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夜宵,曹沫骑摩托车送成希回家。
远远看到她家楼上楼下还有灯亮着,曹沫说道:“你爸妈都这把年纪了,这个时间都没有休息,作息很不健康啊!”
成希轻轻掐了一下曹沫,担心从大门进院子会有响动,又绕到侧面,让曹沫托着她翻过铁栅栏。
曹沫站在铁栅栏外,等了一会儿看到成希从房间里打开窗户,探出身子跟他告别,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回到家曹沫走上楼,怕惊醒睡着的家人,特地赤脚上楼,但打开房门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韩书筠鬼鬼祟祟的从门缝里偷窥过来。
“怎么跟做贼似的?”曹沫问道。
“你才跟做贼似的,都什么时候才回来,上楼都还赤着脚没一点声音,很怕人知道似的。”韩书筠瞥了曹沫一眼,就“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曹沫摇了摇头,推门走进房间,看了一会儿资料就洗漱睡下。
宋雨晴家住青塘巷,虽说不比主街热闹,房屋院落的结构也不如主街,但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禁车辆通行,夜里还能将汽车停在巷子里——这是曹沫开始买下田子坊118号没有预料到的。
曹沫一觉睡到八点钟才起床。
这时候他爸跟陈蓉已经出了门;佳颖正在玩创业,也一早就去了她自己的公司;却是韩书筠暑假期间还在呼呼大睡,曹沫想着石桥过去有家老字号早点店,洗漱过就直接走过去,却不想刚进店就看到宋雨晴她妈站在柜台前点餐,手里还牵着一条小边牧。
“苏阿姨,你也过来买早点?”曹沫打招呼道,“买这么多,雨晴姐跟周晗她们还没有出门啊……我还以为她们一早就去公司了呢,还担心蹭不到她们的车坐呢。”
“……”宋雨晴她妈迟疑的打量曹沫两眼,她当然认出曹沫来了,但有些迷糊。
春节期间她亲自看到曹沫半夜从周晗的床上爬起来,然后雨晴陪着周晗跟他一起出去吃夜宵,然后雨晴跟周晗单独回来,这小伙子却不见人影,说是在夜宵店里吵了一架、人跑了。
宋雨晴她妈当时就觉得这伙子人不地道,还以为周晗挺聪明、独立的一个女孩子,应该早就跟这伙子分开了,只是这会儿听曹沫的语气,却又不像。
“那我就索性到你们家蹭早饭了!”曹沫也是脸皮厚,让店员加了一份豆浆、油条,他直接将钱给付了,帮着宋雨晴她妈牵着边牧往回走。
“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就吱吱呱呱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凌晨两三点都还没有睡觉,结果睡到现在都还没有起床——都这么大的人了,也真是的,今天礼拜一,连公司班都不去好好上。”宋雨晴她妈终于被曹沫一脸忠厚的样子迷惑住,一路上唠叨着说宋雨晴跟周晗其实这时候都没有起床。
“雨晴姐在卡奈姆,就跟周晗关系好,还非要将周晗拉过来陪她,半年才见到一面,当然有说不完的话——再个,我们前天还在伦敦呢,跟国内有时差,作息时间不一样。”曹沫说道。
宋雨晴她妈打开院门时,有两个差不多年纪的小老太遇过,招呼她去公园溜狗锻炼,曹沫见宋雨晴她妈眼晴里有犹豫,说道:“苏阿姨,你去公园吧,我在楼下等雨晴姐、周晗她们就行……”
看到宋雨晴她妈牵着狗,跟两个小老太走远,曹沫当即就将早点扔客厅里的茶几上,蹑手蹑脚的跑上楼。
他早就熟悉宋雨晴家的结构,上楼后先在客卧门前轻轻敲了两下,确认周晗是不是还在熟睡,然后再轻轻推开宋雨晴的房间。
宋雨晴睡得正熟,睡相却是不好,整个身子别过去趴着而睡,雪白的藕臂压在蚕丝薄被上,丰密的乌黑秀发在枕边铺陈开,将脸蛋完全盖住。
也许是空调温度打得有点高,宋雨晴就拿被子盖住上半身,两条雪白丰腴的长腿横伸在外面,睡裙早就卷到腰间,穿着一条绸质内裤,微微撅起臀部的丰隆饱满,到腰肢处又呈一道完美的弧线塌陷下去,肌肤是那么的细腻光滑。
看到这美景,曹沫忍不住就将那绸质内裤轻轻的扒下半截,在水泽丰美的丘壑间美美摸了一阵,很快就按耐不住,将自己飞快的脱了一个干净,从后面贴住那叫他神魂颠倒的身躯,正要钻进被子里时,听到“吱哑”一声,卫生间的门已经打开来,穿着睡裙的宋雨晴正一脸惊愕的看过来。
曹沫更是惊愕,完全没想到内裤都被他扒下一半,趴着睡的是周晗。
他赶忙跳下床,抱起衣裤,蹑手蹑脚的走进卫生间,问道:“她怎么睡你床上?妈呀,快吓死我了!”
