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小桑已经带着菲奥娜跳下了花车,可是由于大街上的人太多了,再加上国王的命令他们不得不听从,所以很多保镖把前面的路堵的死死的。
哪怕小桑的身手很好很能打,可是奈何场地有限,围堵的人太多了,一时间场面非常混论,他带着菲奥娜根本没办法逃脱。
菲奥娜紧紧地牵着小桑的手,满脸依恋的看着他。
她也知道,他们跑不掉的,她只是贪恋这一刻的温暖,只要能跟他待在一起,哪怕只是短暂的片刻,她也已经知足了。
围堵的保镖越来越多,眼看着小桑就快要应付不过来,这时,菲奥娜拉了拉他的手,说:“小桑,谢谢你,我知道你没有毁约,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小桑仿佛若有所觉,清隽的眉头深深地皱起,一边踹翻了一个拽住他手的保镖,一边紧紧拉着菲奥娜的手,说:“小白,你别这么说,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我知道你向往自由,如果没有我,你一定能逃走的,你现在放开我吧,他们困不住你,你要走的越远越好啊,带着我的那一份自由。”菲奥娜深深的看着他,眼中的情绪百转千回,神情凄美哀婉。
小桑几乎目眦欲裂:“不要,没有你的话,我要这自由根本没用!你跟我一起走,不要再说这些傻话了。”
国王在花车上冷笑,“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走,听我命令,只要把人拿下,不论死活。”
他的话音刚落,底下那些刚才还畏手畏脚的保镖们,瞬间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下手变得无比的狠辣。
小桑上一秒还在跟菲奥娜说话,拉着她的手,下一秒,就被发狠的保镖们死死的抱住了腰,他们企图将他跟菲奥娜分开。
小桑不依不饶,挣扎的很是厉害,保镖们别无他法,蓦地,不知道是哪个保镖从旁边拿起一根棍子,狠狠地敲在了小桑的后背。
小桑闷哼一声,额头上瞬间冷汗涔涔。
菲奥娜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她惊叫一声,扑到他身上,“你没事吧?”
小桑咬着牙,冲她安抚地笑了笑:“我没事,我带你走。”
他拉着她的手。
菲奥娜哭的很凶,眼泪哗啦啦的流,站在原地不动,说:“我不走了,我不走了,你们放过他吧。”
国王笑的更加猖狂:“我说过,你们一个也别想走,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挑战我的权威……”
国王的话还没说完呢,底下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呼声,紧接着,周围的人突然开始往四处乱跑散开。
国王眉头蹙起,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然而根本没有人回答他,底下的围观群众一边跑一边叫:“快跑啊,要倒了要倒了!”
国王还想再问,花车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他一时间没有站稳,跌坐在地上,而在花车上的那些女孩也没好到哪里去,一个个脸色苍白惊慌失措,身上的薄纱裙子仿佛都要掉下来似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国王十分狼狈,却也不忘问道。
旁边一个女孩儿扶着花车上的栏杆,闻言抽空回答:“好、好像是花车的轮子被人弄断了一个,花车,花车要倒了!”
随着她尖锐的嗓音落地,花车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咔擦”的声音,偌大的花车缓缓地朝着一边倾倒而去。
花车原本就沉重,上面镶嵌了金子,所以轮子一坏,花车倒的速度很快。
旁边原本看热闹的围观群众见状,纷纷四散开来,包括一些保镖,求生欲让他们也四散奔走,压根就管不了国王和小桑他们。
永乐岛因为人民富足,所以很少发生当街暴力事件,这些保镖们都被娇生惯养着,所以遇到这种事,下意识地就跑开。
小桑和菲奥娜看着眼前这一幕,都愣住了,他们离花车不远,所以并不担心会被花车给撞到。
就在这时,余九九趁着乱,跑到了两人的身后,她拍了拍小桑的肩膀,低声说:“愣着干什么,你们不是要远走高飞吗,赶紧走啊。”
小桑转头,看见余九九,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讶的表情,他下意识地问:“是你做的?”
余九九狡黠的眨了眨眼,说:“不要说这么多了,一会他们该反应过来了。”
小桑这才回过神来,冲着余九九深深的鞠了一躬,说:“谢谢你。”
菲奥娜虽然不明所以,但也知道是她帮了他们,所以她也连忙道谢。
余九九摆了摆手,将两人往外面推,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她挥了挥手,说:“要幸福啊。”
也不知道两人听见了没有。
这一出闹剧,最终在保镖把国王和那十二个女孩从花车上救下来而结束。
发生了这种事,祭典自然是不能继续了,再加上小桑和菲奥娜公主失踪,国王勃然大怒,勒令一定要找到两人。
不过这些都跟余九九没关系。
祭典取消,但是角斗赛可没有取消,余九九依然要参加。
回到别馆,余九九正打算回房间好好睡一觉,一大早起来就要参加祭典,她昨晚压根没睡好。
然而人还没踏进房间,那个跟在金先生身边的男人便拦住了她的路。
“龙小姐,金先生让您过去一趟。”男人面无表情的说。
余九九挑了挑眉,心里已经有了底。
想来,应该是自己做的那些动作,被金先生给发现了,她放走小桑,那个姓路的一定很生气吧。
余九九点了点头,跟着男人来到了一处房间门口,男人站在外面,并没有要打算进去的意思。
余九九只好自己推开门。
谁知她刚把门推开,迎面便袭来了一拳,余九九下意识地侧身闪开,微微蹙眉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在袭击她呢,旁边又出现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押着她,将她狠狠地往地上给按去。
余九九吃痛,拧眉抬眼,便对上了姓路的眼神,他眼神薄凉,余九九却从他的目光中,看出了无边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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