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正锐利的视线瞬间锁定燕弋,问道:“何故此时才出来?”
盛盼替他解释:“外面出事的时候,他听见动静就跑过来守着本宫了,是本宫叫他不要出来,如今见外头安静下来,本宫这才叫他抱本宫出来。”
在行刺皇帝这件事上,周祁正还真的不会怀疑盛慕安半分,盛家对大周忠烈,这一点毋庸置疑。
且她的说法确实也说得过去,她如今手足皆废,出来也是添乱,叫人在内室陪着她,反倒更安全。
周祁正的视线再次扫过高大的少年,见他抱着皇后,呼吸平稳,表现自然,手臂上丝毫没有被龙鳞卫划伤的痕迹,疑心便消散了去。
想来刺客应该也没有那个速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折返一个来回,且还要换衣服,瞒过盛慕安的眼睛,确实是不太可能。
如今还是抓捕的黄金时间,坤宁宫上下没有异样,周祁正着急处理此事,撂下几句安抚的话转身便离开了。
四婢赶紧围上来:“娘娘,您没事吧?”
盛盼意简言赅:“去安抚宫人的情绪,让他们不要乱言,今日之事务必守口如瓶。”
她鲜少这样肃着脸,四婢受她影响,应下之后全都退下,去处理相关后续事宜。
直到只剩盛盼和燕弋,她才小声问他:“还撑得住吗?”
他点了点头:“无碍。”
抱着她走回内殿,将她轻放在塌上,离手的那一瞬间,他黑色太监服上的血已然染红盛盼身上的衣服,刚才若不是借着需要抱她这样的姿势,伤口是决计掩盖不住的。
盛盼见血流得汹涌,苦于自己手上无力,无法帮他,只得催道:“你快些包扎。”
燕弋眸色沉沉的看了她一眼,良久才嗯了声,用匕首割开衣袖,露出鲜血淋淋的手臂。
伤药和布条都有,这些都是平常就备好以应不时之需的,燕弋动作利落,唯独包扎布条的时候单手有些困难。
盛盼看得着急,道:“你过来,我帮你。”
等少年听话的过来,她伸手要帮忙扯住布条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手腕无力,盛盼也没多想,俯身下去,咬住那布条,而后抬眸用眼神催他,意思不言而喻。
少女柔软馨香的发丝拂过他的手臂,带起的痒意似乎沿着伤口的脉络直直钻到心里头。
燕弋喉结微动,在她的眼神示意下,有些心不在焉的绑好布条,盛盼这才松嘴,刚要坐直身体,整个人就被扑倒。
少年压着她,堵住她所有呼吸,举止堪称粗暴,盛盼猝不及防之下一口气险些没上来,等到差点不能呼吸了,少年的亲昵也已经来到颈间。
他慢慢平静下来,却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细致的一一吻过她没有被衣服包裹的所有皮肤。
盛盼动弹不得,很冷静的问:“你在做什么?”
燕弋在她唇瓣亲了亲:“总不能看着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息。”
他俯身,在她身上清嗅,好像狼崽在标记自己的猎物一般:“如今你身上全是我的气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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