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销号这条明显为了博流量的微博,成功吸引了很多路人的关注。
路人纷纷涌进了高峰论坛的直播间,直播间的在线观看人数瞬间从千上涨到了万,而且还在持续往上攀升。
云漾的发言是和人工智能有关的,网友们纷纷被她镇定自若的谈吐和渊博的知识给折服了,刷起了弹幕:
【我现在终于意识到为什么她会是纵火犯机器人的主要研发人员了……牛掰格拉斯!】
【楼上的,我纠正一下,不是纵火犯机器人,机器人会纵火都是人为的,请去好好了解下当时的新闻报道,不要以讹传讹。她主导研发的是家政服务机器人!】
【妈妈问我为什么要跪着看直播】
【一句都听不懂……这就是我们普通人和大神的区别吧】
【听不懂没关系,光这个颜值就够我盯着她一天一夜了!】
【自信、沉着、业务能力强,是我想活成的样子了】
【智商高不说,长得还这么漂亮,老天太偏心了吧】
大家在刷弹幕彩虹屁夸云漾的同时,有些正义感强的网友还不忘回到营销号下评论一番:
【什么纵火犯机器人,又在这博流量了,天天恰这些烂钱你晚上睡得安稳吗】
【跟不了解的人科普一下:没有纵火犯机器人,机器人纵火是当时嫌疑人的儿子所为,人姑娘研发的是正儿八经的家政服务机器人!】
【人上高峰论坛怎么了?人那么厉害的研发人员不上,等着你这个只会恰烂钱的营销号上?】
【取关了,天天尽会发这些引战的东西】
等大家在营销号底下骂完,切回直播时,观看直播的人数已经快二十万了。
要知道,对一个行业论坛来说,这样的直播观看人数已经很不容易了。
此时,直播正放到了云漾获得了年度社会杰出人才奖。
云漾信步上台领奖,始终风轻云淡、宠辱不惊的。
弹幕又刷了起来:
【社会杰出人才奖……确定是我一辈子拿不到的奖……】
【她真的好淡定啊!那种从内而外的自信与淡定,太让人羡慕了】
【为什么我不能像她这样又漂亮又厉害呜呜呜】
【她戴的项链和耳环是一套吗?好漂亮】
【楼上+1,想求她项链和耳环的同款。不能像她一样优秀,和她戴同款项链和耳环总能沾沾学霸的气息吧】
【还有她这一套白西装,是什么牌子的?正好买一套找工作的时候穿】
弹幕的画风,渐渐开始变成彩虹屁里夹杂着求项链求耳环求衣服同款的。
很快,就有时尚达人扒出,云漾穿的一套白西装出自某奢侈品牌,而她戴的项链和耳环,出自珠宝品牌。
大家一看价格,纷纷说【告辞了】【打扰了】【大神的东西果然不是我们凡人能肖想的】【有没有平替】。
虽然买不起的网友很多,但买得起的人也不少,只不过买得起的人都默默的去下单了,不会特地发个弹幕说自己买得起、惹众怒了。
常兮妍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现,打电话过来咨询她的珠宝品牌的人越来越多,而且还都指名要某一款。
那一款是她当初送给云漾的,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只有那一款。
直到工作室的小伙伴把他们在网上刷到的消息拿到常兮妍看,常兮妍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的品牌真的借着云漾出圈了一次,被更多人知道了。
常兮妍刷着网上对云漾和她所戴珠宝的讨论,美滋滋地想:她果然很有投资眼光。
常兮妍琢磨着云漾差不多结束高峰论坛了,给她打了个电话。
此时,高峰论坛刚刚结束,云漾正跟着常横岩准备去接下来的晚宴。晚宴结束,她就可以回去了。
她觉得好累,没来由的又累又困。
要不是常横岩让她一定去下晚宴,她真想现在就回去了。
常兮妍的声音在手机里听着活力十足:“云漾,你今天参加高峰论坛,是不是戴了我送你的那套珠宝呀?现在网上都在讨论你的穿搭,我的都跟着你出圈了。”
参加论坛的时候,是不能玩手机的,所以云漾还不知道网上发生的事。
“是吗?”云漾有点意外。
这种行业内的高峰论坛,都有人关注?
“你一会上网看看就知道啦。托你的福,我今天接到了不少订单,结婚的钱都有了。”常兮妍戏谑道。
云漾跟着笑了。
“过几天我订制的婚纱到了,你有空的话,陪我一起去试婚纱啊?”
“好啊。”
“就这么说定了哈!我不烦你了,你先忙。”
……
晚宴结束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云漾几乎是强撑着困意和倦意,参加完晚宴的。
因为她得了社会杰出人才奖的缘故,晚宴上祝贺她的、和她谈论人工智能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让她觉得无比的累。
她出了酒店,就看到早早的就在酒店外等她的任霁了。
“恭喜。”任霁把她拥到怀里,温柔祝贺。
云漾终于能放松的打一个大大的哈欠了,她泪眼汪汪地点了点头:“嗯。”
“这么困?”任霁瞧着她的样子,直觉得可爱得紧:“在直播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你困。”
“直播的时候还好,参加晚宴太困了,不是我擅长的。”
“那回家了早点休息。”任霁揽着云漾往停车坪走去。
“嗯,”云漾跟着他的步伐,突然道:“你今晚回你自己家睡去。”
“为什么?”任霁一副被抛弃了的样子。
“你在我家睡,我还能睡得安生吗。”云漾控诉。
任霁懒笑:“我今晚上不会动你的。”
云漾幽幽的“呵”了一声:“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说过好几次类似的话了。”
任霁:“……”
“我今晚上真的不会动你。你都这么困了,我不会动你的。”任霁发自内心的保证。
然而……
“我才不信你的话了。”云漾撇嘴:“你回你家睡去,暂时都不要在我家过夜了,我要睡几晚安生的觉。”
任霁湿漉漉的黑眸哀怨又可怜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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