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斩杀连带裘战这名七劫造物主在内,欢喜魔宗上百名修士?”
众人看着这一幕,纷纷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望向宁奇的目光,充满了惊惧之色,特别是距离裘战不远处的钟明和雷涛二人,他们的惊恐,比其他人更加多一些,因为他们距离裘战最近!
当时那刀势席卷而来的时候,尽管不是以二人为目标,可二人也感受到了一股面临死亡的可怕气息。
这股气息,就跟魔东临死之前的感受,几乎是一样的,二人觉得,如果对方是朝他们斩来这一刀,他们的下场,应该就跟裘战一样,连反应都来不及,就这样被斩成两段!
“太,太强了!此子太强了!不仅仅是他手中的宝刀锋锐不可挡,此子的战力,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钟明惊惧的盯着宁奇,在死之绝境这么久,也与八劫造物主交过几次手,可唯独这次,他在宁奇身上感受到了一种足以令人窒息的恐惧,这是那些八劫造物主,都不曾带给他过的感受!
“一定要找个机会逃离此地!”
四周的散野修士,心中都升起同一个想法,最初还打算进入云起村打秋风的那五名修士,见到裘战身死,欢喜魔宗修士全部死光,已经吓的双腿发抖,心中庆幸不已……若不是裘战,很可能在最初,他们就先死在对方手中了!
“阿弥陀佛!施主,你的手段,太过狠毒了。”
释迦慧净愣了一下,目光落在宁奇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不定之色,宁奇刚刚那一刀势如破竹,迅如闪电,连他都没反应过来,裘战等人便纷纷丧命其刀下,这样的刀法,这样的速度,他对宁奇的战斗力,又有了一个更加清晰的认识!
“老和尚,我在哪?”
宁奇微笑道。
“死之绝境。”
释迦慧净愣了一下。
“不错,死之绝境内,不就是你杀我来我杀你吗?难不成你在死之绝境这么久,也没杀过人?”
宁奇笑了笑,道。
“本僧只杀该杀之人,魔头,邪修,人人得而诛之。”
释迦慧净淡淡的道。
“那这两名算不算是魔头?”
宁奇指着雷涛和钟明,朝释迦慧净笑道,“他们可是九幽魔宗和心魔宗的修士,一言不合就是杀杀杀,他们所造的杀孽,恐怕比我都多吧?”
这二人头顶上的罪恶值,都超过两千了,就算是死人城城主,罪恶值都没达到这个地步,可想而知,这两人当初必定屠戮过数百万甚至上千万的无辜生灵。
在修行界,经常会有某个地方的生灵一夜之间消失,但却没有修士追根究底,他们去哪了?
无非是被过路的妖族吞了,或者被魔修,邪修血祭,用来炼器,修行某种魔道功法,这种事稀松平常,经常发生。
“这两位施主自然不是魔头。”
释迦慧净双手合十道。
“瞎了眼的和尚,还念什么佛?”
宁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之色,“老和尚,你只看见你想看的,对于你不想看的,就六根清净,你修的不是真正的佛,只不过是借着佛名,跟我等一样,求个长生罢了!一样的俗气,一样的有贪念!”
“施主!”
释迦慧净双目圆睁,眼中闪过一道怒意,声音如洪钟般响起,“你没有资格妄议我佛!”
“我只知道,我拳头若是比你大,你心中便只能有一尊佛,那便是我!”
宁奇狂笑一声,没有再跟这是非不分的老和尚啰嗦,直接斩出数刀,四周的修士顿时发出一声声惨嚎,当即就有数百名修士惨死在屠龙宝刀之下,其余没有被砍死的家伙,心有余悸的看了身边的尸体一样,纷纷朝四处逃去!
“全部抓回来,我要活的。”
宁奇淡淡的道。
“是!”
宁紫四人点点头,化为四道闪电,消失在宁奇背后。
“释迦慧净法师,此人已经入了魔,他是邪修,我等联手镇压他!”
钟明当机立断,怒喝一声。
“施主,你既然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不要怪老和尚对你出手了,我佛慈悲!”
释迦慧净口念一声佛号,身上顿时散发出万丈金光,一步踏出,空中顿时出现了一尊高达数百丈的金身佛像,这佛像不是别人,正是释迦慧净所化!
“无上证佛金身诀!”
钟明二人眼中露出一丝惊喜之色,看样子释迦慧净是打算全力出手了!
轰!
金身佛像抬起右脚,直接朝宁奇踩去,这样的力道,若是放在地球那边的宇宙之中,足以毁天灭地,引起星爆,不过此方有天道规则存在,大地气运加身,就算是九劫造物主,也休想毁了此地,更别说释迦慧净了,他不过是七劫造物主罢了,可是一脚踩出一条万丈深渊,那还是可以办到的!
“就是现在!”
钟明和雷涛对视一眼,毫不犹豫的出手了,他们要趁此机会,在释迦慧净的掩护之下,对宁奇一击必杀!
“此子的战力虽然惊人,可他始终只是一名四劫造物主,只要我等攻势能打在他身上,他必死无疑!”
这就是二人心中此刻所想,就是有这个念头,二人敢对宁奇下手!
“哈哈哈!看看是你的力气大,还是我的力气大……万古仙帝!”
宁奇身躯迎风而涨,顺势一拳轰击在释迦慧净的脚底板上,释迦慧净所变化的金身佛像被这一拳直接击飞!
“怎么可能!”钟明和雷涛就好像两头蚊子一样,来不及刹车,一股脑撞进比释迦慧净还要巨大的宁奇胸口之中!
眼下,宁奇的身形足足比释迦慧净所变化的金身佛像高出一倍,二人在宁奇面前,与蝼蚁无疑!
他们的攻势落在宁奇身上,除了留下两点白印之外,竟然伤不到宁奇分毫?
“你们两头苍蝇,要帮魔东镇压我?觊觎我的灵器?给我爆!”
二人来不及反应,就被宁奇捏在手中,眼中露出无尽的恐惧之色,刚准备开口求饶,就被宁奇捏成了一堆肉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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