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瞥了一眼丰盛,有些无语,这家伙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到底是谁审讯谁啊?
所以叶青的脸一沉,冷声说道:“别忘记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阶下囚,而不再是五毒门的大长老了,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这里不是你发问的地方,如果你再是十万个为什么的话,那后果是什么,我想你刚刚才体会过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听到叶青的话,丰盛一愣后,也反应过来了,急忙闭上了嘴。
叶青又瞥了这家伙一眼后,问道:“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被关押在了五指山中指山的一个溶洞之中。”丰盛应声说道。
被叶青一威胁,这家伙还真就老实了,叶青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绝对不敢再多言。
“哪个溶洞?”叶青又问道。
他之前听阴秋渝说起过,在五指山范围内,就属中指峰中的溶洞最多,据说大大小小的溶洞有好几百个。
当然,溶洞有这么多,这足以说明五指山范围之大,其范围绝对不比一些小城市小的。
嗯……五指山是一座真正的大山,延绵数十公里,比云霄山还要大。
当然,五指山在秦岭中其实还不算是最大的,只能算是中等规模而已。
毕竟秦岭之大可是东西和南北都是延绵数千公里的,五指山在其中只能是微乎其微的一粒尘埃。
“这我还真不清楚。”丰盛摇头说道。
“为什么?”叶青努着嘴问道。
“人虽然是我亲自去带回五指山的,但带回来之后,我就让刑堂的人安排关押点,没有再过问了。”丰盛耸着肩说道。
叶青瞥了一眼后,又扭头看向了阴秋渝,显然,他这是想询问阴秋渝这家伙说的这个话的可行性。
阴秋渝自然明白叶青的意思,微微的向叶青点了点头,表示丰盛应该没有说谎。
不管怎么说,阴秋渝从小生活在五毒门,虽然不是丰盛座下的弟子,但对这位大长老,她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嗯……这个丰盛因为孤僻的原因,即便是五毒门主让他管刑堂,但事实上,大多数时候,他都不会插手刑堂事务的,都是在姆指峰后山修炼,刑堂的事情还都是由刑堂的堂主在抓,不过有什么事情,这个堂主也会向丰盛作汇报的,所以这也是阴秋渝在五指山中时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的原因。
而他之所以不知道具体的关押溶洞,这也好理解,嗯……在丰盛看来,只要人带回了五毒门,至于说关押在那里已经不重要了,就算刑堂的堂主向他汇报,他也不会在意的。
所以阴秋渝判断他刚才说的话大概率是真的。
沉吟片刻,阴秋渝看了一眼丰盛,说道:“据我所知,以前的时候,你只有是要对付重要人物的时候才会亲自出马,那从眉心峰带回来的人也一定是重要人物了?”
“这我不知道。”丰盛摇头说道。
“你带回来的人,你会不知道?”阴秋渝沉声问道。
“门主只让我亲自去眉心峰将那里的人带来,并没有告诉我他是谁。”丰盛耸着肩说道。
“这么说你什么都不知道了?”叶青眯着眼睛问道。
“嗯!”丰盛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只是将那个人带回了五毒门而已,别的一无所知。”
“那我还要你来做什么呢?”叶青冷声问道。
“我……”丰盛哑口无言,也有些慌乱了,急忙说道:“我可以回答你除这个人之外的一些关于五毒门的事情。”
“五毒门的事情,我会不知道?”一旁的阴秋渝也冷声说道。
“我知道你知道,但你的层级不高,很多机密还是不知道的。”丰盛急忙说道。
“什么机密?”叶青努着嘴问道。
“这……”丰盛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应话了,毕竟五毒门的机密有不少,他一时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叶青自然看出了这家伙纠结的原因,他淡淡的说道:“还是先说那个人的事吧,你们到眉心峰后是怎么将他带走的。”
“干掉在眉心峰上的那两个守卫,然后将他直接带走。”丰盛应了一声后,说道:“不过我们去之前,门主再三叮嘱我,一定要将现场进行伪装,让别人不能轻易发现眉心峰是有什么异常,所以我们杀了守卫,带走那个人时,都没有走到时存在的小道,而是从树梢上离开的,事实上,看押那个人的守卫们出入眉心峰也没有走小道,也是从树梢上进出的,这就给人造成一种没有上眉心峰的假象了。”
这些倒是和叶青之前的判断差不多。
如此谨慎,这足以说明那个人对慕容家和五毒门都是很重要的。
“你知道原来看押那个人的势力是哪个势力吗?”叶青努着嘴问道。
“这不清楚!”丰盛摇头应道:“不过看押的两人人实力都不强,只是两个筑基之境的武者而已。”
“嗯!”叶青点了点头后,又问道:“你们去的一共几个人?”
“除了我之外,还有就是我们五毒门刑堂的堂主曲汉以及刑堂的两个成员。”丰盛应声说道:“事实上,那两个看守都是曲汉杀的,嗯……他们实力太弱,还用不着我出手。”
叶青翻了翻白眼,都已经是阶下囚了,这家伙还在这里表示自己的强在,这他娘的也是没谁了。
不过叶青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喝斥丰盛了,这种傲气已经深入这家伙的骨髓,喝斥也是没有的。
叶青看着丰盛,又问道:“你说的这个曲汉,他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吗?”
“我们门主有没有向他交待,这我就不清楚了。”丰盛应了一声后,说道:“不过你要确定那个人被关押的位置,他肯定是最清楚的人,甚至我们门主都不一定有他清楚。”
听到丰盛的话后,阴秋渝苦笑着对叶青说道:“我的错!”
“这不怪你!”叶青摇了摇头,他明白阴秋渝为什么突然在这里认错。
这丫头认为自己的判断发生了偏差,没有虏到最应该虏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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