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饭吃完,账单直接挂在他房间下就行了。
这里的钞票比较牛皮,是巴林第纳尔,一第纳尔能换18元人民币。
是世界上兑换比率最高的货币之一,当然科威特第纳尔更贵,能兑换21元人民币。
第二天杨一斌继续在导游哈马德的引导下,去参观哈米斯市场清真寺。
这个岛国太小了,能看的风景本来就很少,再加上全岛都是沙漠地形,论自然禀赋,和新加坡这种同样大小的国家都不能比。
但他还是要做出一幅参观旅行的样子,不然为何要跑到这里来。
这座清真寺位于麦纳麦市郊,建于公元692年,是典型的islam建筑风格,特点就是多采用圆拱和尖塔,外墙上有很多纹饰。
寺里面很漂亮,里面的白袍子带着他们参观,一路上都在宣传gu兰经,各种畅聊生命的意义,出门还送了书。
可惜杨一斌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听再多宣讲也没用。
之后导游带他们去体验巴林堡,据说有5000年历史了,当年是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与印度河之间的中继贸易据点。
这座堡只剩下了断壁残垣,在沙漠的茫茫黄沙映衬下,显得很荒凉、萧瑟,有点像去华国西北地区看卡斯特风貌时的感觉,让人觉得心慌。
从这里离开后,他们便在路边的一家中餐厅吃了火锅,之后便直奔海湾,租了条海船去观摩已经被申遗成功了的采珠遗址。
其实当船只行驶在海面上时,他就已经隐隐感觉到了海底的星云液的位置。
等从码头离开大约有五六海里的地方时,那只珍珠就已经进入到了他的召唤范围之内了。
这时,向导还在跟他科普巴林的采珠业——
“……巴林人采集海底珍珠已经有4000年的历史了,这里的珍珠华国人好像是叫东珠,据说在华国古代时就很贵重。”
“巴林一直被视为全世界最优秀最完美的珍珠产地。原因在于它颗粒饱满、个头大,晶莹圆润,色泽艳丽,出产了最多的‘收藏级珍珠’。”
“巴林出产珍珠的牡蛎种类主要是射肋珠母,这种牡蛎一般能长到40-50毫米,产出的珍珠比较小,不过在更深水域的射肋珠母可以长到80毫米……”
杨一斌点头,他估计巴林珍珠之所以全世界最贵,可能是因为它的珠母的缘故,当然还有就是潮汐、光照、洋流等等的共同作用所导致的。
他让向导哈马德去问问船员此次有没有潜游体验活动,把他支开。
又让保镖威猜去帮自己拿瓶水来解渴。
等身边都没人之后,杨一斌感知了一下,确认离星云选中的宝物越来越近之后。
便低声说道:
“归来吧,星云!”
随即,在几海里之外的海床深处,那团在跃动中的星云液突然猛烈收缩,裹着一只直径超过10厘米的珠母中最璀璨的一粒珍珠突然消失了。
它下一秒凭空出现在聚宝盆中,这颗珍珠的直径接近4毫米,呈粉红色,看起来很润很亮,唯一可惜一点的是它不够圆。
天然珍珠普遍具有这个特点,往往形状不是很圆。
杨一斌也不能判断这颗珍珠不够圆,在何种程度上影响它的价格。
他有意跟这条海船的船长聊起来。
询问他:
谷/span“如果一颗珍珠呈粉红色,直接接近4毫米,很亮也很圆的话,能值多少钱?”
船长听了翻译的问题后,直接笑道:
“先生,您是要考较我吗?您说的是博物馆里的那颗稀世珍宝吧?粉红色,直接4毫米,又很圆润,它的价格难以估量,是无价之宝。”
杨一斌听的也懵了,这也不至于无价吧?
好在船长接着解释道:
“博物馆那颗之所以无价,是因为它是考古队从遗址中发掘出来的,距今已有4000年历史了,是国宝级文物。”
哦,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杨一斌又问他:
“如果这颗珍珠是新近被发现的,不是文物,能值多少钱?”
“这种级别的珍珠,我们叫它‘达纳特’,是所有巴林珍珠中的头牌,价格本来就很贵,而且它的颜色又是非常稀少的粉红色,可能整个巴林王国十年都未必能采到一颗,价格至少要上千万美元才行。”
卧槽,原来这么牛逼吗?
“但如果珠子不够圆呢?我记得天然珍珠好像大部分都不圆,圆的很少。”
船长倒是没什么怀疑,而是继续解释道:
“那价格要大打折扣了,不过还是要看珍珠的具体形状,没有准价了。”
杨一斌无语了,他就知道聚宝盆不会给他搞个价值千万美金的珍珠。
算了,毕竟是白捡的,别抱怨,万一抱怨被聚宝盆听见,后面再给自己安排个难以完成的就惨了。
现在任务就算完成了,不过这趟行程还得继续,到了传统的采珠海床之后,船上的船员亲身示范了一次,但杨一斌这样的旅客是不允许下海采珠的。
因为这玩意有一定的门槛,而且还有不低的风险性,即使是专业采珠人,每年也都有因为采珠而丧生的。
杨一斌全程观摩了一番,善于游泳和憋气的海员潜下水后,他的手腕上拴着绳索,在采珠船上会有人一对一负责拉他上来。
当潜水员下潜了大约40秒后,绳索突然从海底扯动两下,这是一个信号。
负责拉住绳索的船员立即稳而快地把潜水员从海底拉出海面。
那位深潜的海员手里还真拿着一只从海底采下来的珠母,他将那只珠母放到船上,随后上了船。
这只珠母撬开以后只有两颗形状不佳的小珍珠,没什么价值,不过杨一斌挺开心,给了潜水员一笔额外的小费。
随后,这条船又载着他们返回到麦纳麦,付过租船和表演的费用后,杨一斌便离开这里返回到酒店中。
任务已经完成,宝贝也已经到手了,这里又没什么太多可玩的,杨一斌觉得是时候该回去了。
于是,他便订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先飞到迪拜,之后又从迪拜转机飞到曼谷。
一直到当天晚上他才回到了是隆路的公寓中,他随即给杜毅打电话。
杜毅之前在沪上过年,不过年后就回了曼谷,接到这则电话后很快便开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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