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的事,你准备怎么办?”
糖糖白皙的脸庞紧紧的贴在孟轻舟的肩胛,说话带出的气息不停的考验孟轻舟的定力;
“什么怎么办?童丽雅要谈恋爱,我还能说不允许吗?”
糖糖被他的无耻给逗笑了,轻轻的在他脖颈间咬了一下:“你装什么呀,以为我不知道呢,一菲和蜜蜜只是没证据,早就怀疑你和丫丫、小骨的事了。”
“咳咳,不会吧,你们从哪看出来的?”
“反正就是觉得你们眼神不对,还有东山墅的房子,哪有对员工这么好的老板,也就你自以为掩饰的好。”
“哎呀,难得你来美国看我,就别提其他人了,要不要陪我去洗澡?”
孟轻舟双手在糖糖的背上滑动,肩膀微微的向上一抬,两人就脸贴着脸了,
“不要,我们到了后就已经洗过了,你自己去吧,别想我陪你,你个渣男!”
在唐妍的一片惊呼声中,孟轻舟抱着她进了浴室,其中的旖旎风光就不足为外人道也;
粉融红腻莲房绽,脸动双波慢。小鱼衔玉鬓钗横,石榴裙染象纱轻,转娉婷。偷期锦浪荷深处,一梦云兼雨。臂留檀印齿痕香,深秋不寐漏初长,尽思量。
楚腰蛴领团香玉,鬓叠深深绿。月蛾星眼笑微频,柳夭桃艳不胜春,晚妆匀。水纹簟映青纱帐,雾罩秋波上。一枝娇卧醉芙蓉,良宵不得与君同,恨忡忡。
小狐和一菲两人在套房面面相觑,好不容易能够来美国探班孟轻舟,两人都很想在情郎的怀里安睡,可惜天不从人愿,一场赌局输了良宵;
“狐狸精,你说我们现在过去,糖糖会怪我们吗?”
蜜蜜眼里闪动着迷人的光泽,慵懒的躺在沙发上,“这不好吧,糖糖很久没见轻舟了,再说了,万一他们,嗯,你懂得,那也不方便不是。”
一菲转过俏脸望着她:“你少来,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俩一起鬼混过,还不方便?虚伪!”
小狐一下子坐了起来,在一菲脸上“啪!”的亲吻了一下:“哟,小姑娘胆子大了,还想去扰人春梦,不怕被渣男通杀了吗?”
“一句话,去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我估摸着那边也差不多完事了,咱过去还能聊会天呢,反正也睡不着。”
两人互相打气的换好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孟轻舟的房间门口;
“按铃啊?你等什么呢。”
孟轻舟和唐妍两人此时正是郎情妾意的时候,温言细语的倾诉衷肠,听到门铃响起,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来了;
糖糖赶紧手忙脚乱的穿上睡衣,羞恼的说道:“女人的话果然不能信,还说愿赌服输呢,这才多久时间,就跑来串门了。”
孟轻舟打开门,两人就闪了进来,假模假式的坐在客厅,看了眼身着睡衣的孟轻舟,蜜蜜向他努努嘴:“糖糖呢,这么早就睡了?”
“没,她在里面休息呢。”
“休息?很累吗,孟轻舟,不是我说你,我们糖糖这样的娇娇女,你不能温柔点?”
“蜜蜜,你说我什么呢?”
容光焕发的唐妍从卧室走了出来,浑身都散发着熟女的味道,眼角眉梢的媚意,更是一览无遗;
“啧啧啧,孟轻舟果然是良药啊,这才多长时间,糖糖,你病都好啦!”
一菲也是第一次这么干,心里还有些歉意,结果被小狐的话逗得实在忍不住了,小手使劲的抓着身旁的孟轻舟,不好意思笑出声;
“一菲,你帮我抓住她,今天非得给这个狐狸精点厉害瞧瞧。”
三人笑闹的扭作一团,都是穿着睡衣,自然是风光无限好,孟轻舟坐一旁大饱眼福,
“糖糖,糖糖,我错了,呀,妖精,你手干什么呢,不许捏!”
“还什么我病好了,蜜蜜,你想不想生病啊?”
“相思病也是病啊,糖糖,你敢说不想孟轻舟吗?”
孟轻舟也不插手,人家好姐妹闹着玩,他要凑上去,保不齐火就烧到他身上了;
“你俩说话不算数,以后再也不和你们打赌了。”
“哎呀,糖糖,我和一菲也是为你着想才过来的,真的是为你好!”
杨蜜的话不仅一菲没听懂,就连唐妍都不知道什么意思:“为我好?蜜蜜,你现在很有渣女的风范了。”
一菲点点头,可爱的望着说胡话的杨蜜:“狐狸精,你给我解释解释,怎么就变成为糖糖好了?”
小狐艰难的坐起来,把已经快要露点的睡衣穿好,竖起了一根手指,语速很快的说道:“第一,糖糖和轻舟很久不见,万一不知道克制,伤了自己身体怎么办?”
“第二,孟轻舟是公共财产,用坏了,大家都没得用了。”
话音刚落地,又被唐妍压在了身下,狠狠的打了几下屁股;
茜茜咬着手指,琢磨蜜蜜的话,那边都惩罚结束了,她才恍然大悟般:“狐狸精说的对啊,大船应该算公共财产。”
“哈哈哈!”
“我的天,妖精,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点吧!”
“好啦,好啦,我们还是说点正事吧,你们现在都是小花旦了,一菲还好点,蜜蜜接下来有《宫锁心玉》,现在就糖糖还没代表作了。”
当下的娱乐圈,当下的影视剧市场,给了很多人机遇,而这种机遇往往是很多人努力一辈子也得不到的,但能不能抓住机会,被同行、观众认可,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会不会演戏、长得好不好看,只要这个人能拍上一部戏都是有他的特殊性,证明有他的市场需求。
一个摄制组从上到下的水平和专业程度都是参差不齐的,一个演员,并不能决定市场,也不能调控一切,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角色演好。
“你不是说给糖糖准备了一部电视剧吗?剧本好了没?”
在琼瑶大妈手里拿到《夏家三千金》的故事后,编剧部早就着手剧本的撰写了,具体什么情况,孟轻舟还不了解;
“放心,你们的事,我什么时候不重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