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警员灰溜溜地走了。
哪怕再不甘心,听到案件查清楚,嫌疑人也被抓到警局了,自然没理由再留下来。
“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警员是故意针对你?”
赶走了叫嚣的苍蝇,战寒爵顺手把宁溪拉进自己怀里摁着。
宁溪点点头:“他不仅针对我,还故意把脏水往我爸爸身上泼,好像巴不得黄波的死是我爸在背后一手包庇……”
“昨晚黄波真的给你打电话了?”
“对。”宁溪把手机逃出来,划到未接来电:“就半夜的时候,可能我睡着了没有注意到……奇怪,你也没有听到铃声么?”
战寒爵搂着她腰的力度一紧,自然不会说他睡觉前把她手机静音了。
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一会是女儿失踪,一会是凌辙认亲。
她晚上也经常梦魇惊醒。
所以他干脆把她手机静音,让她能睡一个安稳觉。
哪里想到刚好黄波会打来求救电话……眸中闪过一抹冷意,他修长的手指勾起宁溪的下颌:“黄波的死应该和他泄密脱不了关系,换句话说,是马家要灭口,同时能把罪名栽赃到你头上,牵连总统,就一箭双雕
了。”
宁溪叹了口气:“也算是我连累了黄波,他还有没有亲人?我想给他们一点补偿。”
“好。”
然而,事情并没有因为沈局说凶手抓到而停歇。
相反,下午的时候,黄波的死就上了电视。
因为黄波之前来凌家老宅采访的时候,公开质疑过总统这时候举办认亲是另有所图,当天晚上黄波就死了。
节目上主持人明里暗里将事情和凌辙父女俩身上牵扯。
即便有人提醒凶手是个抢劫犯,也被主持人一笔带过,甚至暗示,可能是买凶杀人,抢劫犯只是一个顶罪的。
景程也看到了这个节目,立刻和凌辙一起了解情况。
宁溪不能出门,三人就开了视讯。
虽然是下午,但景程好像刚洗过澡,再加上夏天,所以他没穿上衣,随便搭着一条毛巾在肩膀上,坐在逆着光的书房内,肤色比小麦色更白。
典型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宁溪以前都没看过景程赤身的样子,乍一连接视讯,看到屏幕里的景程,默默吞了一口口水。
看不出来,景程的身材原来这么好?
比起战寒爵好像也不遑多让。“溪溪,马家控制了一部分媒体,引起了很大的舆论,短期内,你和战寒爵都先别出门,避一避风头。”凌辙倒是一本正经的样子,西装笔挺,和宁溪说话的时候,特别轻
声细语。
宁溪听到凌辙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盯着景程的身材看傻了。
她轻咳一声,掩饰性的别开了视线:“我知道的,现在我最担心的是马家借此来攻击你……”
“爸爸在F国政坛混了这么多年,这么一点风浪还不放在眼底。”景程随手撩起毛巾擦了擦短发上的水珠,补充道:“我们手里也有不少马家的黑料,只是一直没有爆出来,马家要是想玩,我们自当奉陪,你和战寒爵把自己摘干净,别公
开表态,也别再发声,一切交给警方。”
“那个沈局是不是你们的人?”宁溪顺杆问。
“总统先生对他有恩,他这次只算报恩,平常一般用不到他。”
景程擦拭着短发,宁溪再度吞了吞口水,既然他们说没事,也就不再多问,闲聊了几句,宁溪挂了视讯,不耽误他们处理工作了。
屏幕随着切断视讯而变得漆黑。
宁溪刚想合上屏幕,就看到黑屏里倒映出一张帅气莫测的俊脸。
“景程的裸体,好看么?”
身后传来男人阴沉中带着危险的磁性嗓音。
宁溪扭头果真对上战寒爵似笑非笑的表情。
狭长的眼帘往上挑起了三分,那笑比不笑更渗人。
宁溪后背抵在书桌的边沿,吓了一跳:“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在你看他的裸体看到失神的时候。”战寒爵危险地眯着眸:“不过好像我来的时机不太对?”
宁溪心头的警钟敲个不停,神经高度紧绷着。
“我刚才是和爸爸他们谈黄波的死被媒体大做文章,绝对没有花心看景程……再说了,景程的身材哪里有你好?”
“我怎么觉得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才没有,我从头到尾都是从一而终,有了你,其他男人都入不了我的眼了。”
宁溪站起了身,有些狗腿地讨好着战寒爵。
见他俊彦始终阴沉沉的,干脆换了一种激将法。
“该不会,你对自己不自信吧?觉得你的身材比不过他?”好一会,她都没有听到战寒爵的反驳,宁溪抓心挠腮的,以为他真的生气了,下一瞬,战寒爵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阔步走向卧室,鞋尖沿门框一勾,门就被关上
了。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宁溪已经被放在了床上。
男人健硕的身躯跟着覆上来……
战寒爵用力吸出一道深色的草莓印,单手撑着身躯,俯身凝视着她,声音染上克制的沙哑:“我不介意你再撩我试试,顺便证明一下,到底我比不比得过景程。”
宁溪细密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在眼窝投下淡淡的阴影。
恨不得大喊一声窦娥冤!“我没撩你,你咬我,还咬的很疼,是你欺负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