“谁知道你不是故意将错就错,还吓死?你看你这丑东西。”宋雨晴关上卫生间的门,轻轻揪住曹沫的耳朵,看着他下面的丑物,咬唇问道。
“天地良心,它只向你致敬。周晗怎么会睡你床上?”
“聊天聊很晚,就一起睡了呗,”宋雨晴说道,“要不然会让你占到这便宜?”
曹沫决定不跟宋雨晴讨论这个说不清楚的问题,而他既然都将衣物脱光了,断没有再穿上的道理,将她轻轻推到盥洗台前,吻住她诱人的唇。
宋雨晴被吻得气紧,推开曹沫问道:“你怎么进来的,我妈她人呢?”
“你妈看我一脸忠厚老实,帮我打开院门,就直接跟邻居去公园溜狗去了,完全不知道她是在引狼入室……”曹沫得意洋洋的说道,将宋雨晴的睡裙撩上去,要将她最后所剩不多的衣物都扒干净。
“不要,周晗她……”
然而宋雨晴的抗议起不了半点作用,最后只能化作断断续续的求饶轻叫……
周晗脸颊枕住手臂,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动作,几乎能想象宋雨晴跟曹沫结合在一起的画面,这叫她心思越发迷乱。
曹沫跟宋雨晴她妈在楼下说话时,她就听见了,但她当时没有睡醒,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在做梦,直接曹沫将她的内裤扒下一半,她才真正的渐渐醒了,但曹沫已经不要脸的摸了上去。
换作以往,她会直接将“醒”过来,将曹沫“吓”走,但经历昨天的事后,她内心情绪激荡未休,被曹沫上下其手,她的心思只是越发的迷乱,从心底不愿意清醒过来,想着将错就错也罢。
待曹沫被宋雨晴叫停、拉进卫生间里,周晗都能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的心底泛起一丝失落,犹豫着是不是直接推门走进去。
想到这里,周晗脸都有些发烫,心里暗骂自己一声不要脸,装作刚清醒过来似的朝卫生间里问道:“雨晴,你在卫生间里吗,什么声音?”
“啊,周晗你醒了?”
听到宋雨晴惊慌的声音,周晗笑了起来,说道:“房间里是不是进贼了,我怎么听你在卫生间里的声音有点奇怪啊?是偷钱的贼还是偷香的贼啊?”
听到宋雨晴拍打曹沫的声音,周晗起床说道:“我回客卧去再睡一会儿,你自己打贼吧!”
