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闻言顿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位面交易系统交易系统还真是...见缝插针的赚功德,就是苦了它的宿主。
能弄出系统收集人气运,灵魂之力,信仰等东西的人,能是好相与的吗?
破坏了这些人的布置,那些任务者能讨的了好?
别说会得到位面交易系统以及上头的大佬庇护,谁又能保证这些大佬不是某种系统制造者?
破坏一个系统,就相当于得罪系统背后的人,想到被自己拆解的七零八落的攻略系统...
霜降不由一寒,艾玛,斩草还是要除根的好,自己这小身板子可扛不住大神们的怒火!
霜降当即收回神识,麻溜儿的侵入惊蛰的识海将攻略系统的本体抓了出来,然后火速贴了一张封印符,丢进了系统仓库里!
做完这些,霜降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我说你在怕什么?”凤崽儿见霜降这一番动作,不由鄙夷道:“有我看着呢,有问题我会不提醒你?再说了,那系统的意识不是一早就被你抓了么,没了自主意识的系统,那就是一个死物...”
“谁知道那劳什子攻略系统的异常会不会引起它背后之人的注意?再顺藤摸瓜查到我,我岂不是要凉凉?”霜降没好气道。
“你想的有点儿多哦,像这种,通常一造就是一批,往万千位面一撒,中途有损耗是很正常的,不会有人特意为了丢失一小小的系统就追查到底的。”凤崽儿。
霜降:“……”是这样的吗?
“霜降,你干嘛呢?我叫你好几声都不理我。”云洒洒拽了一下霜降的袖子道:“快点,放学了,去排队...”
“啊,噢!”霜降应了一声,随着云洒洒的力度往教室外走,心里还在与凤崽儿传音:
“那刚才那个锦鲤系统是什么情况?对人有害吗?”最主要的是会不会波及到周围的人,她可不想因为一个系统的出现,破坏了她平静的生活。
凤崽儿道:“锦鲤系统与攻略系统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收集人的气运,不过相较于攻略系统的直接掠夺,锦鲤系统则委婉一些,它是通过给人一点儿小恩小惠,提前透支一个人的气运来达到目的的...”
气运,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一个人的好运,一种福气,锦鲤就是通过提前消耗一个人的好运,福气,进而吞噬这个人的气运。
“至于会不会影响周围的人,这则要看宿主的心性如何了。”凤崽儿道:“跟攻略系统差不多,系统本身是不能直接抽取他人气运的,必须要经由宿主这个媒介才行,就拿锦鲤系统来说吧,如果宿主心智成熟,意志坚定,得到这么个系统,也许还是一件好事儿,但如果宿主意志不坚,经不住诱惑,那就害人害己了。”
霜降:“……”
五年级,也就十一二岁,正处于三观塑造中,心性如何还不是由着系统左右?
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人小孩儿就是无欲无求呢?
“你不管吗?”还蹲在五年级教室里的凤崽儿正说着呢,突然发现自家宿主已经离校了,眼见是要回家了的,不由赶紧问道。
“管啥?”霜降反问道:“你不是也说了吗,被锦鲤系统绑定未必是件坏事不是吗?”扛得住诱惑就是机缘,她怎么能无缘无故坏人机缘呢?
再说了,她又没接到任务,干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干啥?
关键是后面可能还隐藏着个她惹不起的大佬,她惜命着呢!
凤崽儿闻言想想也是,再说就这么个小系统,还搁自己眼皮子底下,不怕它整幺蛾子,因此也就不再理会了,拍拍翅膀化作一道流光追上了霜降,然后落在了云洒洒的肩膀上...
云洒洒的妈妈已经出院了,不过因为还在月子期,顾不上她,所以最近一段时间,除了中午就近回一趟家,其他时间依旧是跟霜降在一起。
云洒洒本身就是个招人喜欢的性子,爱玩爱笑爱闹,而凤崽儿,别看她混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其实本质上,她也是个幼崽儿,所以与此时的云洒洒,意外的合拍。
“崽崽,原始位面有恐龙吗?”云洒洒感觉到凤崽儿落到她肩膀上,便笑嘻嘻的侧头问道:“我问霜降,她都不告诉我,哼哼...说什么到时候就知道了,现在说了就没神秘感了。”
凤崽儿闻言看了霜降一眼,随即毫不犹豫的拆台道:“不是她不告诉你,是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原始位面什么情况。”
昨天晚上临睡觉前云洒洒跟霜降聊天,说起她对门的邻居云汐汐,国庆放假要跟姑姑去旅游,当时那羡慕的语气噢。
霜降就突然想起她还有两个位面没有探索,一个原始位面,一个魔法位面,两个位面,霜降都没有去过,但也知道魔法位面相对肯定要危险的多,所以就对云洒洒道,等国庆了也带她去旅游,就去原始位面...
“噢~原来是这样啊~”
拖长的语音,搞怪的表情,明明是在调笑霜降,但霜降只觉她这模样有种莫名的喜感,她忍着笑,一本正经道:“对啊,我也没说我知道嘛,都说了提前知道就没神秘感了的。”
云洒洒顿时一噎:“额...也是哈。”
但随即又开心道:“要是有恐龙就好了,恐龙是生宝宝还是下蛋...它的蛋一定很大很大...”
霜降以为她只是好奇,但下一刻,她好似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
两人一鸟说说笑笑的回到家,刚进门呢,就被卫甲甲叫到了休息室。
额...被查水表了,还是她一直不曾在意的胖喵咔咔所在的那个现代位面。
原来在咔咔的主人视力恢复后,就在盲人圈子引起了注意,因为有保密协议的存在,咔咔的主人倒是咬死了什么都没说,但搁不住这个圈子里原本的一个病友家里有点儿势力,再三调查之下,也没发现咔咔的主人有任何就医记录,就好像他的眼睛只是一夕之间就突然自己好了一样。
但天生的眼盲,且盲了二十年,还有医生下达的犹如宣判一般的绝无恢复可能的诊断证明,怎么可能就突然好了?
别说调查的人不信,就是当初给出诊断证明的医生也不信!
不死心的那位病友家里,直接来了个蹲守监视,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他们发现了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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