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的机械战甲与魔龙的战斗尤为激烈,魔龙虽然已是强弩之末,但它的实力的确强悍,经过了十几招的劣势之后,它竟然反败为胜,以打坏玄木的战甲同样的方式,将突袭它的机械战甲砍翻在地。
不同的是,战甲里弹出了两个胶囊式的金属舱,其中的一个舱门打开之后,里面跳出的竟然是身穿黄金神甲怀特。
怀特手里拿着一把造型十分霸气的战刀,那刀的刀背上卧着一条收拢双翼的魔龙,握手是在龙尾弯成的环后面,既能保护人手,又能让那刀拿在手里减轻不少负重,发力效果极好。
“嘿嘿!老龙,你的力量注定是属于我的。”怀特将龙刀横在胸前,又伸出另一条手臂,对玄木等人道:“你们都不要乱动,敢动,我就让蔚礼香香消玉殒。”
此时不光是玄木,四条小龙和老僵尸都看得清清楚楚,怀特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很小的遥控器,只要他轻轻一按,封闭在金属座舱里的蔚礼香就被炸得粉身碎骨。
火龙和金龙小心翼翼的朝那个卡在战甲上的座舱悄悄靠近了一点,但还是被怀特察觉,他一举手中的遥控器,喊道:“给我站住!再敢靠近一米,我就把她炸成碎片。”
“老爸!怎么办?”冰龙在玄木身后问道。
“看住魔龙,不用理这个人。”玄木果断说道。
“这就对了,只要魔龙一死咱们有话可以慢慢谈。”怀特抿嘴一笑,手指魔龙道:“老龙,还不快快跪下,让我砍掉你的狗头。”
闭目养神的魔龙缓缓睁开眼睛,两眼骤然闪出两道寒芒,望向怀特,冷笑道:“神的战甲,你以为有了它我就怕你吗?战甲虽是神器,可惜它不属于你。”
“你说什么?”怀特不屑地一笑。
“我说天下神器各有所属,神甲不属于你,即便你穿上也发挥不出百分之一的力量。”魔龙依然冷笑。
“哼!那就试试吧!”怀特高举手中龙刀,大吼一声朝魔龙冲了过去。
“哈!自不量力!”
魔龙所言的确不虚,与怀特颤抖不到三招,便噗的一声削掉了他的左臂,火龙急忙飞了过去,将那条流血的手臂接住,强行掰开手指,把遥控器取了出来。
怀特吓得脸色煞白,但魔龙可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左侧龙爪伸出,刺穿他的身体,右侧龙爪一挥,消掉了怀特的脑袋。
“哈哈哈!武玄木来吧!老龙我今天宁愿粉身碎骨也决不向你屈服!”魔龙挥动利爪,直奔玄木扑了过去。
魔龙的确已经是强弩之末,但玄木使出了全身解数,依旧和它打斗了上千回合,难分胜负。打到最后,玄木完全是凭借四条小龙的暗中助力,才勉强以一招的优势一剑穿透了老龙的胸膛。
“玄木,别砍它的头!”喊话的人是水仙,说完她念动咒语,一团红色雾气将魔龙围困。
灵仙儿伸出法杖,念动咒语,金色烈焰在红雾之外猎猎燃烧,随即又有一朵红色的玫瑰在金色烈焰之外绽放。
烈焰尚未燃尽,从巨大的火焰玫瑰的花瓣中,一束光线直冲云霄,随即又有万道金光从周围的花瓣中喷薄而出,一时间金光闪烁光芒刺眼。
“老爸你快看!”玄木身后的冰龙手指烈焰散尽之处,一柄和怀特拿的那把龙刀一模一样的神器悬在空中,威风八面熠熠生辉,但它带有一种不祥的气息。
“老爸这原来这老魔龙只是一把杀人的凶器。”话虽如此,但火龙已经把那刀搂在怀里,憨厚的金龙也把黄金神甲替玄木收了,看样子谁也抢不去了。
此时,玄木却顾不上那些,因为不仅怀特家族先祖的记忆在他的头脑中渐渐融合,而且他还听到了虚空之中传来话语声。
“哼!废物,独断专行,恃己自用,难成大事。”说话的是男子声音,但言辞虽然带有怒气,声音却十分柔和,没有半点怒色。
“少废话,滚吧!这片星空你永远别再踏足,否则我们可就对你不客气了。”此言出自一名女子之口。
“哈!我会话付前言,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们费尽心机,别是到头来为他人做了嫁衣。”
“这不用你操心,滚!”
玄木感觉,说最后一句话的女孩儿,听起来是那么耳熟,分明是柳青青。
“武玄木!”
玄木正望着天空发愣,蔚礼香在身后拍了他肩头一下,玄木回头看时,女孩儿一脸不高兴。
“香?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玄木笑着道。
“托你的福,我死不了,不过咱们俩的账得好好算一算。”蔚礼香道。
“咱们俩的账?”玄木心里真是有些惴惴不安,踟蹰半晌,解释道:“香,实不相瞒,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我们是.......”
蔚礼香一扬手道:“这些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又不是傻瓜,到了这种地步,我能看得出来,我也知道,咱们俩不可能有结果,但,我的战甲你是不是得赔我?”
“战甲是小事,我有更重要的事跟你商量。”玄木看着女孩儿道,看起来除了衣服破烂了一点,头发乱了一点,脸上脏兮兮,她倒没什么大碍,那双眼睛依然明亮。
“什么事?”
“关于你们家族的事,难道你不想成为新的总裁?”
“你的意思,是让我.......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具体该怎么做,我可以帮你。”灵仙儿上前朝蔚礼香伸出手。
蔚礼香发现,和她握手的女孩儿,完美的仿佛一件画作,就知道这女孩儿来头不小,急忙礼貌地和灵仙儿握了握手。
天空中的乌云渐渐散去,然而玄木的心头却笼罩了一片更大的乌云,因为他在怀特家族先祖的记忆中所看到的,不是一个科技强盛到了极限,而大肆侵入外星的家族,而是一个饱受欺辱,不得不背井离乡,进行星际远征的家族。
那段记忆里充满了血和泪,只不过,经过了一代又一代的记忆传承,那位先祖已经忘记了最初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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