…………
…………
考虑到她妈在公园锻炼溜狗的时间不定,宋雨晴就让曹沫得逞了一回,然后飞快洗过澡下楼吃早点,三人一起开车赶到往支云湖产业园。
科奈罗食品在国内的生产以及天悦工业的产品设计研发以及测试中心,都放在支云湖产业园,宋雨晴她们很早就在考虑,要不要将国内的市场部门都搬过来办公。
现在丁肇强对双方的合作表现出更明确的警惕姿态,曹沫在国内都不乐意再去东盛大厦办公,这次索性就决定将国内总部放在支云湖产业园。
支云湖产业园,除了现成的厂房外,也有好几栋写字楼对外出租。
赶到测试中心,曹沫跟陈锋、郭东虎、徐滨他们会合后,就决定直接找产业园管委会谈承租写字楼以及国内总部迁转注册地的事情,看园区这边会不会有一些税收跟租金上的优惠。
具体的事情,由宋雨晴、陈锋他们去找园区管委会的负责人接洽,曹沫在测试中心临时的办公室里,看过温迪斯卡夫与阿布贾等人发送过来的日常工作邮件之后,就浏览有关股权分置改革的报道。
不过网上有关股权分置改革的信息错综复杂,即便是仅仅搜索有关新钢联股权分置改革的信息,媒体报道、机构投资人及专家的评论分析以及各大论坛的议论,就有成百上千的网页,曹沫看了一会儿就头晕脑胀……
“我昨天夜里跟雨晴讨论,也觉得余晋杰必然是在新钢联的股权分置改革上跟韩少荣有合作,陆家也应该有参与进来!”
周晗名义上作为曹沫的助理,也不会直接插手国内分归宋雨晴、陈锋他们所负责的具体事务,在临时办公室里,她就坐在曹沫的对面办公,看到曹沫愁眉苦脸的看着满屏幕有关新钢联股权分置改革的报道发愁,挨着办公桌而站,说道,
“却是东盛在崇海的紫英湖新城项目投入太多的资金,在新钢联股权分置改革中,只想保证当前的利益不受损,并无意去承接更多的国有股份……”
这些表面上的信息比较容易获取,但要如何从这错综复杂的表面信息进行深度剖析,以便他们能用有限的资源,给韩少荣、陆家制造更多的不痛快,这个就是术业有专攻了。
曹沫心想不要说他了,周晗都未必有足够的精力帮他关注这件事,而他也不能专门为了对付韩少荣、陆家兄弟,为了去搅他们的局,延误了在阿克瓦、在卡奈姆的发展。
曹沫将功能椅的后靠放低一下,以更舒服的姿态半躺在椅子上,跟周晗说道:“国内的股市也够是疯狂的,我给我妹两千万,都不用三个月,她昨天跟我说,账户盈利就有一千八百万,刚才又给我发消息炫耀,说上午开盘半个小时,她资金账户已经超过四千万了——只是这点小钱,完全做不了什么事情……”
“你妹妹既然在这方面有天赋,你为什么不直接将她叫过来,问问她有什么好的建议?”周晗问道。
曹沫并不想跟家里说太多的事情,主要还是西非形势险恶,没有必要让家人承担不必要的心理压力,但同时他也不想让他爸插手公司的事务。
公司跟家庭原本就需要分清楚,他要考虑让他爸参与国内的事务,会不会给宋雨晴、陈锋、郭东虎、徐滨等国内的团队造成困扰。
照道理来说,让佳颖适当参与国内的事务,不会有这方面的麻烦,但斯塔丽在西非就罢了,宋雨晴跟成希同时都在国内,他就需要考虑佳颖掺和进来,有些事情会不会变得有点复杂?
“怎么,你担心你妹妹知道你国内国外脚踏多只船,会叫你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垮塌掉?”周晗戏谑的问道。
曹沫后来看出当时闯进房间认错人上下其手时,周晗就已经醒着了,没想到她现在竟然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回忆那弹软的触感以及那丘壑间迷人的风景。
要不是想到昨天刚牵上成希的手,事情已经有些复杂了,曹沫都觉得这时候未必能按捺住内心的蠢蠢欲动。
“你盯着我看嘛,我脸上有什么?”周晗还是心虚,瞪了曹沫一眼,就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到底怕曹沫真要是控制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过来撩她,她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咳咳,我还是直接去找我妹妹问一下,不敢劳烦她小姑奶奶跑过来……”曹沫决定不让佳颖接触这边的事情,直接去找佳颖,看她知不知道股权分置改革的一些事情,顺便再看看她平时到底是怎么进行证券投资的。
…………
…………
曹沫抱着锻炼的目的,要求佳颖注册合规的投资公司,以便时机成熟时可以正而八经的在国内注册正式的私募基金。
华东财经大学对在校学生创业有很大的优惠政策,同时也是为了学习跟创业两不误,佳颖就在财大本部的创业园里,注册了属于她个人的第一家私人公司木象投资。
曹沫打车赶到距离东盛大厦不远的财大创业园,看到提前一步赶过来的沈济跟佳颖都站在楼下等他过来。
“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沈济疑惑的问道。
曹沫打电话说要讨论新钢联股权分置改革的事,沈济还以为周晗、陈锋、宋雨晴他们会跟曹沫一起过来,没想到他一个人打车跑过来。
“就我一个人最清闲啊!”曹沫随便扯了一个借口说道,抬头打量财大创业园两栋颇为高耸的写字楼,全玻璃幕墙,看上去还颇为高档,好奇的问佳颖,“你们学校好财大气粗,拿这么好的写字楼给你们玩创业?”
