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宝的摊位前聚集了上百人,还有更多的人站在外围,可以说,整个法器展览会都轰动了。
毕竟,法器这个玩意儿本来就很玄。
迷信它的人相信法器有作用,但是作用有多大,大家心里都不清楚。
因为没有一个法器老板敢拍着胸脯说,我这法器一用就见效。
说白了,这买法器就跟买保健品一样,效果难以见到,只是图个心理安慰。
所以,马小宝和那个老头打赌的事一传开,马上引起轰动。
这可是天价的打赌啊!
目前场馆里卖的最贵的法器也没有超过一千万的。
可马小宝这个小瞎子一张清神符居然卖到一千万!
而类似的这种法器,最贵的也就是顾总买的那个玉坠,售价五百万。
能卖到五百万,那是因为卖主是沾了‘古’字,这就是信誉的保证。
这件事一发生,就连打着古字招牌的几个卖家也好奇的来到马小宝的摊位前观望。
然后,他们就见到了作为证人的沈岚。
沈岚现在是特行局川中省A组组长,凡是在川中省活动的古武者都认识她,也在她那里挂了号。
当然,也不一定都是这样。
有些在深山老林修炼的古武者,常年累月不露面,也就不在特行局的掌握之中。
然后,从沈岚的嘴里,大家才知道面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瞎子原来也是古武者。
只是,大家从他的泪腺处和太穴阳看不出来他的境界。
不过,仅从年纪上看,马小宝的境界肯定不会有多高,充其量也就是黄级武者。
但话说回来,这么年轻,还是散修,能成为黄级武者也不错了。
最开始,大家认定马小宝是在招摇撞骗,但买家提出当场试验,他却气定神闲,而且沈岚在场,大家都没有那么一边倒了。
趁着等人的功夫,马小宝又开始兜售自己另外的法器。
“各位,我这里还有两张符箓,一张是‘金刚符’,这金刚符可厉害了,放在身上可以帮你抵挡一次严重的伤害,相当于可以救你一命!售价一百万!
这一张是‘辟邪符’,可以破除一切邪秽,远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售价同样一百万!”
马上有人问道:“你那金刚符可以抵挡车子的撞击吗?”
“当然可以!”
马小宝老神在在的说道,“就算是一般的小口径子弹,它也挡得住!”
“小伙子,你这吹牛都不着边际了,一张符居然可以挡子弹?”
“是啊,这也太玄了啊!”
“哪有这么神奇的法器啊!”
沈岚听了,心里一动。
以她现在玄级初期的身手,都不可能挡得住子弹。
要是马小宝这符是真的有效果,那要让特行局的成员都带在身上,岂不是多了一道保险?
毕竟,有时候特行局的成员也要面对一些穷凶极恶的古武者,那些人身上不乏带枪的。
不过,在清神符的效果没有测试之前,她是不会相信的。
“嘿嘿,你们现在要是不买,等会就要涨价了!”马小宝说道。
又有人问道:“你这两个玉坠又有什么作用?”
马小宝说道:“这其中一个是养生用的,挂在胸前,有病治病,无病健身,让你延年益寿!另外一个的作用跟金刚符一样,是防御型法器,可抵挡三次攻击,让你多出三条命!
养生用的,一百万;防御性的一千万!赶紧下手,等会又要涨价了!”
“小伙子,你的口气真是大啊!”
人群中,一个络腮胡子不屑的说道,“我接触法器好多年了,我们门派就是炼制法器的,可也没有像你说得这么嚣张!”
那顾总见了,说道:“这位大胡子老板,我刚才就在你的摊位上买了这个挂坠,花了整整五百万,应该有效果吧?”
这顾总本来是要回去的,但是为了见识一下马小宝的法器效果,就没有急着走。
那络腮胡子一脸傲然的说道:“这位大姐,你放心,我们门派出品的法器,那是有信誉保证的。我们也不像这位小伙子信口开河,夸大其辞。只要你把这法器放在你母亲身上,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苏醒过来。”
马小宝笑笑,“这位大哥,你说的过不了多久是多久,是半个月,还是一个月,还是一年?”
“小瞎子,这谁说得准?这医生看病,也不敢打百分百的包票!这有效果自然是有效果了。”
马小宝说道:“那我跟你们不一样,我的法器可是敢打包票!”
“小瞎子,别吹破了天,待会收不了场!”
“呵呵,是骡子是驴,等会不就知道了?”
络腮胡子冷笑一声,“骗子我见得多了,等会你的法器没有效果,你肯定会找出一些理由搪塞。你以为你现在表现得这么淡定,我就相信你的法器是真的?”
“对啊,我就不相信是真的!”
那个小徐马上说道,“就像现在卖保险一样,让你买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什么都可以保,等到理赔的时候,就会百般推卸责任,说这个保不了,那个不符合规定。本来好好的保险就被那些无良的保险代理人给玩坏了!”
听了小徐的话,众人又议论起来。
之前倒向马小宝的一些人又开始动摇了。
那个买了清神符的老头随及说道:“小伙子,那位姑娘说得不错。你等会不会找什么借口吧?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我老伴是因为车祸,头部受了伤,所以陷入昏迷,一直没有醒过来。不是因为生病才变成植物人。等会,你不要说,你的清神符只是针对生病昏迷的人才效,对因为外伤昏迷的人没有效。”
“放心吧,老伯,别人骗你十年八年,我的法器见效在眼前!退一万步,真的无效,当场赔付一个亿!”
“呵呵,我可不是为了赚你九千万。这些年,为了让我老伴醒过来,我花的钱也不止一个亿!”
说话间,有人就看到四个男子抬着一个担架,兴匆匆的朝这边来了。
在担架后面,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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