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接过杨云帆递过来的一个瓷瓶的药丸。
一开始,她还疑惑杨云帆从哪里弄来的黑不溜秋的药丸。结果服用了一颗之后,她感觉到舌尖的甜味,不由笑道:“这是巧克力啊。我说是什么东西呢。”
杨云帆刚才用热气化开了巧克力的表面,然后将鱼干粉塞入其中,而后逆转灵气,双手如冰,又把巧克力给合上了。
老太太本以为是要吃苦药的,谁知道,后来知道是巧克力,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估计是杨云帆当她是小孩子了,不喜欢吃苦药,竟然还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虽然老太太不介意吃苦药,但是杨云帆的一番心意,她还是很受用的。这个孩子,做事情很细致啊。
她知道杨云帆也在湘潭市工作,与他儿子在同一个地方,等她儿子去湘潭市的时候,她可得好好说一说,让他儿子记住杨云帆的这一份人情,若是杨云帆有什么事情,能帮一把是一把。
毕竟,杨云帆这个年轻人不错,她很喜欢。
当然,这些事情,杨云帆都不知道。
再给老太太检查了一下,杨云帆发现老太太的癌细胞已经慢慢控制住了,逆转变成了正常细胞,他就放心了。
一连在孙家待了两天,回到叶家,已经是正月初七了。大部分公司也开始工作了。
杨云帆和叶轻雪要在元宵节左右结婚,不过两人在湘潭市还有部分工作,要去处理一下。否则,两人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医院和公司变成了什么样子。
于是,两人轻装简行,准备先回湘潭市看一看,过几天,再回东海市举行婚礼。
至于结婚照之类的东西,杨云帆和叶轻雪准备来个旅行结婚,准备去全世界各地都拍一组婚纱照。就不去影楼拍这种死板的结婚照了。
……
跟叶家的人吃了一顿团圆饭,杨云帆和叶轻雪便乘坐飞机回到了湘潭市。
到家之后,两人到头就睡,实在是累得不轻。叶轻雪还好一点,在京城没什么事情。
杨云帆在京城待了几天,可是到处给人治病。
刘姨还没回来,家里也没人做饭,杨云帆起床的时候,发现叶轻雪老早就去公司了。今天是公司第一天上班,叶轻雪作为老板,需要做个带头作用,让员工们新年更有干劲。
杨云帆也是一样,他是医院的常务副院长,老院长年纪大了,不怎么来医院,他又是军区司令林建国特派的副院长,也需要做带头作用。
然而,杨云帆刚来到军区医院,屁股还没坐热呢,却接到了他的朋友,人民医院爱德华医生的电话。
杨云帆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人民医院,不知道爱德华医生,又遇到了什么罕见的病情?每次爱德华医生打电话给他,都是因为遇到了难题。
……
人民医院。
杨云帆刚走进医院,老远就看到一个人对自己招手。
“杨云帆,你可算来了,我找了你好久了。听说你回东海市老家了,知道你难得回家一次,没有敢打扰你。听到你回来,我简直太高兴了。”爱德华医生说着,还上来给杨云帆一个新年拥抱。
杨云帆分开爱德华,问道:“爱德华医生,你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边走边说吧。”
爱德华医生拉着杨云帆往医院大楼而去,一边走一边道:“是这样的,最近医院来了一例病患,非常古怪,我正发愁呢。”
“是什么病患?你仔细说说吧。”杨云帆有些好奇,爱德华是哈佛的医学博士,照理来说一些常识性的疾病他都能够轻松解决,甚至一些疑难杂症也可以凭借一些进口的药物治疗好。
能让爱德华都头疼的病,杨云帆心里有些好奇,倒也想见识见识。
爱德华看了杨云帆一眼道:“你今天刚回湘潭市,我听说,你们军区医院的老院长准备退休了。你现在是常务副院长,其实已经是一把手了吧?我先恭喜你了。”
“这些有什么好恭喜的。我又不缺钱,老院长退休了,我的事情更多。以后时间更少了,都没有时间钻研医术了。”杨云帆叹气道。做院长看起来位高权重,但是他又不贪图权利,所以真没什么好恭喜的。
“多少人羡慕你呢。你还不满足。”爱德华医生笑了笑,他跟杨云帆算是同类人。他的家族在美国也很有钱,他的父亲是一个银行家,家族里很多人在华尔街叱咤风云,而他却跑到华夏来当一个普通医生,也让人想不通。
路过办公室,爱德华对杨云帆道:“你在这里坐会儿,等我一下,我去办公室拿一下病历表。”
杨云帆点点头,“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过了一会儿,爱德华抱着一大本病历本,匆匆出来了,拉着杨云帆道:“走走,我这就带你去那个病人的病房。”
走在路上,杨云帆不禁问道:“对了,你这么着急,那个病患到底是怎么个症状?居然连你也没有办法。”
“哎,一下子说不清楚,等到了,你就知道了。”爱德华带着杨云帆来到三楼的重症监护室302病房。
病房里摆满了各种仪器,时刻监视着病人体内的每一个变化。
杨云帆见到患病的是个男子,面如白纸,身体十分消瘦,看上去简直就是皮包骨头。病人左手上此时还在输血,而且从旁边挂着的血瓶来看,已经输了四五包血了。
“怎么输这么多血?”杨云帆问道。
爱德华无奈的摇摇头道:“没办法,他这病有点像是先天性贫血症,就是要不停的输血,每天都要消耗七八包库存里面的血,否则就会丧命。”
“先天性贫血症?”
杨云帆一惊,这个病他是知道的,患病几率是千万分之一,十分微小,而且每一个患病者都不可能活过一年。这个病最恐怖的地方就是人体失去了造血功能,输入的血液过一段时间就会被消耗一空,一患病就等于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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