“怎么叫玩?”佳颖挽住曹沫的胳膊,不乐意的说道,“我们学校很鼓励学生创业的,这两栋写字楼市口这么好,租金却只有同地段的三分之一……”
“你们兄妹还真是厉害,我之前都不知道曹佳颖竟然是正而八经注册公司玩证券投资了!”沈济还是刚才在电话听曹沫说及木象投资,特地直接将手头的工作丢下就跑过来。
三人乘电梯前往十六楼。
木象投资在十六楼租下近两百平方米的办公面积,月租金才八九千,可以说是相当廉价了。
目前公司除了她自己外,还有三名研究员兼操盘手跟一名后勤工作人员。
除了后勤工作人员直接从社会招聘过来外,三名研究员都是她们学校的学长,曹沫之前也有在电话里都听佳颖提起过。
财大前年就跟东江证券联手搞大学生证券投资大赛,虽然模拟盘大赛因为社会影响不是很好,办了两届就无疾而终,但财大两届有不少参赛的优胜者,在新海证券投资界还算小有名气,也有人因此在校期间私募投资公司,或早早就确定下毕业后就进证券公司的工作。
佳颖刚开始注册公司,还没有资格直接从她们学校聘请参与过证券投券大赛并获得过好名次的高年级学生或在读研究生,也开不出令人心动的薪资,她就直接拉这三人共同组建这家公司,她自己就占60%的股份,其他40%由三人平分,操作曹沫交给她的两千万资金进行证券投资。
公司除了前台跟一小片公共办公区兼会客区外,其他六间小办公室都用透明玻璃做隔断,空间颇为通透。
曹沫跟沈济站在木象投资的门口,隔断玻璃看到三名研究员兼操盘手,虽然脸上都还有些稚气,但在各自的办公室里,都专注的坐在电脑屏幕前盯着大盘及个股的分时走势图。
“木象还没有进行直接募资的资格,目前还处于代客理财的阶段——不过,我妹对我挺手黑的,两千万要是亏损了,都算我的,而除了这么高的管理费外,他们还要拿走30%的盈利提成,”曹沫没有急着进去,站门口跟沈济吐槽道,“她还跟我说这是代客理财的行规,后来我才了解我这么大的资金,真要找专业团队打理,给10%的盈利提成就算客气了,压根就不要提有什么管理费——你等会儿可千万别听她忽悠……”
“哥!等会儿你要给我点面子,不许胡说八道!”佳颖撒娇的叫道,“还有,我的合伙人都还不知道我是拿家里的钱做投资,你们俩都是我拉过来的客户,不许说破了!”
“好好!”曹沫投降道,“我说你怎么改了性子,竟然亲自下楼来迎接我们呢?原来是怕我们说漏嘴啊!”
