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骆华生没有出声,他冷漠的态度也表明了并不想将骆问知保释回去,但在陆春晓的一顿忙前忙后之后,骆问知还是被他们保释了出来。
骆华生对他们这样的行为感到非常的厌恶,却一直没有说什么,他不主动将骆问知保释出来,但也无法阻止陆春晓要保持他。
回到了骆家后,家里的气氛变得格外的压抑,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所有人都沉默着,就连骆欢欢都恨铁不成钢的瞪着骆问知,却又敢怒不敢言。
骆华生本来不想管他这档子事,但如今骆家是他说了算,他若是真放下这件事不管,以后其他人还不得翻了天?
骆家主宅里,骆华生的深眸如万年的寒潭,弥漫着肃杀的气息,盯着一身狼狈的骆问知:“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样你都得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吧?”
骆问知一改在警察局时的颓败和自责,抬起头来带着几分不甘的咬牙切齿,理直气壮的说道:“这有什么好交代的,你出去问问,现在哪一个成功人士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我只是比较倒霉刚好被抓到而已。”
他将自己的犯罪行为轻描淡写的理解为比较倒霉,就连骆华生都忍不住轻嗤了出来:“二叔的意思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骆问知被骆华生说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僵红的一张老脸说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陆春晓悄悄的拉了拉骆问知,示意他的脾气不要太冲,骆问知却反而倔强的抬起头,一副自己很有道理的样子。
“既然二叔不要我管,那就请二叔现在就离开骆家吧,你做了这样的事情,败坏了我骆家的家风,按照骆家的家规,凡是做过违法乱纪的人,都要净身出户离开骆家……”
“华生!”陆春晓打断了骆华生说的话,脸色焦急哀求着说道,“华生,你别听你二叔瞎说,他就是年纪大了脸皮薄,受不了你一个晚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不管怎么样,他始终是你的二叔,你要是把他赶出去了,外面的人说话不好听,你脸上也挂不住是不是?”
“二婶说这话可真逗。”一旁的赵冰月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二叔做了那样的事,早就给咱们骆家的脸面抹了黑,我们难道还能因为他做了错事被赶出去而被人笑话不成?”
陆春晓抬头,脸色不悦的看了赵冰月一眼,眼中像是带着警告。赵冰月丝毫不惧的看了过去,就那样与她对视着,直到陆春晓败下阵来。
“冰月说的不错,跟二叔做的事情比起来,将他净身赶出骆家已经足够仁慈了,我想如果爷爷还在世的话,也绝不能容忍自己的子孙出现这样畜生不如的事情!”
骆华生的视线从骆问知的身上转移到陆春晓这边:“二婶身为二叔的妻子,在二叔做了这样天理不容的事之后,非但没有半点愤慨,反而处处为做了错事的二手打理关系,保释他出来,我还真没想到,二婶对二叔已经能容忍到这个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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