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在造势。
这一座金山的消息流传出来之后,就连普通的市井百姓都渴望出海拉一座金山回来,甚至还有人叫嚣着要去秦岭伐木造船。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造船也有很多讲究。
这还是普通百姓,那些真正有能力造船的人呢,他们就不会被金山所打动吗?
难道他们就不会想着造船出海吗?
也就是说,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海贸当中去。
如果说以前世人还只是纯粹出于对苏程的相信,现在各世家大族都拉着金银回来,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这对于大唐来说是好事,可对于苏程来说未必是好事。
因为苏程完全可以闷声发大财,然而苏程却没有,而是想着激励更多的人出海通商。
想到这里,虬髯客不由想到了火车。
他从洛阳到长安就是坐的火车,大受震惊,不过他坐火车并没有花钱,而是苏程安排的专车。
来到长安之后他还特地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从坐火车从长安到洛阳竟然只需要一百文。
一百文!
当时虬髯客听到这消息的时候都禁不住愣住了,虽然他经历过不知道多少大风大浪,但还是感到难以置信。
因为他知道从洛阳坐马车前来长安需要多少时间,需要多少花费。
而坐火车只需要半天的时间,苏程却只定价一百文,这简直和白送没区别。
当然了,他也知道,即便是苏程定价一百文也能赚到钱。
若是定价一贯或者几百文肯定能赚更多的钱,而且也没有人会说什么,依然会觉得火车十分便利,十分实惠。
然而,苏程却没有那么做。
这就是心胸啊,这天下有很多人视名利如粪土,那是很多时候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获得多大的名利。
而苏程却不一样。
纵然虬髯客觉得自己英雄一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及苏程多矣。
虬髯客一口干了杯中的烈酒,满足的叹息了一声,苏程确实值得敬佩。
等他远航发现了新大陆,一定会将航线告诉苏程,带着苏程的船队跑一趟。
不说别的,就凭这杯中的烧刀子酒也值得啊。
喝了一小坛烧刀子酒之后,虬髯客这才略微过了过酒瘾。
若是以前的酒,他能喝好几坛。
不同于其他的酒,烧刀子酒大多用小坛子装,也就是一斤的量,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烧刀子酒太烈了。
不过,一斤烧刀子酒也不过是稍稍满足一下虬髯客的酒瘾罢了,还不至于将他灌醉。
刚在酒楼里喝的时候,他觉得十分的过瘾,但是喝完一坛之后,他又有些怀念苏程府里的酒。
虽然都是烧刀子酒,但是苏程府里的烧刀子可比酒楼的烧刀子要醇香的多。
这么一想,虬髯客就更加的嘴馋了,说起来他回到长安当然应该找苏程好好喝个酒,好好聊一聊。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犹豫,干了最后一杯酒,登登的下楼去了。
出海回来的财富很快就整理出来了,直接按照既定的份额分派便是,对此苏程并不关注。
谷/span相比这个,苏程还是更关注豫章的小脚丫到底好了没。
所以,苏程再一次来到了豫章公主的院落。
豫章公主在倚在软塌上看书,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明媚而又阳光。
可以看出来,虽然受伤了,但是这几天她的心情都很不错。
“公爷!”
“公爷!”
听到窗外响起的见礼的声音,豫章公主立即放下书站了起来,脸上全是惊喜的神色。
说起来她都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苏程了,毕竟她的脚受伤了也不好去上房,而苏程也不好总是过来探望。
站起来之后,豫章公主就见到苏程正大步流星的走来,她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然后又坐了下来。
其实她的脚早就已经不痛了,不过她却还是装作没有好的样子,一直没有出去。
虽然她也十分渴望见到苏程,但是她更想苏程能来看望她,能有和苏程单独相处的机会。
不过,当苏程走进来的时候,豫章公主还是忍不住激动的站了起来。
其实苏程早就知道豫章公主伤的并不严重,这会儿应该也早就好了,不过他还是仔细打量了一下,笑道:“看来伤已经好了。”
其实豫章公主真的想再装病几天,最好能引得苏程多来看望她几次就更好了,可惜这事她也只能想想而已。
因为这点脚伤能装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若是再装下去,怕是会惊动孙道长和御医了。
豫章公主又缓缓坐了下来,轻声道:“应该是好了。”
苏程听了不由挑眉问道:“应该?还不确定?那我再给你检查一下。”
其实在苏程进来的时候,那些小丫鬟就已经十分识趣的退了出去,只有翠微还留在房间里。
豫章公主红着脸微微点头道:“好啊。”
苏程直接上前几步来到了豫章公主的身边,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朝内室走去。
原本翠微是想去倒茶的,看到苏程直接将公主抱到了床上,突然觉得倒茶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估计国公现在也没功夫喝茶,很可能也空不出嘴来喝茶。
不过,苏程可没不像翠微想的那样,他还是脱了豫章公主的鞋袜。
这一双小脚丫真的很美,很光滑细腻。
“嗯,是好了,想蹦蹦,想跳跳,都没什么问题了。”苏程煞有介事的点头道,不过却还是没有放手。
看到豫章公主正羞答答的看着自己,苏程干咳了一声,解释道:“我真的不是足控!”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足控,苏程的手果断往上探了上去。
豫章公主羞答答的低下了头,轻声道:“嗯。”
虽然脸上羞答答的,但是她的心里却有很多期待。
很快豫章公主就裙钗散乱,苏程再次丈量了一下她的身体。
翠微默默的转过身去,俏脸都红透了,一颗放心扑腾扑腾的急速跳动着,虽然她看不到,却仍然听到声音。
那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让她莫名的觉得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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