坐进佳颖的办公室里,等到十一点半中午休市,佳颖才将三名合伙人喊过来。
陈致宇、程新是两个书卷气很重的男孩,都是即将进入大四的财大学生,去年东江证券金花杯大学生证券投资大赛的铜奖得主;而前年金花杯银奖得主吴瑞芳目前正在财大读研二,是个戴着厚厚近视镜、脸上还几粒青春痘的秀气女孩子。
目前佳颖将两千万资金分入三个账户,分别交给他们三人独立操盘,每天除了正常时间盯盘外,在下午休市后以及周末,四个人还要集中起来进行复盘,讨论证券市场动态,调整投资对策。
听曹佳颖介绍曹沫、沈济是目前公司仅有两名客户,而且相对他们的资质来说,资金量已经算是相当的庞大,并不是十分善于交际的他们,都极力表现出十二分的热忱。
中午就简单点了外卖,坐会客区边吃边聊,曹沫主要还是想知道他们对新钢联的股权分置改革有没有了解,以及他们从错综复杂的表面信息能分析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股权分置改革是当前证券市场万众瞩目的热点,而新钢联作为新海硕果仅有几家还未完成改制的上市公司,曹佳颖她们正好都有研究,比沈济业余关注更要深入。
新海钢铁作为最早五三年就创办的老牌市属国企,早年主要是从国内外引进废钢铁回炉炼钢,八九十年与新海郊县的几家乡镇钢铁企业进行重组后又引进新的炼钢生产线,才有迅猛的发展。
就当时来说,股权结构就已经较为复杂,但还是属于市属国有控股企业。
九十年末,新海市推动新一轮的国企改制,余晋杰名下的信旦集团与东盛、泰华等当时在新海已经崭出头角的民营企业参与进来,组建非国有控股的新海钢铁联合股份有限公司,市属国有股份才降低到30%。
不过,当时在信旦、东盛、泰华等民营企业所参持40%的股份外,还有高达30%的职工持股。
随着新钢联上市发行公众股票以及职工股上市流通,市属国有股份降低到25%,而信旦、东盛、泰华等企业持股也几经调整,降低到35%,而这总计60%的持股都是非流通股,他们当时的持股成本是照股票值计算的,要远远低于公开发行的公众股;而前几年职工股也支付一定的补偿代价才获得上市流通权的。
股权分置改革零五年就正式推行,因为余晋杰控股的信旦集团想要借这次机会,承接全部的国有股并获得流通权,事情就搞得非常的复杂,前后推出三次分置改革方案都没有获得通过。
吴瑞芳对个案分析更深刻一些:
“新钢联第三次停牌已经一年时间了,停牌前这一轮牛市还没有爆发,股价仅有三元,以今年上半年的盈利推算,市盈率可能已经降到5左右——第三次方案,是信旦集团联合几家投资基金,计划以这个股价收购总计二十三亿股的国有股,然后再每10股流通股补偿股的对价换取流通权,同时非流通股十二个月后分批上市流通。补偿方案计算的核心,其实还是市盈率。欧美钢铁上市企业的市盈率普遍在以下,但欧美的钢材消费市场近年来一直在萎缩,用这样的市盈率去计算中国正日益旺盛的钢铁消费市场,显然是不合适的。当然,真正的阻力不在流通股股东,对他们而言,更担心继续股票一直拖下去不复牌,有可能错过这波牛市红利;真正的阻力,还是有很多担忧国有资产流失的人。前后三次方案提出,都有很多人向各级部门举报反对。现在的情况,要是市里还没有决心直接将第三次方案提交股东大会表决,周五就会先恢复交易,等待第四次方案出|台……”
“周五恢复交易,新钢联股价会修复性上涨吗?”曹沫问道。
“会涨一些,但不会涨多少,”吴瑞芳摇头道,“这么大的盘子,就算是牛市,散户的力量也是有限的,信旦集团他们手里用来打压股价的流通股筹码一定不会少。不过,真要有这个机会,我还是建议我们的资金都重仓新钢联——哪怕新钢联股权分置股权可能还要拖很久,可能会拖过这波牛市,但毕竟它的价值在那里……”
“要是再次停盘的时间拖上一年甚至更多的时间,我们的资金被锁死里面,岂不是要完美的错过牛市后半程?”程新、陈致宇却反对吴瑞芳的主张。
曹沫与沈济对望了一眼。
他虽然对证券投资了解很有限,但从他们三人对新钢联的态度,就可能看出吴瑞芳还是比较侧重价值投资,程新、陈致宇则更倾向趋势投资。
而从他们三人的实战成绩,则也是程新、陈致宇的业绩,要比程瑞芳高出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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