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是战神,战神不可能道歉。”秦欲掀起眼皮淡淡看了宁月一眼,“能给我治病,是她的荣幸。”
对于秦欲来说,这天下的国土都主要是靠他秦家才能安定,他拥有着绝对的荣耀以及世人对他的尊崇。
他内心是傲气的,自负的,他的一切决定都不允许被否定,没有人可以让他低下高贵头颅。
“你,你这怎么说不通呢。”宁月头疼极了,又不敢发脾气。
“妈,你出去吧。”秦卿走过来,声音冷静道,“我来跟哥说。”
宁月知道秦欲这人唯吾独尊,也就能听进去秦卿的话。
她便放心走了,还把房门关上,将空间留给这兄妹俩。
见秦卿直勾勾盯着他瞧,秦欲难得有些不自在,抬手松了松领结,“你看起来很憔悴,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哥,在我这儿,就别撒谎了。”秦卿单手抱胸,居高临下看着秦欲,气势女王范,“说说吧,你的目的。”
秦欲不吭声,抿唇看着她,一脸“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说是吧,那让我猜猜看。”秦卿手指在下巴上轻点,微微上挑的猫眼慵懒高贵,眼神却是极冷的,“你一向最惜命,这次你明知道你会好起来,却故意吃错药,是想拿你的命去换取小孩的愧疚,让她背负着责任,要挟小孩给秦烟做血库。”
就像当年秦烟救了她,她也是背负着枷锁,才会做了秦烟的血库。
不得不说,知秦欲者,唯有秦卿。
秦欲偏着头,轮廓精致的容颜浸在窗外透过来的光线里,看不清楚情绪,“我没有。”
“你还不承认?如若不然,你怎么会在知道傅听跟我一样血型的时候,故意让她给你看病,你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让她治坏你,你才能捏着这个把柄,掌控傅听,跟傅家提条件。”秦卿气急败坏,“哥,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恶心吗?”
秦欲下颚微抬,凉薄冷淡的男人,轻垂眼睑,嗓音冷冽,“卿卿,这是你对哥哥应该有的态度吗?”
“我说过你不能打小孩注意,从你做了这恶心人的事情后,你就不再是我哥哥。”
“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外人,你在跟护着你命的哥哥针锋相对,”秦欲眯了眯眼睛,抬手按了按眉心,眼神清漠,“卿卿,你让我很失望。”
“是你让我很失望。”秦卿抿唇看着他,气息阴沉,“哥,我说过了,这件事小孩是无辜的,你为什么非要把她拖下水,甚至还要赔上你的命,你以为你是在救我吗?就算你成功了又怎么样,我踩着你跟小孩的鲜血苟且偷生,我会舒坦吗?”
“你我的命,都是秦家给的,我们有义务为秦家延续香火,我没有机会,只有你有机会,这是你的责任!”男人的眼里已经衍生出了红血丝,可是里头的固执清晰可见,“我已经提前写好了遗嘱,一旦我有事,傅听不会负法律责任,她只需要替你做三年血库,只要三年,她不会有任何影响。”
或许这样的方式很极端,但结果却是很公正的。
就算他有错,可他已经拿命做出了代价,傅听也不会损失什么。
三年的血,能够替秦卿解开枷锁,秦烟不会死,秦卿可以为秦家留后,傅听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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