少照顾这边,才开口劝黄山。
谁知道,这家伙这么蛮横。
“自误,哈哈哈,王胖子,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也不撒泡尿照照,看你那一副熊样子。”
黄山哈哈大笑着说道。
在这黄石镇,他就是天,谁敢不给他面子。
皇朝会所的后台,是太和县里的刀爷,他心里很明镜儿一样。
刀爷是刀爷,若是他亲临,黄山自问屁都不敢放一个,毕竟,连他老爹都要对刀爷毕恭毕敬。
可是,他王胖子算个球,也敢这般那腔调。
他身后那群朋友,也都是各地的公子哥,家里颇有些权势。
眼见黄山的举动,心中暗暗点头。
“嘿嘿,黄少真是威风得紧。”
“你不是想进去吗?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看看你敢不敢进去。”
“实话告诉你,那位就在里面坐着。”
王胖子阴森森的看着黄山,突然笑着说道。
“开门!”
王胖子冷喝道。
“你说什么,那位也在里面!”
黄山面色一变,神情惶恐,尖叫道。
“停,别开门!”
眼看服务员就要开门,黄山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当即大声吼叫道。
“怎么?黄少又不想进去了?”
王经理冷冷撇了黄山一眼,淡淡说道。
“王经理,王哥,兄弟我这刚才多喝了两杯,脑子不转圈,有得罪的地方,还请你不要见怪。”
黄山眼珠一转,急忙走上来,一把勾住王经理的肩膀,脸上带着愧疚的笑容,轻笑着说道。
不得不说,到底是出身不同,黄山的脑子转的就是快。
这一番话说出来,脸不红,气不喘。
他身后的那群朋友,都是惊讶的看着黄山,不知道他在抽什么疯。
“我算什么东西,入不了黄少的眼界,自然犯不上得罪。”
王经理脸色深沉,冷冰冰说道。
“对了,王哥,我今天来还有件事,镇里财政局有空闲了,我已经推荐了嫂子过去了。”
黄山笑眯眯的说道。
“嗯,里面还在清洁,我就不多留黄少了。”
听到黄山的话,王经理的脸色才好看了不少,仍是硬邦邦的说道。
前些日子,他就托黄山的手,想把他老婆安排进财政局,一直都被拖了下来,没能成事。
此刻,黄山这么说,就是拿这个位置道歉,他没办法拒绝。
而且,黄山一家是这里的地头蛇,很多事情都要经他们的手,得罪死了的话,也是不太好,不如见好就收。
“嘿嘿,麻烦王哥了,我们这就走。”
对于王经理的态度,黄山丝毫不敢说狠话,屁颠儿屁颠儿的拉着朋友离开了。
……
“黄山,咱们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这不符你的性子啊!”
车上,副驾驶上的男子疑惑道。
依照他多黄山的理解,有人敢这么得罪他,最好的情况,这家会所也该被砸个稀巴烂了。
他是临河县的,父亲是县里某局的一把手,也算是号人物。
今天,黄山就是为他接风的。
“李少,今天让你见笑了,那家会所有来头,我得罪不起,我爹也得罪不起。”
黄山摇头说道。
只要他敢砸了皇朝会所,三天之内,他老爹就要挪地方。
在太和县,那位是真正的大佬。
“黄少,后台是谁啊?”
有人疑惑的问道。
“太和县的大佬,你们知道是谁吧?”
黄山转头问道。
“那还不是刀爷,我在临河县,就听过刀爷的大名,是一号人物。”
李少轻笑着说道。
太和县和临河县,隔着一条河,消息也是互通有无,流传的很快。
“难道……”
李少惊诧的看着黄山。
“不错,那里是刀爷的地方,而且,刀爷就在里面坐着。”
黄山点头说道。
说到刀爷的时候,眼眸中闪过一丝敬畏。
“难怪!”
几人登时释然,怪不得,黄山前倨后恭,这么放低姿态,那位大佬居然在里边。
还有一句话,黄山没有说。
王经理说会所里面做清洁,而刀爷也在里边坐镇,肯定是再收拾不开眼的东西。
他心中暗自摇头,不知道是谁,居然惹到了刀爷的头上,还值得他亲自坐镇。
这家伙,绝逼是姥娘死儿,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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